周笑笑抱着貓撓癢癢,穀子在一旁看着,太陽越升越高,天氣漸漸熱了起來。
陽光照在她的臉上,把她的小臉曬得發紅。
可他捨不得回到房間中,因爲回去以後,哪怕在同一個屋子,也沒有辦法這麼靠近她。
她在那邊逗着貓玩的開心,他則擡起胳膊,用衣袖幫她遮擋陽光。
周笑笑像似沒看到一般,並沒有擡頭,而是繼續逗貓玩,等到某隻胖貓在她懷裡舒服的睡起大覺後,才輕聲開口:“很抱歉,誤會你了。”
“……”
穀子一臉莫名其妙,低頭看着她腿上的貓,她是在和誰說話呢?
看着他呆萌的反應,噗嗤一聲,周笑笑開心的笑了起來,他犯傻的樣子真有。
“巷子中你打潘傑那次,我沒問清楚,冤枉了你,很抱歉。”
聽到這話,穀子尷尬笑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那是他心甘情願爲她做的,被她誤解他也願意,更不想讓她說感謝的話。
“我知道刀疤是你叫去的,那些人已經抓住,潘傑沒有參與其中,剩下的事情交給他解決了,審問出來說是楚澤側妃做的。”周笑笑解釋着。
酒樓中很安全,刀疤並沒有一直跟在她身邊。
大部分時間,刀疤都在蕭宅他的院子房頂上喝酒睡覺,有時候晚上都不回屋子睡覺。
那天採花賊出現後,刀疤馬上出現在她面前,顯然在貼身保護她。
若單是這樣她怕是也不會懷疑,但制伏了採花賊後,他馬上去巷子中把那幾個背後密謀的人抓住,顯然早就已經知道他們的行蹤和陰謀。
否則以刀疤的性格,制伏了採花賊後就會離開,絕對不會再浪費力氣做其餘的事情,更不會細心到追查出幕後兇手來。
巷子距離酒樓有一段距離,哪怕刀疤功夫再高,也不可能聽到那些人說些什麼。
所以見到刀疤把那幾個人抓到後,周笑笑就明白過來,一定是穀子交代的。
那些日子穀子離開了京城,他能放心保護她的,也就只有刀疤。
“楚澤他——”
聽到是楚澤側妃做出的這種事情後,穀子眉頭緊緊擰了起來。
如果真是這樣,周笑笑嫁到西策國會很危險。
難道?
穀子雙眸募地亮了起來,難道因爲這件事,她改變主意不去西策國了嗎?
“他說不是,他的側妃是個很溫柔的女子,不會做這種事情,一定是栽贓嫁禍,不過無所謂,就算真是她做的,我也不會怕她。”
周笑笑揮舞着她的小拳頭,證明她是有功夫的人。
她——
“我已經和你娘說好,會認她做乾孃,以後你就是我的哥哥,你可要好好努力,爭取早點當上將軍,要是我在西策被欺負了,你就帶着軍隊去替我出氣。”
周笑笑轉頭看着他,很自然的說出了這段話。
她依舊在笑着,好似真的是妹妹臨行前和兄長的對話一般。
可——
他聽到她這句話後,心刺骨的疼了起來。
原來這一切真的不是夢,否則夢的結局,一定會很甜美,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