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輕歌想到粘火勺,還想到另外一種點心,驢打滾,在東北叫做豆麪卷子。
小時候的豆麪卷子不一定用錢買,那個時候還可以拿豆子換,她特別喜歡吃。後來長大了,來到大城市,人們都叫豆麪卷子爲驢打滾,成了京城名吃,可味道真不如她小時候吃的好。
隨着發展,糯米粉很常見,簡單快捷,把面蒸好了加上豆麪就能做。
豆麪也是哪裡都能買到,磨得特別細,更加簡化了製作難度。
但味道也發生了改變。
她小時候吃的豆麪卷子,豆子都是自己家裡面炒熟,在磨成豆麪,雖然不夠細膩還有些顆粒,卻是真的香。
還有糯米麪都是水磨的,更不是蒸熟了使用,而是先烙成薄餅,放在蓋着蓋子的大盆裡面悶着,等都烙好後,趁着把本就黏在一些的薄餅揉到一起。
案板上撒上豆麪趁熱擀成薄片,上面在撒一層香噴噴的豆麪捲起來就算成了。
想吃甜的可以沾着糖吃,或者把糖揉進去……
這種方法做出來的豆麪卷子又香有勁道,外面賣的那種根本沒辦法比。
店裡加上這個後,一定會賣的很好。
除此之外,也可以給蕭錦裔做些油炸糕,他肯定喜歡。
宋輕歌決定明天到鎮子上找一找,能不能買到黏米,她記得小時候粘火勺的面不純是粘大米,還要摻一些其他的。
柳小米前些日子還和她說,今年種了一些大黃米,正好加進去。
用這種方法做粘火勺很麻煩,黏米需要提前半個月泡上,每天換一次水,發酵以後才能磨面。
“娘子,今天晚上不是次酸菜嗎?”
撿柴回來後,蕭錦裔看着今天炒的是土豆絲,疑惑道。
“酸菜要一個月以後才能吃呢。”宋輕歌笑着。
“一個月?還要好久啊。”蕭錦裔有些失落,他很想吃酸菜。
“今天晚上給你做鍋包肉和拔絲地瓜。”
“我也要吃鍋包肉。”
“我要吃拔絲地瓜。”
另外兩個在一旁偷偷聽着,聽到好吃的都站了出來。
“好,你們把缸挪進來,然後洗手等着去。”
醃酸菜的缸她要放在屋裡面,棚子裡的溫度太高,很容易爛掉,廚房的溫度剛剛好。
這種力氣活蕭錦裔一個人就能做,不過他現在十分注重保護自己,娘子和他說了,男人的腰很重要,不能扛太重的袋子,所以這些重活交給胖子去做。
他的腰保護好了,才能抱着她。
郝清風爲了吃到鍋包肉,別說一個小缸,十個都扛。
如果他知道蕭錦裔不做這些是爲了保護腰,不知他會有什麼感想……
“咦?這個是什麼?怎麼和糖霜花生不一樣?”
宋輕歌要炸肉和地瓜,乾脆又做了一些滿口香花生,不同於糖霜的,鹹口的不會膩。
“嚐嚐看,甜的好吃還是這個好吃。”
每次做出新的菜或者零食,都交給蕭錦裔品嚐,不過現在品嚐的有三個人。
“都好吃!”
難得,三個人達成一致,異口同聲道。
宋輕歌其實更喜歡吃這個,奈何面前三位,都愛甜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