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何忽然問起東方澤霖?”當田秋香暗自懊惱時卻聽東方澤霄冷聲問道。
田秋香即刻打圓場道:“哈,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來胤東這麼些時日也市場聽老百姓說起太子的韻事,說他是個癡情種,獨獨寵愛他的妻子,至今未納一妾。”
“哼,”東方澤霄冷聲哼道:“倘若他日,他榮登大寶,本王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爲了上官媃散盡後宮?或者說,終其一生他的後宮中僅有一名皇后。”
聽了東方澤霄的話,凌霄如陷入了沉思之中,須臾,便又聽東方澤霄說道:“你最好給我離他遠一點,倘若你跟他扯上關係,我定饒不了你!”
這話着實讓田秋香的眉毛跳了一下,她看着牀榻至上的人影,莫非他與東方澤霄有仇不成?可是怎麼辦呢?她始終是要討回玉玲瓏的,所以,她一定會惹上東方澤霄,不過,這些卻是要等她拿到念可的賣身契後再談論了,不管怎樣,念可的清白仍舊是最重要的事。
“王爺請放心,我不會的。”
興許是因着田秋香承若般的話語,東方澤霄因着東方澤霖而生的憤怒之氣終究還是消弭而去,不多時,牀榻之上便傳來了均勻的呼吸之聲。
田秋香睜着眼眸數着星星,不一會兒也沉入了夢鄉。
入夢之後,田秋香又來到了一個夢境之中。
這一次的夢境之地田秋香是來過的,這個地方被稱爲蝴蝶谷,谷內春暖花開,四處洋溢着幸福的氣息。
田秋香沿着田埂小道朝前行去,不一會兒便到得了灰牆黛瓦之下,推開那木製的房門,田秋香走進了院落之中。
院內種植着綠樹紅花,廊前有着石階小凳,整個佈局玲瓏雅緻。
房內,似乎能聽見男女的對話之聲,田秋香循着聲而去。
當她推開另一道內進房門時,被眼前的畫面給震撼住了。
只見她眼前站着兩個人,這兩人她都認得,一個是龍笑語,一個是嘯天,他們正拿着筆畫一些東西呢。
“語兒,你是說用英語標註這些地名麼?”嘯天的手握住了龍笑語的手,而龍笑語的手卻是握在一杆紫毫筆之端。
龍笑語回道:“是啊,因爲這世上僅有我們幾人能識得英文,如此,這寶藏圖纔會更加安全。即便有人找到了,也不認得這上面的子。”
田秋香在聽見龍笑語這一番一次時,驚得微張了嘴,記得南華真人曾說那地圖乃是她的前世所繪,莫非龍笑語便是她的前世麼?而今這個場景看來,那地圖更像是龍笑語與嘯天共同繪製而出。
嘯天聞言點頭道:“還是語兒聰慧些,我倒是沒能想到這些。”
龍笑語臉頰之上梨渦輕綻,她笑鬧道:“做成三份,取每一份中同樣的一個點出來,如此纔是真正的地圖,這樣的方法不是你想出來的麼?”
這番言語更是證明了田秋香方纔的猜測,地圖之所以有三份,原來竟是嘯天想出來的方法,她二人當真可謂心思縝密,如此這般,天下間又怎會有人找得到龍脈寶藏呢?
夢境中的田秋香思緒如潮,而她眼前的畫面還在繼續演繹,只見嘯天寵溺地將龍笑語摟至懷中,而龍笑語則是踮起腳尖用手臂摟住了嘯天的脖頸,一場熱吻就此鋪開了序章。
看着那深情相擁的二人,田秋香不禁觸景生情,自然而然地便想到了南宮景軒。
“景軒······”因爲那濃濃的思念,田秋香忍不住低喃出聲。
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對於習武之人來說,卻也可以驚醒的。
牀榻之上的東方澤霄在聽見田秋香的低喃之後便翻身下牀去到矮塌處,當他看到田秋香額頭之上冒出的冷汗時,眉頭顰起,低聲喚道:“念香,你怎麼了?”
呼喚之聲剛一出口,田秋香竟是倏地一下伸手抱住了東方澤霄,夢囈出聲:“景軒······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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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如潮水般涌了上來,田秋香只覺自己忽然間就迷失了方向,眼前,二人仍舊在激烈擁吻着,而她的身邊卻是空無一人。
那種虛空的感覺讓田秋香覺得有些害怕,然,忽然之間,她似乎覺得自己的手觸碰到了一個熱源,那裡暖暖的,像是人的手掌。
當黑夜遇見光明時,人們自然而然地就會去抓住,田秋香也不例外。
她伸手朝那熱源處探了過去,當那溫熱的感覺傳至身上時,她便一把環抱住了那熱源,將頭埋在那熱源處,輕聲喚道:“景軒,是你麼?我真的好想你啊。”
東方澤霄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抱僵硬了肌肉,女人的身子他素來熟悉,軟軟的,柔柔的,而面前這名女子的身子似乎更加的柔軟,抱在懷中竟是出奇的舒服。
不過,她爲何抱住他?
“念香,你是不是又被夢魘着了?”記得那次在泰山時,她就被夢魘着了,後來還是請了師父出關纔將她從夢魘中拯救出來。
田秋香的思緒繞在夢境之中,完全不可自拔,她的身子超強傾去,而東方澤霄本是蹲在地上,被她這麼一欺身,他的身子竟是朝後倒去,而田秋香也瞬時撲倒在了他的身上。
“景軒······你回來呀,你怎麼可以離開我?嗯?”田秋香將東方澤霄撲倒後,掄起繡拳,一拳拳地砸落在了東方澤霄的胸口上,她紅脣微嘟,發出了一聲聲的不滿。
對於她的投懷送抱,東方澤霄本是十分欣喜的,然而,在聽清楚她口中呼喚的名字時,他不禁皺起了俊眉:“景軒是誰?”
田秋香順着他的話接了下去:“景軒就是南宮景軒啊,你傻了麼?”
“南宮景軒?”東方澤霄眼眸微眯,在腦中搜索片刻後終是反應了過來:“他不是前嶺南的靖王麼?你認識他?”
“景軒,我是你結髮的妻子啊,你怎麼可以拋棄我?”田秋香說着說着,淚水再次滾落了出來,那洶涌而來的泛濫潮水如雨般墜下,竟是浸溼了東方澤霄的寢衣。
感受到胸口傳來的滾滾熱流時,東方澤霄一把攫住田秋香纖細的皓腕,他怒道:“你說什麼?你說你是南宮景軒的妻子?”
一想到她已經嫁了人,東方澤霄的頭部竟是發起熱來,一旦發熱,行爲就有些不受控制,他竟是一把推倒田秋香,俯身攫住了她嬌豔的紅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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