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出牢房外時,外面把守的士兵在見到一個類似北極熊的動物時,驚得大叫道:“快,人犯被白熊帶走了,快點抓住那隻白熊。”
小白大人在聽見人們的新稱呼時,覺得有些不滿,這些人是瞎了狗眼不成,它明明就是一隻雕,這些沒知識沒素質的人居然說它是隻熊,它光輝的神獸形象當真是毀於一旦了。
哼,爲了它的光輝形象,它決定給這些人一點顏色看看。
於是乎,小白大人出離憤怒了,它將田秋香護在懷中,旋即一個飛身,身旁驟然似閃電擊過,一道道強烈的白光打向了衆士兵。
“啊——”
衆人由於受到重擊,皆抱頭鼠竄起來,一干士兵被打得七零八落,而小白大人抓緊時間立即消失在了人海之中。
待小白大人離開後不久,清宇便摔着太子親軍入了牢房。
“發生什麼事了?”看見牢房之外皆驚慌失措的侍衛時,清宇皺着眉頭低聲呵斥起來。
“回大人的話,犯人慕容香茗被劫走了。”
清宇眼眸一眯,問道:“被誰劫走了?”
守護皇宮這麼多年了,他竟然不知在守衛如此森嚴的天牢,竟然還有人膽敢來劫獄?
其中一名侍衛有些抖索的回道:“是……是一隻熊。”
清宇聞言,眼刀子旋即射向了此人:“放肆,一隻熊能將人劫走麼?我看你們是玩忽職守纔會導致人犯丟失。”
侍衛立即撲到在地哀求道:“清宇大人饒命啊,真的是一隻熊將人犯帶走的。”
清宇不想與他爭論這些,又問道:“太子妃何在?”
他本是聽聞太子妃來了此處方急着帶人過來保護於她,而今出了這檔子事,不知她現下情況如何了。
那侍衛聽後回道:“太子妃在刑房之中。”
刑房?
清宇聽聞,眉頭蹙了蹙,旋即衣袍一掀便朝天牢刑房而去。
刑房之中,由於上官媃春光無限,是以,御林軍都閉着眼睛不知所措,僵直着身子立在原處。
清宇進入牢房見到衆人閉上眼時,低聲喝道:“你們這是做什麼?人犯都已經跑了,還在這裡閉眼?捉迷藏麼?”
天牢御林軍統領聽聞,眼眸緩緩睜開朝清宇單膝跪地道:“清宇大人,這……”
“這什麼這?太子妃呢?”
“在這裡呢……”
“放肆,在裡面你們怎麼還不去護駕?你們方纔就一直閉着眼的麼?”
統領似乎有些難以啓齒:“太子妃娘娘的衣服……”
清宇擔憂上官媃,不待統領將話說完便一個箭步飛掠進了刑房之中,刑房內由於小白大人的席捲已經變得面目全非了,四處充斥着血腥的味道,清宇一旦奔入便急聲喚道:“太子妃,您在哪裡?”
“滾!你們全部都滾出去!”上官媃在聽到男子的聲音時,蜷縮起身子躲在角落裡發了瘋似的驚叫出聲。
她上身的衣衫悉數被撕爛,御林軍的人有些已經看到了她衣衫不整的模樣,往後的日子,她要如何過下去?
清宇聞言止住了腳步,他開口問道:“太子妃,您怎麼了?”
上官媃這才聽見來人是清宇,她眼眸眨了眨,淚水氾濫而出,問道:“清宇,太子醒了麼?”
清宇回道:“屬下不知道,清宏昨夜便帶着太子出了宮,去尋那治病的仙師去了。”
上官媃心中升起一股難言的失落感,昨夜霖受傷後她便再也沒有見到他,原來竟是被清宏帶出宮去了。
她吸了吸鼻子調整了一下聲音後說道:“清宇,你站在外面別進來,將身上的衣服脫下後扔進來。”
清宇頓了頓,旋即說道:“好。”
他脫了衣衫後便朝內扔了過去,上官媃接住了清宇的衣袍,迅速穿在了身上後方纔對清宇說道:“清宇,你讓外面那些御林軍都散去吧,讓人派一輛輦車過來。”
清宇按照吩咐做好後便又折返而回,隨後問道:“屬下現在可以進來了麼?”
“恩。”上官媃輕聲應了一下。
清宇轉進刑房之後,當他看到穿着自己衣衫的上官媃時,垂於身側的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看太子妃的模樣,自己那件寬大的衣衫之下怕是再也沒有衣衫了,究竟是什麼賊人,竟敢如此悔辱當朝太子妃?
“太子妃,究竟是什麼人將慕容香茗劫走的?”
上官媃早已魂不守舍,清宇問道後,她答得也是穆棱兩可:“是一隻小白鼠……不對……是一隻白貓,好像又是一隻白色的熊……”
如此事是而非的答案着實讓清宇的頭上黑線四起,他眼角跳了跳,說道:“太子妃,屬下先扶您出去,然後再着人去稟告太子殿下。”
上官媃虛弱地將身體依在清宇身上,緩緩地步出了刑房,她眼眸微眯,又將這筆賬算在了田秋香的頭上,,倘若不是她,她又何需受這等侮辱。
田秋香,她一定會讓她不得好死的!
這廂,小白大人抱着田秋香出了皇宮之後便去了東方澤霖在皇城郊外的別莊。
它閃身進入了東院落的廂房之中,將田秋香放置在牀榻上後,身形便恢復到了一尺高,隨後窩進她的懷中等候東方澤霖的到來。
田秋香陷入了昏黑之中,腦中迷迷糊糊一片,正迷濛間,只聽見身旁有人在低聲耳語。
胤東,東方澤霖的別院之內。
昏睡在牀榻上的田秋香的頭部微微晃動起來,她張了張脣,說了一句話。
東方澤霖坐在牀榻上仍舊爲她包裹着手指,他是一根一根爲她包紮的,每一根都包紮的十分細緻,上完藥膏之後又有白色的繃帶將手指固定好,當他在爲她包紮最後一根小手指時,忽而聽見了她的低聲低喃。
他將頭湊近她脣邊,低聲問道:“香兒,你在說什麼?”
“景軒……”留下低低的喚了一聲。
東方澤霖包紮手指的動作旋即一僵,他轉眸凝望着榻上的女子,因爲她還是前天夜裡的裝扮,是以,臉頰之上仍舊塗有胭脂,只不過胭脂的顏色已經褪色了不少,她本就是傾城佳人,即便素面朝天,也是絕色之姿,着了彩妝的她,自然可以攝去自己的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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