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說不出來了吧?你就是嫌棄我了,所以覺得我這裡不好,那裡不好,東方睿,那你去娶個好的去,你府中不是還有幾個女人嗎?你去找她們去!”田秋香轉過身去。
東方睿深吸一口氣,伸手拉她:“別鬧了,我就喜歡過分的你,沒腦子的你行了吧!別人再好也沒有我的香兒好,我的香兒最好了。”
田秋香撅嘴,摟着被子不理他。
東方睿將她的身子轉過來,湊上去親了親她道:“好了,以後我一定不吼你了,其實我心裡也很難受!”
“你難受什麼?我看你得意得很!”田秋香回道。
東方睿將她摟進懷中:“你這香兒,明明知道我有多愛你,多在意你,你還這樣說!”
感到東方睿的無奈與疼愛,田秋香怒氣消了些,心裡有一絲得意:“不準管我,不準約束我,否則我就不和你在一起了!”
“還說這樣的話,看我怎麼懲罰你!”東方睿翻身將田秋香壓在身下,捧着她的小臉道:“香兒,我真的很愛你,只要你開心幸福,我什麼都依着你!”
田秋香回道:“請你也相信我,我是個難動心的人,也是個難變心的人,我說過,我認定了的男人就是一輩子的,我的心給你了,就永遠是你的!”
東方睿一顆心終於落下,心頭感動不已,深情地吻上了那迷人的紅脣。
翌日。清晨。
老媽子和小紅二人端水去房間伺候東方睿和田秋香洗漱,見兩人相依相偎地坐在一起,望着對方如入無人之境,幸福得令人羨慕。
老媽子三人相視一眼覺得怪異極了,昨天晚上還吵得天翻地覆,如今就膩得好像粘在了一起,這變得也太快了吧?還有昨天晚上東方睿是怎麼進房間的?
不過不必去糾結這些,只要兩人和好了便可以了,免得他們再擔驚受怕。
將一地的王亂收拾好,伺候兩人洗漱。
洗漱過後,東方睿攬着田秋香的肩膀出了房門,親熱不已地往偏廳去吃早餐。
走到餐廳,小穎欣和小浩軒已經坐在桌前吃了,見到二人前來,歡喜喊道:“娘,爹爹,快過來,有昨天晚上好喝的湯!”
田秋香走過去一看,果然是昨天晚上那道沒喝完的涮羊肉,田秋香看向東方睿疑惑問道:“誰做的?”
東方睿拉着她坐下來,給她盛了一碗,然後答道:“這個你不用管,只要你想吃什麼,我都有辦法幫你做出來!”
田秋香喝了一口,味道都一模一樣,不過加了桂皮味更足了,她仍舊好奇再問道:“快告訴我,這是誰做的?”
東方睿道:“昨天酒樓的廚子!”
“啊?”田秋香驚訝:“東方睿,你不會把人家府中的廚子抓回來了吧?”
東方睿糾正:“不是抓是請,我多花了一倍銀子,將那酒樓的主廚給請回來了,以後你想吃什麼都有了,不必去那種龍蛇混雜的地方!”
田秋香邊喝邊道:“你這是挖牆角,王老闆會痛心疾首的!”
東方睿不以爲意:“我管他痛不痛心,我只爲我的香兒!”
敢打田秋香的主意,少個廚子已經是最輕的懲罰了!
田秋香看着東方睿,心頭全是幸福。
吃過早飯,有太監前來通知東方睿,說東方嘯天醒了,東方睿對田秋香道:“你今日好好待在府中,等我回來。”不能獨自出去,否則他不安心進宮。
田秋香道:“我想去同濟山莊找孫飄飄,問問她的近況!”
東方睿想了想道:“那行,多帶點人早點回來。”
田秋香點頭:“好。”
東方睿親了田秋香和小穎欣還有小浩軒一下,帶着夜魂夜影進宮去了。
田秋香則坐上馬車帶着小穎欣和小浩軒和衆人去了同濟山莊。
東方睿進到皇宮,直接去了東方嘯天寢宮,見一衆太醫候在一旁,東方嘯天正服了藥,靠在牀頭。
東方睿向前行禮,而後問道:“皇上感覺如何?”
“好多了,多謝睿弟,昨天的事小李子都告訴朕了!”東方嘯天臉色仍舊不好,說話也有些有氣無力。
東方睿道:“皇上言重了,這都是臣弟應該做的!”
東方嘯天滿意一笑,而後道:“朕聽說,文武百官昨天在金鑾殿跪了一天一夜,現在還跪在那裡,有幾個年紀大的已經昏過去讓人擡回府去了。”
東方睿答道:“他們把皇上氣病了,自然不敢擅自離開,如今也算是自做自受了!”
東方嘯天點頭:“睿弟,這件事情該如何解決?你一向足智多謀,你給朕出個主意!”
東方睿回道:“臣弟認爲,明珠嫁去西毒國是上策。”
“你也這麼覺得?”東方嘯天眸中一喜。
東方睿點頭:“沒錯,臣弟的想法與皇上的想法一樣,不能讓西毒國有藉口攻打我琉璃國,現在殷商國也是蓄勢待發,如果此時西毒國也攻打琉璃國,腹背受敵,實在不利!”
“沒錯,可是那些文武百官……”想到此,東方嘯天就一陣頭暈目眩。
東方睿道:“此事是刁大人煽動的羣臣,臣弟找刁大人商量便可,皇上安心養病,交給臣弟去辦!”
東方嘯天放下心來:“有睿弟出馬,必定馬到功成,朕等你的好消息。”
東方睿抱拳一拜,轉身而去。
金鑾殿。
有一太監站在龍椅前面朝殿中跪得僵硬的百官宣道:“皇上已經醒了,各位大人請回去休息吧,明日正常早朝!”
百官鬆了口氣,這才動了動僵硬的身子,慢慢站起身來,一瘸一拐地離了金鑾殿。
刁德一走在最後,一雙腿已經麻了,好一會兒才站起來,揉了片刻一步一步走出去。
通往宮門口的半路上,刁德一見東方睿負手站在那裡,似在等人,他眸中一沉,還是走過去抱拳一拜:“睿親王!”
東方睿轉過身來,看着刁德一道:“丞相大人不必多禮,起來吧!”
刁德一依言起身,艱難地捶了捶痠痛的腰。
東方睿看了他蒼老的模樣一眼,撇過頭去走了幾步道:“刁大人年紀已將近五十,心力卻比本王還足,即爲國爲民勞心勞力,還要爲了自己的女兒擔受苦難,本王佩服!”
刁德一聞言頓了動作,抱拳道:“睿親王謬讚了,下官不過是儘自己的本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