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不能忍受別人說香妃和小穎欣和小浩軒,特別是晴雪,她倒是想看看晴雪有何本事!
“睿王妃記錯了吧?”謝萬里一臉陰笑:“城王妃怎麼會在這裡?公子受傷了,王妃在府裡照顧公子呢!”
田秋香臉色一變:“你什麼意思?”不是晴雪讓她來的?
“我的意思是還不明白嗎?怎麼東方睿娶的王妃竟愚蠢到這個份上?連句話都聽不懂?”
田秋香怒極,察覺到事情不對勁,趕緊將信一收,轉身出門。
門突然被關上,擋住了田秋香
“想走?你以爲這裡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謝萬里厲聲道。
田秋香拳頭一緊,轉身看向謝萬里,眸中寒光陣陣:“你想如何?”
謝萬里被田秋香眸中的寒氣攝得背脊一寒,心中閃過一絲懼怕。
洛陽城誰都知道,惹誰都不要去惹睿親王府,惹誰都不要去惹東方睿,而又有人說,城願去惹東方睿也不要惹田秋香,因爲田秋香是個有仇必報的人,無論是新仇還是舊恨,只要害了她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更甚的是,東方睿寵愛田秋香,不會讓她受半絲傷害,敢打田秋香的主意,絕對是找死!
但,殺兄大仇不得不報!
東方睿殺了謝萬里唯一的親人,這仇他一定要報,東方睿不是把田秋香當珍寶嗎?那他就讓東方睿痛不欲生!
心中的懼怕被仇恨覆蓋,謝萬里眸子噴火,快步向前將田秋香抓住,怒道:“我要如何?我要讓你生不如死,要讓東方睿遺憾終生,以慰我兄長在天之靈!”他死死盯着田秋香絕美的臉痛恨道:“你不是愛管閒事嗎?讓東方睿殺了我的兄長,今日我就讓你也嚐嚐什麼叫做痛!”
田秋香一頭霧水,掙脫謝萬里退後幾步問道:“我什麼時候讓東方睿殺了你兄長?”這人報仇找錯對象了吧?
被田秋香甩開,謝萬里並不向前,似笑非笑,似恨非恨道:“你沒有?哈哈哈……名聲鼎沸的睿王妃也不過是個敢做不敢當的沒用女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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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田秋香怒喝:“老孃做了什麼不敢當?你倒是說說你兄長的名姓!”
穿來之後,她只是爲香妃報了仇,她不記得有東方城身邊的人因她而死!
“謝千里!”謝萬里痛恨交加,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將這個名字吐出來,滿身殺氣地站在那裡,眸光如利劍朝田秋香刺去。
田秋香臉色一變,謝千里是那個惡霸?害了小蘋果爹孃的人?謝萬里的兄長?那就是東方城的人?
東方睿竟沒有告訴她!
“你竟然不知道?”見田秋香那般神色,謝萬里冷笑問。
田秋香擰眉不作聲。
謝萬里走向前痛恨道:“也對,像東方睿那種自以爲可以挑下整個天下的男人怎麼會讓自己的女人知道這些血腥之事?你一定不知道東方睿有多疼你吧?爲了殺我兄長,不惜出動暗衛,殺了整個城親王府的守衛,城親王府血流成河,我兄長被刺得全身血肉模糊,死不瞑目,就因爲你一句話,東方睿卻屠殺了那麼多條人命,睿王妃真是得睿親王的心吶!”
田秋香眉頭越擰越緊,原來殺謝千里還有這麼一個大動靜,她竟絲毫未知,她終是明白爲什麼不久後她和東方睿會被刺殺了。
城親王府損失慘重,東方城必是要報仇的,所以出動了千名殺手刺殺她和東方睿,若非東方睿武功高強,他們早就被刺成了血醬。
但有一點謝萬里說錯了,東方睿殺謝千里不單單是爲了她,而是爲了琉璃國的百姓,謝千里是一方惡霸,殘害百姓罪大惡極,東方睿是在爲民除害!
她看向謝萬里:“謝千里作惡多端,死有餘辜,他是自作孽不可活!”
“住嘴!”謝萬里大喝,眸中怒火狂燒,一把拽住田秋香的手咬牙怒道:“就算我兄長罪該萬死,我也要讓你下去陪他!但是……”
他臉上升起淫笑,將田秋香拖到牀前,一把甩到牀上,壓上去:“這麼美的美人兒,讓東方睿一個人享用怎麼行?別說城親王對你垂涎三尺,就是我也是想得緊,瞧瞧這臉蛋這眼這脣,嘖嘖,難怪身邊總是圍着各種身份不凡的男人,只要你手指一勾便把他們的魂魄都勾走了吧?”
話語****不堪入耳,田秋香心頭惱怒,猛地推開要壓上身的男人,跳下牀逃跑。
謝萬里被推倒在牀,拳頭一緊快速起身將田秋香拽了回來,死死壓在牀上吼道:“你還敢跑?我打死你這個賤人!”擡手揮着巴掌朝田秋香打去。
“你敢動我一下,我讓你死得連渣也沒有!”田秋香滿身森寒道。
也許是田秋香許是田秋香的眼神太過可怕,也許是謝萬里心底對東方睿的懼怕,又也許是捨不得對這般絕美的人兒下手,總之謝萬里這一巴掌沒有落下。
變成了溫柔的撫摸,輕輕撫上田秋香嫩白的小臉,語氣輕挑:“看多了溫柔似水投懷送抱的女人,性子這麼烈的還真是少見,難怪城親王對你無法忘懷,只要你今天好好伺候我,我可以考慮留你一命!”
對於東方城不再出手對付東方睿,謝萬里十分不解,他看得出來東方城非常喜歡田秋香,卻突然間罷了手,難道是東方城怕了東方睿?連以前的種種仇怨都不報了?
東方城不報仇他得報仇,所以晴雪找他商量的時候,他馬上答應了。
“伺候你?”田秋香冷笑:“你確定?”
“當然,能讓東方睿愛不釋手,想必你的牀上功夫十分了得,你要是能讓我舒服,我便饒你一命!”
田秋香恨得咬牙,臉上卻布上笑容,柔聲輕道:“行。”
“你真的願意?”謝萬里心底的****被徹底勾了出來。
田秋香朝他拋了個媚眼,眼波柔情肆意:“當然。”她輕輕抽出一隻手來,擡手往頭上一摸:“就讓老孃好好伺候伺候你!”
“啊!”謝萬里痛得大叫一聲,猛地從牀上跳了起來,捂上一隻眼睛,鮮血從指縫嘩嘩流出。
田秋香看了看手上的木蘭花簪子,一臉痛快。
“怎麼了?”門外衝進來幾個護衛打扮的男人。
謝萬里痛喊道:“殺了這個賤人,馬上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