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當和尚,也不當窩囊廢。
可金字塔終歸是金字塔,能夠做到這一點的男人始終很少。
二女知他心意,皆是忍不住捂嘴羞笑,哪裡還有什麼心思回答他這無恥的話語。
楚雲當機立斷,也不扭捏,左右手同時開工,二女直罵楚雲的混蛋的同時,這一次反而扭捏起來,情不自禁地用手擋住那神聖的禁區,以示反抗,楚雲怎不會了解她們這嬌羞還怒的心意,輕輕地挪開她們的纖纖玉手,然後無恥地侵犯着那最爲聖潔的區域。
到底還是楚雲,到底本色依舊。
二女只好趕緊羞愧地閉上眼睛,不知爲何,第一次享受這種感覺的時候,她們反而更爲大膽,而這一次,反而更爲嬌羞,只好狠狠地掐着楚雲那堅實的肌肉,來發泄心中嬌羞還怒的心緒。
一分鐘的親暱之後,楚雲自然不會過於爲難她們,趕緊收起了心中的旖旎。
畢竟,自己還沒有讓她們穿上那聖潔的婚紗,心中難免愧疚。
“怎麼了?雲哥哥?”齊琪果然成了玉女,雖然一直掐着她的雲哥哥的肌肉以示反抗,但她雲哥哥真的停下來之後,反而心中一陣失落。
眼見這曾經仇視天下一切男子的仙雲閣首席弟子竟然成了玉女,東方婉實在是忍不住暗暗發笑,隨後狠狠地掐了掐愛郎腰間的肌肉,心中不斷大罵雲哥,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女人禍害。
楚雲將戰場轉至她們那光滑如玉的後背,一邊輕輕拍着,一邊緩緩說道:“兩位愛妻,你們都比我博聞強識,我想請教一個問題。”
二女見他表情如此認真,也雙雙收起了心中旖旎,彼此對視一眼之後,東方婉反問道:“不知雲哥有什麼問題想問?”
“恩,昨天我們在那老前輩的幫助下,通過他們那極爲特殊的方法提升了自我的武境實力,我想問,這種方法你們曾經嘗試過嗎?”楚雲神色微肅,語氣嚴肅地問道。
楚雲是一個危機意識達到了頂尖的男人,他最擔心的就是這種方法是注水豬肉,並沒有真正的提升他們武境實力實力。
萬一是注水豬肉,那今後遇到強敵,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與楚雲一樣,東方婉昨天突破武境之後,心中也有這樣的憂慮,這種突破武境的方式真的可靠嗎?
萬一不可靠,今後如果遭逢強敵,豈不是自尋死路?
如此這般想着,東方婉目光移向楚雲,直接說出了她內心的想法:“這一點,我也不太放心。”隨後將目光移向齊琪,道:“齊琪,你們仙雲閣是否有過這樣的淬鍊方式?”
齊琪凝思片刻,柔聲回答道:“我聽師父說起過這種修煉方式,但我卻從來沒有體驗過,因爲師父她們也需要大量的時間來進行修煉,而且我之前由於自身實力太弱,我三師父曾經也打算用這種方式來淬鍊我的身體,但是五師父卻斷然拒絕,她說我求武之心不夠真切,所以這種方式不但不可能提升我的武境實力,反而會對我的身體造成沉重的負擔,她們當時就是否讓我通過這種方式進行淬鍊爭執了許久,最後五師父拒絕了三師父的好意,沒有讓我用這種方式來淬鍊身體。”
聽了齊琪這番話,楚雲頓悟了不少,道:“意志力?看來的確有這方面的因素,既然仙雲閣也存在着這樣的修武方式,那就不會有太多的問題。”
齊琪道:“雲哥哥是懷疑那老前輩?”
楚雲愣了片刻,趕緊揮手道:“怎麼會?我只是覺着這種提升武境的方式很特別,之前我不是說嗎,這修武大道,需要強力的情感衝擊來突破桎梏,可是這種修煉方法還真是特別,似乎與之前我們突破武境不太一樣。”
莫非齊琪的師父們也是通過這種方法來修煉武道的?
東方婉眨了眨眼睛,凝思片刻之後,開始爲她的愛郎排憂:“雲哥,其實,這種突破方法也不違背雲哥之前的理論,我猜測這種方法之所以管用,也是因爲我們之前經歷了好幾次磨難,當時在那強大的壓力之下,我的腦海之中便不斷浮現出之前遭遇的劫難,所以這才咬緊牙關,拼命地堅持下去,如果沒有之前的那些苦難,沒有遇到雲哥的話,我肯定是堅持不下去的。”目光移向楚雲,她登時心中大爲感動:“雲哥, 真是謝謝你。”
楚雲淡淡一笑:“謝我,那就多愛我一點!”
說這樣的情話,他也不臉紅,臉紅就不是楚雲了。
二女躺在他堅實的胸脯上,頓覺心中踏實了不少,年輕懵懂的時候,她們也仰慕那些強者,誤以爲成爲這些強者的女人便可以無憂無慮,直到後來她們漸漸成熟了一些之後,這才發現,其實成爲這一類只知修武的強者的女人,並不是什麼快樂的事情,因爲這些男人從來不會逗女人開心,也根本不懂生活的樂趣,他們只知道超越自我。
女人可不是男人的附屬物,她們最大的追求就是生趣與安心。
如此想着,東方婉與齊琪心中也不再有之前那些複雜幽怨,靜靜躺在這令人溫馨的小窩裡。
或許覺着這氣氛太過安靜,一向活潑可愛的齊琪忽然揚起玉脖,柔聲問道:“對了,雲哥哥,之前項父說你殺了兩個喜歡你的女人?真有這樣的事情嗎?我好奇,想打聽一下。”
楚雲摸了摸齊琪的額頭,溫柔笑道:“確有這樣的事情。”
“你怎麼之前不說?讓我誤以爲你是浪蕩子。”齊琪低頭柔聲笑道。
一開始見着她雲哥哥的時候,齊琪內心也很矛盾,就擔心喜歡上了一個浪蕩子,但是那一夜玩,她還是邁出了第一步。
這正是她人生中最爲勇敢的一步。
“這有什麼好說的,若非逼不得已,我楚雲是不願意殺女人的,是她逼人太甚,我也只好痛下殺手,我記得她的屍體被我丟盡了山崖裡喂狼。”楚雲語氣帶着一絲傷感,如此這般回答道。
東方婉在一旁將靜靜地聽着,齊琪繼續問道:“雲哥哥,你真的下得了手?人家可是喜歡你。”
楚雲雙手齊開工,順着兩位愛妻腰間的長髮,悠悠說道:“喜歡我?開什麼玩笑,那只是爲了佔有我,根本不是喜歡我,得不到我她便歇斯底里地發泄,通過害死我身邊親近的人,讓我也不好受,天底下的男人千千萬萬,比我優秀的男人更是數不勝數,被拒絕了,大不了去愛別的男人,今後彼此還可以當朋友,相互之間有個照應,可是她去偏偏要走邪路,得不到的東西就想讓別人也得不到,這種女人與那種下藥的男人又有什麼區別?更何況,那兩個女人一向飛揚跋扈,被其父母嬌慣得不像話,從來不懂得尊重別人,這種女人,我多看一眼,都覺着噁心,更別說接受她,和她上牀,我的兄弟那可是很高尚的,還沒下賤到這種地步。”
這種“楚雲”式的渾話,估計全宇宙也只有楚雲能夠說得出來,而且絲毫不臉紅。
齊琪和東方婉畢竟是接受過高等性教育的女子,哪能聽不懂這最後一句話的含義,趕緊啐了一口,隨後狠狠掐了掐楚雲腰間的肌肉,以示心中那複雜的幽怨。
“別掐了,再掐就腫了!”
二女這才收手,敢情你作爲修武者,還會怕痛?
“雲哥哥,你怕痛啊?”齊琪嬌聲問道。
“倒不是怕,只是我覺着你們安安靜靜的時候更讓我心動。”楚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