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朵從以前就沒對她好過,幾次壞她和方郎的婚事,她自己不能生,嫉妒她懷了孕,就挑撥方郎虐待她,害的她大兒子早產生在七月半,狠心無情的不救她得到留住,還把她的留住變成了他們的奴才。她要不是身子虧損太嚴重,也不會生小兒子的時候難產……
那個狠心毒辣的賤人,還對她不屑鄙夷,聶梅心裡徹底恨毒起來。
還有那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爹孃爲了養大他,給他治病到處幹活兒,借錢。他們兄妹幾個,就因爲他,在家裡過的豬狗不如。髒活兒累活兒所有活都是他們的,還要被打罵欺壓。結果轉頭那個白眼狼發達了,就跟他們斷絕關係,狠心無情!
看她滿眼恨毒,本就乾瘦的臉扭曲着,甚至猙獰起來,方二郎眼中閃過厭惡。這個賤人,長相身段沒有一樣比得上雲朵。更沒有她聰明有本事,心裡還那麼惡毒。自己作死,卻怨恨人家。雲朵跟她有啥關係?自己是個低賤的,還妄想他把她寵成少奶奶。這個噁心的賤人連雲朵一分都比不上,要不是雲朵,他根本不會多看她一眼,更別說娶她。
不過這樣的聶梅,也能更聽他的話,方二郎心裡轉了轉,拿出個牛皮紙包着的帕子,“就用這個。”
聶梅接過來,有些疑惑的問,“這是毒藥嗎?”她雖然也恨不得雲朵死,可要是她把雲朵毒死了,那個白眼狼就算生不如死,也會把她送進大牢砍頭的。現在那個賤人的大姐可是縣令夫人了。
“當然不是!要是毒死她,那豈不是太便宜他!?這是迷藥!”方二郎皺眉。雲朵要是死了,他也脫不了罪責了。她現在成了縣太爺的小姨子,到時候縣太爺也不會放過他的。再說雲朵要是死了,所有家產都便宜給了該死的聶大郎,他就能坐着萬貫家財,勾搭上千金小姐,他怕是正這麼想呢!他又咋會白癡的讓他如願!?
聶梅以爲他說的是便宜云朵,點點頭。反正又沒有毒死她,只是讓她陪乞丐睡一回而已!
“這個迷藥很厲害,你可別亂用!要藏好了,任何人都不能告訴!也不能告訴別人你跟我見面的事兒!”方二郎叮囑她。
“我記住了!”聶梅應聲,見方二郎轉身就要走,忙叫住他,“方郎…”
“還有啥事兒?”方二郎心下不耐,扭頭問。
聶梅神情有些哀怨的看着他,“方郎!我們纔剛見面,沒說幾句話,我天天都想你!”
方二郎皺眉,“我也想你。但爲了大事,現在我們就先別說這個!我得趕緊回去了,不然讓人知道,這事兒就辦不成了!”說完頭也不會的走了。
聶梅眼淚凝着淚,看着他走遠,忽略到心裡的寒意,深吸一口氣,看着手裡的牛皮紙包,咬着牙,“賤人!把我害的那麼慘,我一定要讓你們付出代價!”
雲朵和聶子川在鎮上跑了一天,揉着臉回來,“這還不用陪笑臉,笑的臉都僵了。以後遇到得陪笑臉的,我的臉啊啊啊!”
聶子川撲哧一聲,“僵了?我給你揉揉,過來!”
雲朵把臉伸過來。
聶子川看她白淨透粉的小臉,清透的眸子此時帶着幾分氤氳迷濛,眸光閃了下,捧着她的小臉親上她紅潤的脣瓣。
“唔…”雲朵差點被帶的栽倒,傾着身子,只能用手支撐,又退不掉,就往他懷裡撲。
聶子川眼裡閃過笑意,長臂環住她的纖腰,把她摟進懷裡。
雲朵得力,主動回吻他,調皮的用力吸他的舌頭。
聶子川身子頓時一顫,摟緊她的身子。
看他呼吸漸漸急促,微眯着眼,沉醉了,雲朵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張開嘴,咬他一口。
“嗯…”聶子川吃痛,悶吭一聲,下意識的縮回來。
雲朵不滿的哼哼,“把我頭都差點薅掉了!”捧着她的臉,拽着她親。
見她說的不滿,卻眼神帶着小得意,聶子川失笑,滿目寵溺的看着她,“那你差點把我魂兒吸走了!”
“誰吸走你的魂兒了!”雲朵小臉泛紅。
聶子川看着她抿着嘴笑,帶着傾倒的魅惑,湊近她,“再來一次,不許咬我。”
看他很是愉悅,雲朵臉色更是酡紅一片,覺得有些醉,搖頭,“你會咬我的!”
“我不咬你。”聶子川伸手環住她。
雲朵還是搖頭,“不要!”卻伸手摟着他的脖子,擠進他懷裡。
小丫頭果然喝醉了。聶子川笑着親她小巧的下巴,在她粉白的脖頸上吸。惹的雲朵咯咯笑,縮着身子,咬他的耳朵。
羅媽媽端着煮好的醒酒湯過來,“少爺!少奶奶!廚房給煮了醒酒湯!”
“你喝醉了嗎?”雲朵捏着他的臉問。
聶子川摟着她笑,“有一點。”小丫頭只能喝三杯酒,以後得看牢她了。
“有一點就不喝醒酒湯了!不然醉的厲害了,再喝醒酒湯就沒用了。”雲朵搖着小腦袋道。
“好!”聶子川應她的,吩咐羅媽媽把醒酒湯端下去,端兩杯蜂蜜水來。
羅媽媽應是,很快泡了蜂蜜水端來。
喝了一杯蜂蜜水,聶子川哄着她睡覺。
本就有點醉,又被屋裡的火盆烤的暈暈的,雲朵伸手就解他的衣裳,“你跟我一塊睡覺!不然我睡不着~”
“又想鬧人了!?”聶子川捏了捏她的鼻子,給她脫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