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花驚恐的瞪大眼,指着王鐵花,“你…你…”
“鐵…鐵花!?”張志權也嚇的臉色煞白,王鐵花已經死了的人,是他親眼看着王鐵花裝棺,下葬的,這來的是人是鬼!?
姚富貴乍然看見王鐵花也是嚇了一跳,那日他悄悄去姚家,說發現了王金花的家出的事兒,張志權和趙府的丫鬟有一腿,他想借着這個事兒讓姚若溪對付趙府。這樣一來,他成了幫忙的人,姚若溪看在這個份上,或許就對他們家伸出援手。
姚若溪覺得不夠,芍藥提醒他,以前張志權的姘頭,後來給趙書豪做了姨娘,不過被趙豔萍弄死了。姚富貴苦思冥想,纔想出張志權勾引王金花的事兒。這些天他一直在等,等着王金花和張志權的姦情被揭穿。
終於讓他等到了機會,姚若溪只說會有個證人幫他,沒說是誰。萬萬沒想到,竟然是已經死過的王鐵花。
看到王鐵花其人,京兆府尹也是嚇了一跳,穩住心神,喝聲問話,“來人可是王鐵花本人?”
王鐵花把陰恨的目光從王金花和張志權身上收回來,跪在堂下,“青天大老爺!民婦就是王鐵花!當日民婦被誣陷入獄,一心等着大人查明真相,還民婦清白。卻不想竟然有人給民婦下毒,害民婦性命!”
“擡起頭來!”京兆府尹道。
王鐵花知道沒人相信她會死而復生,她上堂的時候,看王金花和張志權嚇的那樣子就知道了,她擡起頭。
衆人都很是驚疑,王鐵花可是死在京兆衙門的大牢裡,這竟然又活了!?
“王鐵花!本官且問你,當日你中毒已死,後來又是如何逃生的?”京兆府尹問出疑惑。
衆人也都緊盯着王鐵花,心裡極其想知道其中原由。
王鐵花未語淚先流,“大人!那許氏民婦根本不熟悉,是不可能會殺害她性命的。許氏被害的那天,民婦根本沒有出門,而且瞧見我的好大姐,喬裝打扮成婆子鬼鬼祟祟回來。接着民婦就成了殺害許氏的兇手!本想着我清清白白,既沒有殺人,也沒有犯罪,等抓到真兇,我就能出去了。卻不想有人下毒要我的命!”
王金花面露驚懼,急急的搖頭,“不是的!不是的!”
王鐵花扭頭看她,滿眼憤恨,又看張志權,咬咬牙,接着道,“那天有兩人給我送東西吃,吃完沒過半夜我就死了。幸虧我福大命大,中了兩種毒,以毒攻毒,我這纔沒有死。”
外面觀看的百姓都唏噓震驚,說王鐵花命大,躲過一劫。而那兩個下毒的人,顯然就是被她看了兩眼的王金花和張志權了!
“你既有冤屈,這些日子爲何不來官府澄清?”京兆府尹有太多疑惑了。
王鐵花擦了擦眼淚回話,“民婦雖然撿回一條命,可身中劇毒,若不是我外甥女救我,只怕我活過來,也活不成的!”
聽王鐵花說起外甥女,不少人就往趙豔萍身上想了,王鐵花之前住在趙府,她是趙豔萍的小姨,而且趙豔萍是月光仙子,那應該是有仙術能起死回生的!
“是寧安縣主救了你?”京兆府尹卻沒想到趙豔萍,她身爲月妃娘娘,住在深宮,哪會跑到外面去救王鐵花!?那就是王鐵花埋的寧安村附近,被寧安縣主救了。
“是!”王鐵花應聲,“這些日子民婦被劇毒侵擾,幸虧我外甥女醫術好,救了我。今兒個我才能上堂來,指認這兩個狼狽爲奸的狗男女,惡毒狠辣的殺人兇手!”她想着先替大姐頂着,只期望她找個替罪羊來換她出去。卻不想,竟然要殺了她。
“那你當日看到王金花行蹤鬼祟,爲何當日本官問話,你卻不說?”京兆府尹喝問。
王鐵花眼淚直流,嗚嗚兩聲,“大人!她是我大姐!我想着她不可能會殺人,我想着她會救我,卻不想她要讓我死在牢裡替他們頂罪啊!”
她哭的痛徹心扉,外面觀看的衆人也都默不作聲,有那心軟的,已經兩眼含淚,爲王鐵花不值。自己男人和大姐勾搭偷奸,被人看到,害了人命,還往她頭上推,拉她替罪,真是太可憐了!
姚富貴也適時說話,“大人!草民一直不明白我媳婦兒和王鐵花並無仇怨,和王金花也沒有仇怨,只當是有矛盾的寧安縣主家害的,還死不承認。卻不想兇手另有其人。請大人爲草民做主,爲我死去的媳婦兒主持公道啊!”
雖然許氏那人,因爲些矛盾就到處揭露表兄家的老底兒,散播流言,敗壞名聲,不過衆人也唏噓一句,她死的不值。
張志權被接連震的回不過神來,只哭喊,“我是冤枉的!我沒有殺人!鐵花我沒有殺人啊!我是冤枉的!你相信我,殺人的不是我啊!”他和王金花是偷情了,可那是在許氏死之後的事兒!
王鐵花扭頭陰冷怒恨的瞪着張志權,“是我太蠢,沒有發現你們已經暗中勾搭成奸,我要是知道,我自請下堂,成全你們!可我萬萬沒想到,你們喪心病狂的,殺了許氏不夠,還要害我!”
“人不是我殺的!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人!那許氏是王玉花殺的!你!”王金花有些語無倫次,指着王鐵花,“你和那小賤人合謀了!你們聯合起來想弄死我!你們想害死我!”
“大姐!是你想要害我,想要我的命啊!我那個和三姐一樣的珠花,是你讓我打的,說我戴上好看,像富家太太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