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歡別太擔心,如果那丫頭是多多,我們抓回來就好,”鬱殷看着夏歡歡氣越來越厲害後就走過去道,夏歡歡聽到這話,深深吸了一口氣。
“我自然知道,對了清河怎麼還沒有回來?”清河在自己生孩子前,讓她替自己調查巫繭的,可因爲這些日子的事情忙,導致夏歡歡忘記了,可眼下還沒有看到清河的時候,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我讓她回去給你父親報喜了,”夏歡歡生下雙胞胎後,他就讓清河回去報喜了,雖然寫信也可以,可終究沒有人回去報喜來的尊重些。
“恩,”夏歡歡點了點頭,就從自己懷中拿出了一塊玉佩來,“你那這這玉佩,出去找人……”自己的古門眼下也該用得上了。
無論夏多多是不是真的被抓了,還是哪一天的少女就是夏多多,眼下都需要將人找到,想到夏多多的神色,夏歡歡就整個人燒的厲害了。
“別想太多了,很解決的,”聽到這話的時候,夏歡歡抿了抿嘴,是會解決的,可卻也讓自己不安了起來,鬱殷說完就坐下,端着那欠一送來的藥,給夏歡歡喝。
夏歡歡的身子雖然好了起來,可更加需要調理,夏歡歡沒有心情喝,可自己也是大夫,自然沒有拒絕就端着藥一口喝了下去。
西熠那一邊也在調查夏歡歡被下蠱的事情,夏歡歡被下蠱的事情,西熠調查出來後,就將一切告訴了鬱殷,“巫家庶子?”
跟巫繭的話是差不多,可他還是覺得有着什麼地方有着違和感,“的確是巫家庶子,多年前跟這巫繭發生衝突,最後死了……當然僅僅是表面,這些日子調查道在大秦內活動,而且勾搭上了伊娜教那些餘孽,不過你放心……伊娜教的餘孽,朕會清理掉的,”
伊娜教就是禍根,一開始連根拔起,可還有着一些漏網之魚,本來他們是漏網之魚了,跑了就跑了,無所謂……可偏偏還要冒頭,西熠可不打算放過了。
“看你的模樣,沒有太意外,是不是也調查道什麼了?聽說你找巫繭了,看出什麼來沒有?”鬱殷與西熠,各自都跟巫繭有過來往,當然這來往別人都不知道交易過什麼?
不過這一次……巫繭來看夏歡歡,他大概知道了,可眼下看鬱殷的神色,西熠覺得鬱殷好像一開始就知道了,是誰下的手一樣。
“是知道了,巫繭告訴了我,說動手的人是他庶弟,”雖然道理說得通,可巧合太過,但是巫繭有着什麼理由要對夏歡歡動手?
這纔是他最奇怪的地方,因爲巫繭幾乎沒有理由,如果是針對自己,那就不可能會救夏歡歡了,鬱殷的神色,讓西熠皺了皺眉頭。
“看來你有着很多事情想不通,想不通就別想了,對了……前些日子你兒子差一點丟了,我可要看好女兒,”前些日子鬱殷的兒子,差一點被搶了,他眼下看着那小念奴可更加嚴密了。
“你不說我還沒有想起來,如果動手的人是巫家庶子,那……”夏多多就一定是巫家庶子動的手腳,想到夏多多被人抓了,鬱殷就忍不住有些生氣。
說真的,對於夏家的人,他是愛屋及烏的,而且以前一個個跟在自己屁股後面,叫着自己小白姐夫,這可都不是白叫的,感情是出來了。
可沒想到眼下居然有人動了夏家的人,斗的在厲害,何必去禍及了家人,尤其是眼下的夏多多,幾乎跟江湖上的任何人,都沒有牽扯,朝堂上的更加如此。
鬱殷跟西熠說了一下後,西熠就離開了,坐在這馬車內,“冷月你說……誰動的手腳,無緣無故抓夏家的小妹做什麼?都沒有血緣關係……”
要動也動那姬頃鈺,姬頃鈺怎麼說纔是夏歡歡的老子,可卻偏偏動了夏多多,聽到這話冷月也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不過陛下……衝着皇后娘娘來是肯定沒有錯的,”
“朕自然知道是衝着那女人來的,”他當然知道是衝着那個女人來的,可……終究有着不少地方奇怪,鬱殷一直關注夏歡歡的動向,會不清楚夏歡歡丟了妹妹才奇怪。
而且這些日子,古門的人都在找夏多多,就更加讓西熠感興趣而去調查了,在調查後發現,夏多多丟了,可一個沒有血緣的妹妹,丟了就丟了,也就這女人大費周章。
夏歡歡在夜裡的時候,做了一個夢,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到,突然感覺有着人拉着自己的腳,低着頭就看到這夏多多一身血。
“姐姐你怎麼不救我?救救……”聽到這叫聲,夏歡歡驚醒了過來,彷彿想到很多年前的時候,夏多多也是一身血都被抱回來的事情,頓時忍不住握緊拳頭,該死的。
夏歡歡起身鬱殷沒有回來,出去調查夏多多的事情了,夏歡歡看着一旁放着的兒子,將那氣壓低了,然後起身去端了一杯茶喝。
在喝下後就坐在那椅子上,別讓自己知道是誰?不然一定生吞活剝了那王八蛋,夏歡歡在做了一會後,就聽到外頭動靜,鬱殷一身風塵僕僕帶着寒霜的走進來。
夜裡很冷很冷,尤其是剛剛回來的鬱殷,夏歡歡直接拿着披風就走上前,“你怎麼起來了,快回去躺着,”
看到夏歡歡的時候,鬱殷微微一愣,最抓住夏歡歡的手道,“多多的消息,我會調查的放心,我會找回來的,”
“恩,”夏歡歡點了點頭,“小白你是不是知道是誰了?”
“巫家庶子……幾方面調查的都是巫家庶子做的,巫繭說是衝着他去的,可我還是有些懷疑,”鬱殷開口道。
“我知道了,”巫家庶子,解鈴還須繫鈴人,如果是巫家的人,那隻能夠找巫繭,自己的身子好的差不多了,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了。
看着不遠處的孩子,丟下這足月不久的孩子,夏歡歡有些捨不得,因爲自己的緣故,滿月酒什麼都沒有給孩子弄,她多多少少有着內疚,尤其是女兒那一邊,眼下還在西熠那貨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