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歡歡騎馬在後頭,前頭的事情也可以看到,不少人都在攔着西熠,西熠並沒有任何的懼色嘴角輕輕的一勾,看着不遠處的人時,嘴角輕輕的一勾,神色帶着冷峻了起來,冷峻的事情,多了譏諷那寒意,手指頭輕輕的敲打着那大腿,而此刻這舍因也從這轎子裡頭出來了。
當日的大師此刻的陛下了,不少人都看着那舍因的時候,一個個都忍不住微微一愣了起來,“陛下爲什麼?護國寺是你的家?陛下……你可是從小到大就在護國寺出家的,陛下……”不少人都看着舍因想讓舍因改變主意,可眼下的舍因僅僅是淡淡看了看那幾個人,嘴角有着那冷酷的神色,眼下對於他而言。
“可佛救你們多少?給你們吃的了嗎?給你們喝的了嗎?一日三餐是誰給你們的?保護你們的又是誰?是佛嗎?是佛祖的經書嗎?”舍因的話讓不少人都微微一愣了起來,所有人都看着舍因,舍因的神色淡淡,可那眼中的冷酷,卻怎麼也沒辦法淹沒下去了,所有人看着熟悉的陛下陌生的大師,露出了那迷茫的神情來。
眼前的舍因,如果是大師的話,她們就會感覺到極度陌生了,如果是陛下的話,卻又是那般的熟悉,因爲這皇帝自古都是如此的冷漠,如此的殘酷的他,讓整個大慶國的人,都露出了那迷茫不解的神色,“陛下……可這護國寺是國廟啊,陛下……你真要這般做嗎?列祖列宗的牌位可都在裡頭,”
其中有着大臣也跪在那地上,舍因看着跪在地上的大臣,一旁的趙大人搖了搖頭,而此刻這舍因直接將手中的劍拿好,走到那跪在地上的大臣,在所有人的目光下,直接一劍就貫穿了對方的身體,那大臣看到後用一種極度震驚的神色,幾乎可以說那一刻的他,震驚到幾乎就沒辦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爲什麼會被舍因殺掉?
“啊啊……”所有人看到地上的屍體後,那一刻的目光都驚恐了起來,看着那一身血的舍因,舍因直接丟下這手中的劍,看了看其他的大臣,那些大臣的臉色也是慘白了起來,本以爲這樣做可以左右對方,可沒想到眼下卻反而招來了殺身之禍了,一個個都哆嗦着。
“朕一開始就說了,如果有着意見一開始跟朕說,怎麼現在想威逼朕了?也好,那朕就成全了你們,拖下去都斬了,至於百姓……不退也殺,”舍因可不是跟這些人開玩笑的,一開始的時候,他就說了,要有問題一開始提及,可那些人一開始害怕自己,一個個都不敢說,眼下是打算來人海戰術了,人海戰術的威脅自己了,呵呵……自己可真是好欺負了。
聽到這話的時候,那些大臣一個個都道,“陛下饒命,我等是何大人威逼的,我等是無辜的,”這命都要沒有了,青名有着什麼用?當然還是有着人跪着道,“昏君……你會不得好死的昏君……”爭吵一片了起來,面對這爭吵,夏歡歡看了看,收回了目光抱着小念奴,這事情眼下讓舍因去。
夏歡歡沒有去插手,也不打算去插手了,而此刻這舍因下令了,很多人都被拖去殺了,而此刻沒有殺的人,也是立刻跑了,跑的人則是不抓,突然就有着人走來,“阿彌陀佛……舍因……你魔障了,”方丈直接走來,慈祥的面容帶着那說不出的感傷了,看着舍因的時候,他心疼又氣着對方。
而此刻不少人看到這方丈出來後立刻鬆了一口氣,舍因看了看這方丈,西熠則是打算在一旁看戲了起來,可沒想到這方丈道,“辰帝……別來無恙一……”看着西熠看着不遠處的夏歡歡,那女人的身上還是一樣帶着不祥,就跟那禍水一一般,無論走到哪裡都帶着禍害了,當年對方初到這大慶國的時候,舍因就被逼還俗了,而此刻在來又是爲禍大慶國。
夏歡歡對上老方丈的目光,眸色一閃抱着懷中的孩子,卻想不到那老方丈直接走了過來,西熠頓時就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看了看這老方丈,“你一生所求,不過就是一場空夢,你爲何一定要執着與過去,而不是選着停留在現在?執着太多必成禍。”夏歡歡要離開這世界,可逆天改命哪裡是這般說的容易的。
夏歡歡聽到這話的時候,看了看對方嘴角輕輕的一勾了起來,用手撩着自己的秀髮,懷中在抱着孩子,“執着?對於你們佛家而言是罪也是錯,可老方丈……你又何嘗不是在執着?你執着着佛經,執着着救苦救難,執着着小小的護國寺,你跟我的執着有着和不同?”從來就沒有任何的不同,二者的執着,都不過是執着罷了。
“阿彌陀佛……施主果然還是伶牙俐齒,可施主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執着,會讓多少人喪命,你的執着會讓多少人流血?你這是造孽,”老方丈的話讓夏歡歡淡淡看了看不遠處的血色,然後笑了笑的抱着小念奴,在看向這一臉慈愛的老方丈,神色帶着那嘲弄,卻又多了那冷意。
“造孽?老方丈覺得真沒有爲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了嗎?對……我是造孽了,可那又如何?上天讓我來了,那就是上天的安排,是上天的意願,可不是我的,我想回家,僅僅是如此而已,如果說我造孽了?紅塵滾滾三千的世界,誰沒有造孽殺生過?誰有真的可以問心無愧了?人活着……別說我了,老方丈你就不成造孽嗎?”夏歡歡的話讓老方丈微微一愣,所有人都立刻皺眉頭了起來。
“妖女你說什麼?”老方丈德高望重,可眼下卻被夏歡歡說他造孽了,這自然很容易就讓人生氣了起來,可老方丈並沒有多言,而是看了看這夏歡歡,夏歡歡看着那不遠處的和尚,在看着那老方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