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般無情,我可不會坑你,放心……我們是同一條船上的,”西熠要靠近看到那夏歡歡的目光,便直接選着了閉嘴。
“如果沒有事情可以滾了,等我哪一天命在旦夕,就求你記住今日的話,否則……雖然我沒有翻江倒海的本事,可讓你們大慶國脫皮卻還是可以,誰讓您將我留在這後宮內院,”
“那我可等着,”西熠笑了笑道,夏歡歡聽到這話看着對方,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不知道爲什麼對方的目光讓自己有些怪異。
那好像是在幸災樂禍,夏歡歡沉默了一下,看了看這西熠,“西熠我覺得,你在玩花樣……”夏歡歡有着說不出的違和感來,總覺得眼前這男人有什麼對方很奇怪?
可又想不錯什麼地方奇怪?他對那大慶國有着冷漠,夏歡歡的話讓西熠憋了她一眼,然後直接便選着離開了。
夏歡歡看到對方離開後,把玩着自己手中那茶杯,嘴角上有着那冷沉的冷意,西熠到底有什麼打算?
夏歡歡在第二天後,便去給那貴妃娘娘調理身子,“娘娘……這藥沒有毒,可以喝……”夏歡歡第一次讓人質疑自己的藥有毒,頓時挑了挑眉。
不過終究還是沒有說出那話來,而是站在不遠處看着那貴妃娘娘端着那藥,然後喝了一口,在用那錦卷擦拭着那嘴角。
“我的身子要多久纔可以好?”貴妃娘娘的話很柔,可那眸色內卻還是有着那冷酷,與威脅的殺意,這女人自己在救她,可她卻時時刻刻想殺自己。
這一點可讓夏歡歡無奈了起來,不過對方要殺自己無所謂,她也不是聖母瑪利亞,眼下救對方是一碼事,可自己算計對方卻有是另外一回事。
她可沒有說過不會自保,“回稟貴妃娘娘,你的病,只需三個月便可以徹底調理好,”
“三個月?不成,三個月後,陛下的恩寵早沒了,你替我想辦法,要一個月……”貴妃娘娘的語氣很冷了起來道。
“可貴妃娘娘欲速則不達,若不好好調理……”夏歡歡還未曾說完,那茶杯就摔在自己額頭上,水將她弄的很狼狽,夏歡歡用手擦了擦臉頰。
“既然娘娘你要快的,那奴家只有替娘娘你加快,七日……七日便可以全無,只是……其中的痛苦,奴家想問一下娘娘,是不是可以承受?”
人家不領情那眼下自己也不客氣了,聽到這話那貴妃娘娘沉默了一下,“要付出什麼代價?”
貴妃娘娘可以坐上這位置,怎麼也不是傻白甜,聽到夏歡歡的話便知道有着代價,夏歡歡則是笑了笑道,“終生不孕,”
一句話讓那貴妃娘娘握着那茶杯,下意識便鬆手摔破了那茶杯,瞪大眼睛的看着那夏歡歡,“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終生不孕除了這法子還有什麼辦法?”
“其他的辦法,就三個月,貴妃娘娘你自己選,”她說的是事實,眼下對方選着未來的人,聽到這話那貴妃娘娘沉默了一下。
三個月就算恩寵在重也淡了,可終生不孕她也沒辦法付出這代價,眼下她還未曾有孩子,在過幾年容顏衰老,那便說明恩寵都會不在。
“就按照你的辦法明明調理吧,”她掂量了一下,終究選着調理,不過……“你過來一下……”
聽到這話那夏歡歡靠近,就聽到那貴妃娘娘在自己耳邊說了幾句,頓時臉色一變了起來,“貴妃娘娘這可是大逆不道,”
“本宮不管,你替本宮將藥弄出來,否則本宮就要你命,”聽到這話那話後,那夏歡歡用那誠惶誠恐的目光,一臉不可以的模樣。
“可貴妃娘娘這是欺君之罪,會被殺頭的,”夏歡歡覺得這貴妃娘娘就是一個瘋子,說話什麼都讓人覺得恐怖的變態,身在古代爲妃子,居然爲了恩寵,讓自己給皇上下藥,當真夠瘋狂,也夠很變態。
“那本宮現在就殺了你,還不快點去弄,你聽着,眼下你的命是本宮的,就得聽本宮的話,否則本宮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陰森森的話語讓人生寒了起來,看着那瘋狂的貴妃娘娘夏歡歡覺得自己也許被西熠那貨在一次利用了也不一定。
“好我的貴妃娘娘,”眼下見機行事,她得想其他辦法自救,西熠那人一旦達成了某種目的,自己一定會被毫無價值的捨棄,她很清楚這一點,一開始的交易本就各取所需,可沒有說誰要護着對方性命這句話。
“本宮喜歡聰明的人,西將軍讓你來,便是知道你不會亂說,所以本宮相信你可以爲本宮辦好我想要的,”那冰冷的手中觸摸着臉頰,讓那夏歡歡習慣性僞裝了起來。
“很樂意爲娘娘效命,”夏歡歡開口道,是很樂意爲對方效命,可沒有說過不會動手腳,事事留後手還是有着好處的。
夏歡歡回到自己房間內,便去準備藥了起來,既要可以讓人陽痿數月,又不可以讓人查出端疑來這可真是不好辦了起來。
“貴妃娘娘你當真相信那丫頭?”宮女在貴妃娘娘耳邊詢問到,深深的懷疑毫不掩飾的流露出來,她可不相信那丫頭有這本事。
“本宮自然不相信,不過這不礙着本宮相信啊西,啊西叫來的人,若真無用,你認爲啊西會叫來給本宮嗎?”
既然是這西熠送來的人,她便信任幾分,當然若沒有用便除了,反正眼下宮中死一個人,也不是多大的事情。
“娘娘西將軍來了,”聽到這話那貴妃娘娘立刻一呆,驚坐在那椅子上,看着那宮女顯得有些手忙腳亂了起來。
“我這樣子可有憔悴?有沒有哪裡不好?頭髮有沒有亂?”眼下這貴妃娘娘可沒有見那夏歡歡時的霸氣,有的僅僅是小女兒家的嬌羞了。
“娘娘自然是最絕色的,娘娘別擔心,在西將軍眼中娘娘就是仙女,”聽到這話那貴妃娘娘立刻露出甜美的笑容來。
端莊而坐的看着那門外即將走進來的人,那手不斷磨蹭着衣服,神色帶着緊張,她在害怕那人會嫌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