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覺得很好,”九王爺的話,讓那夏歡歡沉默的看着她,那目光讓九王爺原本興奮的笑容,一瞬間僵持在臉頰上。
“九王爺你別在給我演戲了,你壓根就在意這哥哥,”夏歡歡張開嘴道,說出的話,明明不是很大聲,卻振振有力。
讓那九王爺一臉莫名其妙,看着那夏歡歡時,整個人都覺得可笑,而且他也笑了出來,“你說我在意他?你別開玩笑了,你別忘記了,他的一切都是我逼的,我逼他入紅塵,便是希望有一天,他墮落成爲一個惡魔,手上的血腥比我還重,”
九王爺一臉可笑的模樣道,說出來的話要多狠戾就有多狠戾,可在夏歡歡眼中卻有着此地無銀三百兩。
“九王爺……如果你不在意,爲什麼跟我說這些?你眼下無非就是想,讓我進去勸舍因大師,讓他別去蹚渾水,讓他儘快抽死,否則你憑什麼在這攔着我?”
夏歡歡覺得這男人可笑,“九王爺……你們皇家的事情,我不想幹預,所以……九王爺……再見了,”
說着便直接轉身走進那轎子內,九王爺站在那原地,想要上前,卻很快被人攔住了,“醜女人你胡說八道,我是想讓他死,你別自以爲是的給我添加想法,醜女人……”
九王爺被攔在不遠處,夏歡歡沉默了下來,那手緊緊的握着,她覺得自己被這些老狐狸玩的團團轉,大慶帝的想法,九王爺的想法,每一個人的想法,她都是第一次接觸。
前世的她從來就知道帝王多疑與無情,可眼下她卻是第一次被捲入其中,突然覺得有些累,可不可否認……當這一次的事情過去後,夏歡歡會變的更加堅強,也會成長的更加有魅力。
夏歡歡坐在那軟轎回到這皇宮內,等夜裡去給大慶帝送藥時,早已經將自己的情緒平復了下來,端着那藥走到大慶帝面前。
卻想不到大慶帝突然咳嗽了一下,然後一口血吐了出來,夏歡歡放下那茶杯,給大慶帝把脈,“陛下……”
“不許說,”大慶帝用那眼神呵斥夏歡歡,夏歡歡立刻閉嘴,剛纔她跟大慶帝把脈時,發現大慶帝的身子又變差了很多。
不過才二三日的功夫,眼下對方的身子怎麼會變的如此差,“將藥拿過來……”夏歡歡將藥端給大慶帝,大慶帝一口飲盡。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大慶帝放下那碗,接過那毛巾擦了擦嘴角道,在面對大慶帝的目光時,夏歡歡將那毛巾放下。
“三王爺已經答應了,陛下……其實你就算不用奴婢去,三王爺應該也不會抗旨不尊,陛下爲何要多此一舉?”夏歡歡不懂,大慶帝明明可以下旨讓對方去,既然早已經有了交易,爲何還要讓自己去?
“恩……”大慶帝看了看那夏歡歡,夏歡歡立刻閉嘴了,沒有在多問了,而是替那大慶帝開始捏着那肩膀。
“朕還可以熬多久?”突如其來的話,讓夏歡歡微微一愣,就看到那批閱奏摺的大慶帝,將手中那筆放下。
“若陛下在勞累過多,三年恐怕也難,”本來就不好的身子,在這幾日****勞累下,更加是耗的油盡燈枯。
“朕要二年,”大慶帝丟出一句,讓夏歡歡整個人都傻了,不是說了三年,爲何眼下要說二年?
“朕要一個健全的身子,拖過這二年,你應該有辦法,”如果自己的身子是虛弱的,就算五年……也沒辦法穩定下來,更何況……
大慶帝的目光復雜,他心目中的繼承人,眼下壓根就不合格,他需要用一個健全的身子,去將那人調教好。
“可以,奴婢可以替陛下施針一月,陛下在這二年內,還是可以熬過去,不過……如果陛下太過操勞,奴婢也沒辦法,”夏歡歡知道對方的想法,便沉默了一下點了點頭。
如果對方安心聽自己的話調理,最少有着三五年可以活,可眼下對方偏偏選着二年,幾乎是要燃燒未來的生機,才換來二年的強壯的身子。
“你果然留着後手,”大慶帝的身子前幾日就找人看過了,大夫都說一年,這女人卻給了三年,他從沒有懷疑對方說謊。
一個人是不是說謊,他還是可以看出來的,眼下這女人果然是有着幾分本事,夏歡歡被對方的目光看的發毛,卻並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滿的情緒來。
“你準備一下,隨時給朕施針,”大慶帝對着夏歡歡揮了揮手,看着夏歡歡離去的背影,在看着那奏摺,奏摺上寫的是那文西水患。
那複雜的目光,漸漸的暖和了下來,“文西水患的路途中,替朕好好看着老三,”
語氣淡淡,很快就在空氣中傳開,很快空氣中傳來了波動,下一秒便直接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夏歡歡在回到自己的房間,下一秒就被人捂着嘴,經歷生死瞬間的夏歡歡,立刻便反擊了起來,那手中的銀針刺入對方的穴位,可下一秒那腿被人一撩,下一秒就往身後倒,然後整個人被壓在那桌椅上。
“你是……西熠王八蛋,你做賊做習慣了,”夏歡歡還想問對方是誰?下一秒那酒香淡淡入鼻,熟悉的氣味讓夏歡歡微微一愣,擡起頭就看到西熠,頓時臉色冷了下來。
“大慶帝的身子,到底怎麼樣了?怪跟我說說,”看着那身下的美人,西熠眯着眼睛危險道,“乖……告訴我好不好?”
耳邊的低喃,有着醉人與魅惑,彷彿是催眠曲一樣,讓夏歡歡開始昏昏沉沉了起來,夏歡歡覺得頭很暈,“陛下的病……”
“頭暈……”夏歡歡喃喃道,怎麼頭突然暈了起來?還有檀香的氣味很奇怪,夏歡歡本來要昏睡下去了,突然腦海內警惕了起來。
“來告訴我,陛下的病到底怎麼樣了?跟我說說……”哄騙便的低語,讓夏歡歡那心房越來越弱,夏歡歡知道不可以在如此下去了。
立刻咬了一下舌頭,然後頓時清醒了過來,“陛下的病,好得很,還有……西熠你可以收起你的小把戲了,滅了你的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