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那般快乾什麼?”趙禾木拉着夏歡歡的手,見對方那急切的神色,忍不住微微一愣。
“你放心,就算對方要動手,也不會太快,你別太急切了,冷靜點,”雖然自己也很擔憂,可眼下他卻很清楚的知道,在擔憂又如何?很多時候還是需要冷靜的。
“我不會在讓自己犯第二次錯誤了,”夏歡歡在被人抓住手後,“眼下快一份,對孩子們而言就多一份安全,”
雖然趙禾木的話說的很對,可夏歡歡卻更加清楚,那顧年看上去溫和,可下手卻狠戾,有着一句話一面天堂一面地獄,佛既是魔。
有時候佛狠起來比魔更加讓人害怕,夏歡歡清楚那顧年,不顧那顧夫人的毒,也要殺了自己,看見對方那心思多縝密多狠辣,眼下那是什麼事情都可以乾的出來。
夏歡歡快速的往那顧家跑去,“你們去敲門,衝正門殺進去,我去瞧瞧潛入去救人,”夏歡歡看了看那大門後,直接回過頭,“兵分兩路,以便保障孩子們的安全,”
“好,阿泰你跟夏掌櫃子去,”趙禾木自然也知道爭分奪秒,“阿泰的輕功很好,功夫底子不錯,你一個人進去我不放心,讓阿泰陪着你去,”
“好,走……”夏歡歡點了點頭,帶着那阿泰便往不遠處走去,而此刻那趙禾木看了看那顧府,然後直接帶着身後的幾十個人去敲門。
“開門,開門……”趙禾木讓人去敲門,很快有人打開大門,還沒有來得及質問這外來者的趙禾木等人,就被趙禾木幾個人闖了進去。
“你幹什麼?”門衛立刻大聲呵斥道,趙禾木直接將人摔了出去,冷冷的看着圍來的一羣護衛,一個個功夫了得,看來果然有着不少貓膩。
“反抗者殺,”趙禾木得到了夏歡歡的消息,他自然不會在客氣,沉沉冷冷的聲音落下,身後的親兵立刻開始行動,跟那些人打在一起。
趙禾木手下的兵那可都是刀口死人中爬出來的,眼下這護衛的功夫雖然也不錯,可少了趙禾木那些兵的狠勁與經驗,很快就被那親兵打的潰不成軍。
不過剛剛要得勝時,卻不知道何處又殺出了不少人,那血色落在那白皚皚的雪地上,將那純白的色彩染成了鮮紅色,刀光劍影乒乒乓乓的聲音,不斷撞擊着。
“老爺有人殺進來了,老爺你快點夫人離開,”有人見扛不住了,立刻去找那顧年,顧年聞言臉色一沉。
“該死……給我頂着,我去找夫人,”說着便開始去找顧夫人,顧夫人此刻拿着那小衣在自己身上比劃着。
“夫人這小少爺的衣服做的可真漂亮,等夫人生下小少爺後,就可以穿了,”喜兒看着自家的夫人,臉上帶着喜悅時,便開口道。
“恩,我也覺得,”顧夫人點了點頭,羞澀的看着那手中的小衣,大夫都說自己的身子,在調理一些日子,就可以開始備孕了,眼下她相信就忍不住高興。
多年的心願終於可以完成了,她也可以跟夫君有了自己的孩兒,卻想不到門外突然傳來了動靜,“喜兒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喜兒也望向不遠處,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今日好像動靜有些大?“夫人我去瞧瞧,”
“恩,喜兒小心點,”顧夫人點了點頭,喜兒是父親給自己的人,從小到大都待在自己身邊,事事的照顧自己,眼下她對喜兒很放心。
“老爺你這是……”喜兒看到顧年急匆匆進來頓時微微一愣,這老爺行色匆匆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帶夫人立刻離開,出城……”顧年看着喜兒道,然後走進房間,牽着自己夫人的手就往外跑。
“老爺……夫君……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夫君……”顧夫人身嬌體弱被拉着跑,頓時便摔在了雪地上。
顧年感覺到手中重量突然重了,回過頭就瞧着自己的妻子摔地上,立刻便跑過去抱住,“夫人可有傷到哪裡?”
“夫君我沒有事情,夫君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爲何這般行色匆匆?”顧夫人不解,爲什麼眼下要如此焦急?
“馮馮……”許久未曾聽對方叫自己閨名了,那顧夫人整個人都有些奇怪,擡起頭用不安的神色看着對方?
她雖然不懂很多事情,也不清楚丈夫在幹什麼?可今日她感覺到丈夫的奇怪,急匆匆的模樣還像要逃跑?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夫君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夫君別怕,我回去找父親,夫君……”顧夫人拉着自己丈夫的手,不想從那神色不捨,又帶着悲涼神情的丈夫口中聽到讓自己害怕的話。
“馮馮這輩子娶了你,是我顧年最大的幸運,”顧年抱着那顧夫人,“馮馮你到岳父身邊,等我回去找你,”
“夫君……”顧夫人擡起頭看着自己的夫君,下一秒後腦勺一疼,立刻就昏厥了過去。
“老爺……”喜兒看着那一幕,聲音突然沙啞了起來,“老爺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我們一起走吧,”
“喜兒帶夫人回去,我跟你們在一起,只會都跑不掉,帶她去京城,等着我來尋你們,”抱着自己的妻子,然後將人交到那喜兒手中。
“老爺你放心,我一定會帶着夫人出去,可老爺你一定要來找夫人,”喜兒抱着那顧夫人跑,突然停下來看着那顧年道。
“恩,”顧年點了點頭,喜兒這才發現離開,顧年不跟那喜兒走,除了怕自己目標太大拖累那顧夫人,另外便是他要去絕了那後患。
絕對不可以讓任何人痕跡留下,牽連別人,顧年快步往那書房走去,然後找出自己要找的東西,點燃了火將那書信都丟人其中。
熊熊烈火燒着,將一切都證據都燒乾淨,大火點燃了整個書房,試圖不留下任何的痕跡,一點痕跡也不可以留下。
“踏踏……”的聲音傳來,顧年回過頭,看着那一身血色的趙禾木走來,“該來的總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