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歡歡打算離開,眼下瞧這二人在虐狗下去,她可受不了,夏歡歡打算,要離開,卻想不到突然瞧到有人慌慌張張的走進來,頓時微微一愣。
“木姑娘……”那人夏歡歡有點印象,卻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到底是哪裡見過對方?而此刻那木碗也微微一愣。
“你是什麼人啊?”木碗不認識,端着那手中的湯,看着對方,而此刻那僕人跪在地上。
“我是杜家的管事,木姑娘我們二爺出事情了,眼下昏迷不醒,眼見就要去了,”那話聽到衆人耳中微微一愣。
那木碗手中的碗一瞬間就摔破了,錢恆看了看那木碗的臉色,眸色黯然了一份,卻並沒有多言,而是看着那杜管事。
“你說什麼?杜管事你們二爺的事情,好像跟我妻子沒有關係,”錢恆緊緊的握着自己妻子的手,嘴角含笑道,說話的時候,眸色雖然在笑,可那神色早已經漸漸危險了起來。
杜管事聽到這話看了看那木碗,“木姑娘我知道你恨我們二爺,可都過去這麼多年的事情了,木姑娘你就請見見我們的二爺,二爺現在都醒不過來,”
“你回去吧,我不會去的,”木碗開口道,那聲音帶着沙啞,夏歡歡看了看那木碗,如果說忘記了,眼下那情緒太過了。
“木姑娘二夫人……二夫人你就去見見我們二爺吧,二夫人……”夏歡歡看到那杜管事時,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當真是有事就求來了。
“木姐姐我扶你進去,”木碗沒有搖頭,而是任由夏歡歡扶着進去,而那錢恆也衝着夏歡歡點了點頭,給了她一個謝意的目光。
錢恆看着那杜管事,眼下木碗不在,神色在也沒有淹死了,而是帶着那冷意,“你們杜家是不是欺人太甚,當年婉兒是讓你們怎麼對待的,你們該不會忘記了吧?眼下回來求了,怎麼……當我錢恆就好欺負了,杜家雖然是官宦之家,可我錢家也不是如此好欺負的,”
杜家眼下不過是三等世家,錢家雖然是賤商,可也不是任由那杜家人欺負,錢恆眼下有着底線,他的底線就木碗,眼下一旦牽扯木碗,錢恆自然不會,在退讓半步。
杜管事被那錢浩的震住了,只能夠灰溜溜的離開了,夏歡歡帶着那木碗進去後,就看了看那木碗那神色,“木姐姐你是什麼時候記起來的?”
“還是瞞不過你,”木碗用那悠悠神色到,說話的時候,整個人有着那失落,低着頭看了看那地面,“你永遠都會是那第一個覺察道我不對勁的人,就跟當年一樣,”
她什麼時候記起來的?大概是一年前吧,記起來了很多事情,看到了很多人,對於杜沉含她是死心了,孩子沒有了,命也差一點沒有了,她又怎麼可能會不死心。
“那木姐姐你對他可還有着感情?”看了看那木碗,木碗眼下臉色不好,卻搖了搖頭。
“在當年我拿着和離書離開那一刻,我就對他死心了,哪裡還有放不下的,”她是真的發現那感情了,可做了將近十年的夫妻,就算眼下忘記過,恨過怨過,卻還是依舊不希望他死。
“那就去瞧瞧他,”夏歡歡的話讓木碗看着她,夏歡歡則是抓住那木碗的手,“是啊,去瞧瞧,去告訴他,你是真的走出來了,你放心姐姐,我會陪着你去,如果你眼下不去,我知道你一輩子都不會放下,”
木碗聽到這話看了看那夏歡歡,“歡歡有時候我會覺得,你是來救我的,”
夏歡歡不解,木碗看着那茶杯,端着那茶水喝了一口,“你知道嗎?如果沒有當年你的話,如果當年不是你在我身邊勸我,跟我說放手吧,放過他也放過自己,我眼下……恐怕會跟他糾纏在一起,痛苦的在一起,”
當年如果沒有夏歡歡站出來,告訴她那婚姻的錯誤,告訴她不喜歡就反抗,告訴她君無情她便休之,她眼下也許會變的扭曲。
在那妒忌跟怒火中,在那盲目的怨恨中,在那不甘心與痛苦中,徹徹底底的迷失自己,是眼前這女孩,在最需要的時候,告訴了自己,那樣子是不對的。
“那姐姐此刻幸福嗎?”夏歡歡看了看那木碗,木碗露出那溫柔的笑容,眸色有着那幸福洋溢了上來。
“我現在很幸福,”她喜歡那錢恆讓,是錢恆讓自己這一次知道幸福是什麼滋味,也知道……所謂的愛情,並不是單方面的付出。
夏歡歡見此笑了笑,淡淡掃了一下那門口,嘴角含笑了起來,“那姐姐你先休息一下,我出去有點事情,”
夏歡歡開口道,木碗點了點頭,在這房間內休息了一下,夏歡歡則是出門看着那錢恆,“姐夫就這麼不放心姐姐?”
“不是不放心,只是突然不自信,”對於那木碗他都是不自信,夏歡歡不懂,她在感情的方面,並不會跟眼前這人一樣小心翼翼。
也許自己還沒有到他們那非你不可的局面,所以纔可以如此坦然的面對,那鬱殷的消失,因爲她就是哪一種,若君背叛她,她也會毫不猶豫轉身的人。
“那眼下姐夫可自信了?姐夫你是從什麼時候知道木姐姐有記憶的?”夏歡歡看了看那錢恆到,她覺得有時候自己八婆的很,很愛多管閒事。
對於木碗她放不下,也許是因爲當年她見證了一切,對於杜沉含她曾經真的真的,覺得那男子很讓人心動,只可惜……知人知面不知心,後面的事情讓她見識了,在謫仙的男人,也不過是空有殼子罷了。
“很早就知道了,不過跟我沒關係,我知道的是眼下她是我妻子,所以我不會允許她去杜家的,”錢恆開口道。
“姐夫你可知道,那水那越是堵,它就越滿,到了最後它只會絕提,在也攔不住,水就跟感情一樣,堵不得需要疏,越堵就越濃厚,”眼下杜沉含如果真掛了,那就會成爲木碗的硃砂痣了,因爲活着的人是鬥不過死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