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歡歡壓根就不知道當夜有人來過,依舊是一臉迷茫的睡醒,等醒過來後卻發現天色大亮了,頓時便微微一愣了起來。
看了看周圍的天色,在轉身看到自己身邊的夏小白,頓時有些尷尬了起來,“咳咳小白……抱歉……昨天不小心睡着了,”
還說什麼要守着,最後自己睡的呼呼叫讓人家孩子守着,而此刻的夏歡歡尷尬的神情,在夏小白眼中卻有着笑意。
不過也沒有多言,而是拍了拍身上的衣服道,“好了……我們回去梳洗吧,以後就有人來上大梁了,”
所以才因爲夏婆子家的人搞破壞了,不過這一次安然度過了,夏歡歡端着那茶水,跟這柱子嬸幾個人。
柱子叔在接過柱子嬸遞過來的茶水,便一口飲盡了,然後看了看這夏歡歡,“歡歡這一次上大梁,不能夠在出錯了,不然就太不吉利了,”
|“我知道,柱子叔你放心,我會的,”夏歡歡雖然不迷信,卻也知道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破壞,那心中很不爽,所以這一次自然是全副武裝的戒備了起來。
夏歡歡戒備着,這柱子叔幾個人也是如此,對於這大梁的檢查,跟其他位置的考察,都做的比往日要仔細了起來。
等這大梁要上的時候,夏歡歡卻突然不遠處有人披麻戴孝的走來,而當看清楚那人的是,夏歡歡臉色都綠了。
“嗚嗚……殺千刀的,你害的我當家坐牢,現在還想得意,你想得美,我告訴你……嗚嗚……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來的人是這夏二嬸跟夏丫頭,此刻這二人都穿着孝衣,而不遠處那夏婆子則是一臉得意的笑,夏歡歡一看到這一點頓時道。
“哎呀……我當誰啊?原來是二嬸啊,二嬸你這披麻戴孝是爲了誰?該不會是因爲,我二叔進了牢子,你就期盼我二叔早點死,然後你好改嫁吧?”
所有人本來被這一齣戲弄的莫名其妙,還在爲夏歡歡感覺到擔憂的時候,卻想不到夏歡歡的一句話,讓對方臉色微微一變。
“你才爲自己的男人披麻戴孝,我這是……”夏二嬸要說話,卻被夏歡歡打斷了,將嘴中的話咔在喉嚨。
“哦,那我算知道了,該不會我奶奶死了吧,嗚嗚……這是要死了,還是死了……不過看你,都披麻戴孝了,不是死男人就該死爹孃,”
夏歡歡的話讓所有人都笑了,而這原本得意看戲的夏婆子則是臉色都綠了,整個人看向那夏二嬸的時候,了你臉色恨不得生吞活剝了起來。
“賤人……你這是恨不得我早點死嗎?你披麻戴孝這是給誰看啊,”此刻這夏婆子抓住那夏二嬸的頭髮道。
頭髮被扯的夏二嬸此刻便哇哇的疼着叫,只是眼前這夏婆子卻並沒有放過對方,還順勢給了對方急巴掌。
打的對方鼻青臉腫,一旁的夏丫頭被嚇壞了,“奶奶你別打我娘,奶奶我娘這都是聽你的話去做的,”
只是這話剛剛說出來,就讓夏婆子臉色僵持住了,看到四面八方那鄙視的目光,頓時感覺老臉紅的要命。
“這夏婆子可真是折騰,這都可以讓兒媳婦披麻戴孝了,也不知道她要詛咒誰去死。”
“這還有誰?這都披麻戴孝到了人家家門口,一看就知道了,”人家上大梁她就披麻戴孝,這壓根就來給夏歡歡找晦氣。
“這可不可以這麼說,人家夏歡歡家,跟她非親非故,就算真披麻戴孝了,那禍害的人,也該是自己家的人,哪裡輪得到人家夏歡歡,”
對於這些話,夏二嬸幾個人的臉色更加精彩了起來,這夏婆子沒有臉留下了,灰溜溜的帶着自己的兒媳婦回家。
而夏歡歡也沒有過多去計較,不是不計較,而是眼前去計較太多了,反而會壞了自己的事情。
大梁上好後,便是入住的日子了,當日夏歡歡請了不少人來吃飯,而相較這夏歡歡一家人的好,這夏婆子一家人卻慘淡的很。
夏二嬸因爲這老公被抓,又被這夏婆子羞辱了一頓,整個人都病怏怏的,於是早早的去睡覺。
夏婆子則是因爲白天,偷雞不成蝕把米,沒有報復回去反而被丟羞辱了,頓時也覺得沒有那好心情。
夏三嬸跟夏老三面對這一切,二人低着頭吃飯,然後給自己的孩子夾菜,在吃飯的時候,夏三嬸是不是瞪下這夏老三。
夏老三收到了妻子的信號,便吃了一口飯,小心翼翼的看向這夏婆子,“娘……這老四去哪裡了?”
不說夏書還好,這一句這夏婆子就不好了,“你還有臉問老四,這些日子讓你調查你調查的怎麼樣了?我的老四嗚嗚……你到底在哪裡,可別在外面吃苦了,”
聽到這話的夏三嬸就覺得很憋屈,很生氣了起來,他們一家人累死累活,卻比不過這夏書一根頭髮。
眼前這二叔被抓了,這夏婆子都沒有如此哭天喊地,就這夏書這還沒有出事情,就跟死全家一樣,這怎麼讓夏三嬸覺得公平好受。
“娘……你別擔心,明天我就去找,娘你別哭了,”夏老三算是一個孝順的孩子,一聽到自己的母親哭喊,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那爽快答應的模樣,可是讓這夏三嬸,恨不得一口咬死對方,因爲這找人不僅僅是要錢,還要花費不少精力,如果眼前這人值得,夏三嬸不會如此在意。
問題那夏書就快跟白眼狼一樣,這就算找回來,也僅僅是害蟲,也就這夏家人相信,對方會做大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