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裡頭,秦帝拿着那手中的畫像,看着那畫像的時候,眸子有着那深深的沉迷,那是一個女子,一襲銀色的鎧甲披風。
英姿颯爽的其在馬背上,手中拿這一把利劍,秀髮被高高捆綁了起來,清冷的臉龐帶着那冷意與肅殺,那光與暗折射在那女子身上將其顯得極美。
就是那般的漂亮,就是那般的美麗,看着那一切的他,深深的沉迷,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一一己之力在千軍萬馬中,開弓射殺了爲我軍主將,氣勢如虹是那般的讓人喜歡。
從第一次看到那女人,他就發誓要將人搶回來,一定要搶那女人,做自己的王妃,做自己的女人。
後來接觸越多就越喜歡,越是沉迷,看着那手中的畫像,秦帝眸子悠悠了起來,不由自主的想到昨日的事情。
昨日他在暗處看着,看着她的女兒,是那般的像極了她,是那般的跟她一模一樣,那一刻心不知道爲何動了心思。
秦帝將那字畫收起來,“沉香啊沉香……當年你留在我大秦,你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后,爲何要立刻?不過罷了……你的女兒從新回到了這一旁土地了,她回來了,是不是命運的安排,”
秦帝的聲音很低很低,可卻帶着一種偏執的執念,那眸底有着火花閃過,秦帝要見那夏歡歡,夏歡歡自然不會不去,隔日就穿戴整齊去見了秦帝。
“陛下吉祥……”夏歡歡給秦帝行禮,秦帝看到那夏歡歡的時候,伸出手扶着那夏歡歡,夏歡歡被人扶起微微一愣,擡起頭看着那秦帝。
“你可真想你的母親,都是那般的……”秦帝的話讓夏歡歡莫名其妙,感覺到那怪異的目光,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很多人都說我像母親,可在壽辰心目中,卻不然……我是我,母親是母親,”夏歡歡淡淡的道,那手扯了一些,可卻被那秦帝抓住,頓時措意了一下。
“陛下……”就在這時候,身後傳來了聲音,蘭妃走了進來,就看到那秦帝的目光,措意了一會,當看到那目光是看向那夏歡歡的時候,心疙瘩了一下,差一點將手中的東西丟了出去。
那目光太像可香貴妃跟自己的了,他既然動了這心思,那一刻的蘭妃忍不住噁心了起來,秦帝這人,就是那樣子,看重了就要搶了的人。
就如香貴妃,當年的香貴妃,本來該嫁一個臣子,可一日被秦帝外出撞見了,見那容顏與賀蘭長公主極其相似,不顧所有人的勸阻,執意要娶了她,他該不會要連兒子的未婚妻也搶吧。
“什麼事情?”秦帝鬆開手看了看那蘭妃,蘭妃盈盈一笑了起來,將手中的茶杯端了過去,在那不經意將隔開了那二人。
“原來壽辰公主也來了,壽辰公主……一會去我寢宮做作……”蘭妃拉着那夏歡歡的手道,聽到這話的夏歡歡微微一愣。
“如果有空會去的,”夏歡歡點了點頭道,一旁的秦帝皺了皺眉頭,不過沒有多言,而是端着茶喝了起來。
在喝茶的時候看着那夏歡歡,一襲紅衣明媚動人,眉宇間帶着那英氣,卻有不減那辦法的嫵媚,像極了當年的她。
夏歡歡喝着茶,感覺到那秦帝的目光,手下意識緊緊的握着那茶杯,垂頭低眉,眸色閃過那不喜,這男人的目光讓自己很不喜歡。
夏歡歡在秦帝哪裡坐了一會,事後就被那蘭妃拉走了,蘭妃看着夏歡歡,“孩子……以後你別來見陛下,就算來也跟着那冥王來,”
如果說那冥王跟秦帝,她眼下寧願讓女兒跟冥王西熠,因爲那秦帝……他愛着誰?說愛賀蘭長公主,可這後宮的女人卻多的不像話,可如果說不愛,可每一個女人都有着那賀蘭長公主的影子。
尤其是眼前這夏歡歡,更加像極了那賀蘭長公主,而且無論是氣質還是這模樣,如此的她,幾乎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她害怕那陛下會亂來。
夏歡歡聽到這話微微一愣,“好,”夏歡歡點了點頭,跟蘭妃去了一趟那蘭妃的寢宮,等離開後,這蘭妃就一臉緊張擔憂。
“怎麼母妃,都出了冷宮,還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夏歡歡才離開,西熠就走了進來。
聽到西熠的話,那蘭妃哆嗦了一下,可還是很快道,“冥王你知不知道,陛下動了那等心思,”
“那等心思?”西熠微微一愣,很快就笑了笑道,“果然是他,對於賀蘭長公主執念以深,就算這香貴妃跟你容貌在像,可卻沒有賀蘭長公主的神韻,而壽辰公主的確神韻模樣都有着八分像,”
“我不是跟你說這個,你自己明明知道,那孩子……那孩子是他的……他怎麼可以,”蘭妃大叫了起來,那孩子是自己的女兒,是他的孩子。
“別這樣失態,跟潑婦一樣,驚動了別人,你就等着死,”西熠掐着那蘭妃的頸部,冷冷的道。
聽到這話後,那蘭妃直接咬了咬嘴脣,“那要怎麼辦?他就是一個瘋子,你不知道當年……香貴妃……就是他殺了別人全家搶的,”
當年的香貴妃有着那未婚夫,可最後被秦帝殺了,香貴妃入宮,立刻一躍而上成了貴妃娘娘,可就是如此……依舊沒辦法磨滅,那秦帝幹過的齷蹉事情。
“擔心什麼?我不是讓你日日給他喝那茶,”西熠笑了笑道,“那老匹夫想要歡歡,也不瞧瞧自己是誰,不過……如此也好,不然豈不是不好玩了,”
秦帝對夏歡歡動心思,他一開始就知道,並沒有多大意外,因爲……從帶那夏歡歡來大秦帝的時候,他就知道秦帝見到了一個如此像賀蘭長公主的人,豈會沒有想法。
男人……求而不得就成魔,他的父皇就如此,他是那秦帝的孩子,也繼承了那血統,眼下秦帝在變態,都可以很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那茶我在給,可……那是謀……”蘭妃要說謀君大罪,可話沒有說,就被掐住了下巴,直接一甩,將那話淹沒在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