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麼?當初要不是你拐騙姐姐,姐姐就不會執意跟你走,你現在走了,爲什麼還回來,”房間內有着女聲在質問着。
而此刻沉默了許久後,有着男子開口道,“這事情當年我們大家都清楚,你父親爲了留下歡歡,將歡歡嫁一個小孩,如此荒唐的事情,我怎麼可能看着它發生,當年歡歡因爲你們心軟沒有走,現在她有權利可以選着走,”
“不可以,姐姐是我們的,你不許帶走姐姐,你這壞人,我討厭你……”孩童的聲音響起了,而此刻一道冷冷又稚嫩的聲音也傳來。
“歡歡是我的媳婦,你拐帶我媳婦,就不怕我告你,李俊生我告訴你,當年的事情我不追究,只是此刻別在回來找歡歡,你不是當年的李俊生,而歡歡也不是當初的歡歡,那總說是這一家人害了你跟歡歡,那我問你,當初爲什麼你不娶歡歡,而是用歡歡年紀小作爲藉口?”
夏歡歡一睜開眼睛就看到這一家子吵的鬧騰,頓時頭疼的厲害,不過此刻的她卻也明白了來龍去脈,頓時便嘆了一口氣。
李俊生跟這夏歡歡有着一段感情,相似一年多了,在古代十三四歲嫁人的不少,所以十三便春心萌動也不算早。
只可惜……就如這夏小白所言,李俊生一直不肯娶這夏歡歡,雖然願意帶夏歡歡走,卻也沒有開口說要娶對方。
夏歡歡不會覺得不對勁,只是此刻的她卻不會,來自現代的夏歡歡,很清楚這其中的貓膩,眼前這男人也許愛着原主。
卻絕對不夠純粹,當年這夏軍是有想將對方下嫁給這李俊生的,只可惜哪一天……李俊生在夏軍的房間內,聊了許久後。
沒有人知道在聊什麼?只是第二天這李俊生就離開了,而原主也在夏軍的安排下跟這夏小白做了夫妻。
等夏軍死後不久,這李俊生考上了秀才,在前幾個月內,來找原主說帶對方去別的地方,卻想不到被這夏樂樂一羣人追了回來。
面對這一切……夏歡歡揉了揉額頭,是對是錯她也不想去算了,無論李俊生跟原主的感情,到底還藏着多少貓膩,她的不想去過問。
“樂樂有你這樣對待客人的嗎?”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所有人都微微一愣,等夏樂樂回過頭時,臉色就雪白了起來。
夏小白卻聽明白了這夏歡歡的意思,“樂樂姐去倒茶招呼客人,別讓人覺得我們沒有禮貌。”
聽到這話的夏樂樂微微一愣,卻還是點頭去倒茶了,而此刻這夏歡歡也起身坐在不遠處的凳子上。
“歡歡……”李俊生看着眼前的少女微微一愣,不知道爲什麼?不過數月不見的觀景,眼前這女孩身上多了一股沉澱。
那一股說不出的怨氣跟死氣消失的,鮮活的靈魂就如當年初遇對方時一模一樣,明媚的眸色,帶着清澈的光亮,卻在也沒有那愛慕了。
“歡歡你這些日子可好?”回來的一路上他聽到了很多,所有人都在說着夏歡歡的不對,所有人都在罵夏歡歡。
面對這一切的李俊生微微一愣,他不明白自己的女孩怎麼會變成這模樣了,等這會看到對方時,才發現對方並沒有那般不堪,整個人看起來反而越發韻味了。
“我過的很好,李俊生……希望你也幸福。”聽到這話的李俊生臉色雪白了一下,不敢相信的看着那夏歡歡。
只是夏歡歡卻還是端着茶道,“很多事情過去了,就是過去了,當初我沒有走,便不會在走了,你說的對,這家沒有權利攔着我,只是……身爲姐姐的我,又爲何要拋棄妹妹們?”
夏歡歡不想太過拖延,而是直接說明白,眼前這男人終究不是自己的,她是原主的,而此刻原主死了,那便斷了這情。
有人也許會說自己太無情,只是藕斷絲連那更加不堪,更加讓二人都會痛苦,長痛不如短痛,一次性說清楚面對在糾纏不清。
“你真的是這般想的?”李俊生的臉色不好看,“還是真如那些人所言,你勾搭上了富家公子,用自己的身子……”
這話一出,夏歡歡的臉色頓時大變,直接便一巴掌甩了過去,“李俊生……你說什麼?”
所有人都可以如此說,而眼前這男人卻不可以,無論剛纔這男人是無心之言,還是有心之過,夏歡歡都很生氣。
無心之言代表對方在心裡想了很久,被剛纔的一句話就刺激了出來,有心之過便說明,這男人很迂腐,無論是哪一種都覺得不會是夏歡歡小孩的。
李俊生說剛纔那話道的確是無心之過,只是他心裡卻也難受,幾個月沒有回村裡了,卻想不到一回來。
就聽到別人說着夏歡歡跟什麼人勾搭上了,而且還用身子還錢纔將家弄的漂漂亮亮,各種各樣的流言蜚語在他腦海內循環着。
而等看到這夏歡歡的家,在看到夏歡歡這人,他對流言蜚語信了一半,本來打算帶對方走,只要對方跟自己走了,便說明那些流言是假的。
只可惜對方卻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想不出對方拒絕自己的理由,因爲無論是這家,還是這弟弟妹妹都是她的負擔,而此刻……
除非眼前這一切都不在是負擔了,只是一個女子,就算在厲害,卻也不可能養活五個孩子,除非真幹了見不得人的事情。
“你打我?夏歡歡……你別後悔,”李俊生從小到大都沒有被人打過,今日卻被夏歡歡打了,頓時便惱怒道。
“敢做爲什麼不敢讓人說?你說自己沒有?你這房子的錢哪裡來的?這吃吃喝喝哪裡來的,夏歡歡……你幾斤幾兩我很清楚,你壓根就沒有能力賺錢,更何況是如此多,除了你真幹了,那件事情,壓根就不可能得到如此多的錢,”李俊生本來不想多言。
認爲這不厚道,只是……久別重逢的愛人,卻突然出賣了肉體,這讓李俊生難受,他的不嫌棄要帶對方走,對方卻還執迷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