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而言,對於那夏歡歡,該怎麼說?從一開始的好奇,到最後的掠奪,雖然他的掠奪並沒有成功。
第一次見到那夏歡歡,是在對方放孔明燈的時候,那時候的少女嬌豔如畫,淡雅如那寒梅,卻又帶着那梅花的熬骨。
去追擊她的時候,她獨自一個人,同逃入了那竹林深處,他認爲對方不過是自己的甕中之鱉,可對方卻大大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真是讓人震驚的一個女孩。
在那恆城中對方,救濟了那些瘟疫患者,在一次帶來了希望的時候,他就有着一個想法,是該要去見見這屢次壞自己好事的人。
在那城樓上,看着那女子站在那其中的時候,他嘴角一勾帶着志在必得,用那懾冷言交換了取夏歡歡。
在交換那夏歡歡的時候,他看着對方那倔強,也看着對方那不服輸,最後硬生生的要折斷她的羽翼,只可惜……眼下的她一次次的跑了,一次次的反抗了。
在那諸多的事情發生後,她攔下了那大水,大水直接衝了他們的軍營,她改變了那一切,在後來她在那大慶國見到了夏歡歡。
那時候的夏歡歡一身的殘疾,可那目光的不倔卻一如既往,沒有一點都改變,也沒有一點的遲疑,她一如既往都是哪一個夏歡歡。
哪一天她在房間裡頭哭,他站在那房間外,聽着裡頭的動靜,很久很久了,一直都沒有任何動作,看着對方在那舍因的欺騙下,染了這世界的無奈。
很多事情都在一幕一幕的上演着,他最後的最後,看着那夏歡歡離開了大慶國,在她出大慶國的時候,其實她遇到過夏歡歡,哪一天他搭着自己的馬車,借用自己出了大慶國。
那時候的他就在說,他們很快很快就會在見面了,果然……他在去見那夏歡歡的時候,是大慶國出使的日子,慶帝對自己有着忌諱。
就算以爲自己是他的兒子,可終究有着那擔憂,在最後的最後選着剝奪了自己的權利,在利用大周來打擊自己,而對於這一切,他知道卻僅僅是一笑而過。
去了這大周后,他見到了那夏歡歡,也知道那夏歡歡發生的事情,在那一次狩獵區的時候,看着對方那地上的音符的時候,那時候的他,“原來如此,”
怪不得會如此特別,原來如此,原來眼前的她,是那外來者的傳入,哪一天自己被算計不得不離開大周,那時候的他並沒有過多的憤怒。
僅僅是覺得那女孩似乎成長了起來,成長到讓自己的吃驚,回到大秦的時候,他去見了那秦帝,也就是他那所謂的父親。
他將那夏歡歡是外來者傳人的事情,該死了自己的父皇,在用了一個計策,“父皇我們不如以和親爲由,將那賀蘭長公主的女兒迎來大秦,”
“和親?”秦帝看了看那西熠道。
“是的父皇是和親,大秦眼下有着三位皇子適合成親,而厲後向來都討厭那賀蘭長公主,眼下和親之事,她是萬萬不可能會讓自己的孩子去沾染,而那宵皇弟香貴妃也不會允許,因爲眼下那壽郡主年長他幾歲,而此刻就剩下孩兒了,”
“這到是一個法子,可你怎麼確定,她就是那外來者的傳人,如果不是……這二城,可就白白給了,”
“父皇你放心,孩兒跟她交手多次,自然知道她是不是值得那一個數,父皇……孩兒願意親自去辦妥這件事情,”
他說服了自己的父皇,然後去大周帶人回那大秦和親,在千水間的時候,看着對方被人逼下那萬丈深淵的時候,那一刻他不知道爲何?
鬼使神差就伸出手去抓對方,然後跟她一同掉了下去,在掉在那千水間的時候,他在想到的值不值得?可他沒有給出答案。
最後二人選着自救,她自告奮勇做了墊背的哪一個,當落水的時候,當她沉下去的時候,他不可以丟下對方,可卻還是救了她,冒着自己的生命危險。
昏昏沉沉的時候,他做了一個夢,夢到了那曾經的一切,夢到了他的太子哥哥,他就算過去如此多年,依舊記得,當年他被那女人關起來的時候,是那人伸出手的。
她知道他的一切,他也懂她,以皇后之位,說是真心,別說她不相信了,其實連自己也不相信,不過是試探,不過是想看看,她的骨氣要怎麼樣纔可以被自己賣掉。
可他沒想到,對方會反駁自己,反駁到他幾乎沒有一句話可以去反駁,可西熠太清楚自己要什麼了,也太清楚自己求什麼。
身在皇家,如果不下被人踩下去,那就要將所有人踩下去,心狠手辣又如何?殘酷無情又如何?對於他而言,只要他自在了,就算天下人唾棄了,那也無所謂,因爲他活的自在了。
他殺了那從小虐待過自己的女人,也弄死了那香貴妃,當然那厲後也不例外,指不定回去了,厲後就會被人發現,慘死在房間。
對於這大逆不道的事情,他從來都沒有任何感覺,他要的僅僅是,寧我負天下人,也絕對不會讓天下人來辜負自己。
就如那古辰一樣,他是將對方當哥哥,可那又如何?發現被他背叛了,發現自己被利用了,難道要跟弱者一樣,跪在哪裡痛哭嗎?
不可能的,他僅僅是會用更加慘烈的辦法報復回去,軟弱從來都不是自己,就猶如眼前,看着那夏歡歡給自己清理傷口。
看着夏歡歡給他包紮那手,突然被那西熠抱住,“你發什麼瘋?”夏歡歡冷冷的看了看那西熠。
“夏歡歡我覺得,我看上你了,回去就搶了你做我的妃子,”西熠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也清楚的知道,自己不適合做那所謂的君子。
他這一輩子喜歡就去掠奪,看上了就去搶,這女人是自己看上的,眼下自己動心了,無論是不是愛的死去活來,她眼下都該是自己的。
“發高燒了就好好躺着,莫名其妙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瘋了,”夏歡歡嘴角抽了抽氣罵道,這男人搞什麼蛇精病?一會風來一會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