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歡歡感覺道人走掉後,鬱殷就走了出來,“看來事情進展的很順利,那些人真找上門了,”
“這是自然,越是我去表現不自然,就越會有人跟着,一旦跟着就會有好奇心,然後會在我身邊安插棋子,眼下我不急慢慢來,”
“對了,你醫館那一邊怎麼樣了?”夏歡歡對於紅丸的事情,最裡頭是說不急,可心裡頭卻幾乎心急如火了,多一天就是多一天的毒素堆積,眼下可沒辦法拖了。
“這有點麻煩,不過二日後就可以處理了,”鬱殷走過去將那手中的水給了夏歡歡,夏歡歡接過喝了一口,皺了皺眉頭。
“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小白……你會不會覺得我這一次多管閒事了,”紅罌粟的事情,從一開始在那廣縣的時候就開始流入了,後來在京城。
在後來是閻羅谷,而且這紅罌粟的出現,從一開始的殼在到此時此刻的紅丸,那可是不斷在進步,而此刻是誰送來的?夏歡歡一時之間還沒有弄清楚。
“事情到不多,不過就是幾個錢的問題,歡歡到時候給我賺回來就好,”眼下這醫館的老闆世代都在這裡,不過眼下這生意可不好做了。
早就有脫身的想法,可沒有錢而此刻他真好可以給,而眼下唯一的麻煩就是那老闆,在賣掉後先立刻跑了,他自然不樂意。
一開始要了醫館,就是打算給夏歡歡掩人耳目的,如果這老闆走了,還怎麼給夏歡歡掩人耳目,夏歡歡知道鬱殷的本事,既然說可以完成那就一定可以。
夏歡歡跟鬱殷各自行動了起來,而那清河坐在房間裡頭,看着那紅丸嘆了一口氣,拿了一顆吃下,發現問道怪怪的,不過在吃下後,感覺身上的力量多了不少。
在去那演兩場的時候,清河直接狂飆了起來,一最快的速度將所有人都給打敗了,河大人看到後皺了皺眉頭,可眉宇間卻有那自豪。
“看來清河功夫又見長了,”的確是厲害了很多,那清河也是微微一愣,覺得這紅丸可當真有奇效,自己才吃下就感覺力氣上來了。
拿在手中看了看,清河覺得這東西果然是厲害,怪不得閻羅谷裡頭的人都在追捧着,而此刻清月走進來,就看到那清河將紅丸藏起來。
“姐姐你去那閻羅谷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瞧自己的姐姐那模樣,他有些疑惑,可也沒有太過打破砂鍋問到底了。
而是詢問其他的事情,清河聽到後,將紅丸收起來,然後道,“沒有,僅僅是去聯繫了一些人,對了……那二人那?”
“你說少主跟那夏公子?他們去閻羅谷了,姐姐沒有遇到嗎?”清月這般說是想告訴自己的姐姐,不可以在執迷不悟了。
可清月的話讓清河聽到了皺了皺眉頭,那眸子裡頭有着憤怒,“是不是你們將我的事情說出去了?”
“姐你這什麼話?你是我姐,我怎麼會說出去,姐我只不過是想讓你回頭而已,”不可以在這樣下去了,如果被少主知道了,一定會釀成大禍的。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們來過問,你們只要你們不拖後腿就好,”說着自己轉身離開了,看着那清河離開,這清月臉色有些難看,整個人都憤怒又覺得沉悶,好好的爲對方想,可對方一直要執迷不悟。
夏歡歡可不知道這清河的事情,而是在三日後又去要了這藥丸,夏歡歡太清楚了這吸一毒後的症狀了,眼下將自己也僞裝成了,不過神色上卻又強忍着。
“咳咳……上一次的給我多些,”掌櫃一看到這夏歡歡來了,立刻就笑着迎接上去,在聽到那話看了看那夏歡歡,就知道這女人也吃了。
“當然好,裡頭請,”這可是大客戶,藥丸這紅丸的緣故,他們每一天的入賬都是打的很。
“老闆求求你在給我一顆紅丸吧,老闆……”突然門外就有人跪在地上,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這紅丸是好,可癮大不是一般人可以吃得起的。
有着一句話看上去錢不多,可籌齊來那可是嚇死人了,夏歡歡聽到這動靜看了看外頭的人,“這是怎麼回事?”
“沒錢的窮光蛋,夫人我們不必理會,”這可是大客戶,這多日來的監視都沒有見任何問題,眼下自然要好好收錢。
夏歡歡坐在2那房間裡頭,要那紅丸這一次要了二十顆,那掌櫃子看着夏歡歡,“夫人不滿你說,這一次的紅丸缺貨,”
“什麼缺貨?”夏歡歡那手中的茶杯顫了一下,“怎麼會缺貨?我有錢你說多少錢?”
“這……五十兩一顆,我是瞧夫人你人好,所以纔給你的,如果旁人來可買不到了,”這掌櫃的話可搞笑了。
夏歡歡知道這是瞧自己也吃了,想要坐地起價,不過夏歡歡眼下財大氣粗,“這裡有一千兩給我拿……”
看到那出手就闊綽的一千兩,那一旁的掌櫃也愣住了,這去調查這女人身份的人還沒有回來,不過瞧對方這樣子,應該是財大氣粗,而卻眼睛雖然看不清,可這錢多就是牛。
“這自然,夫人你等着,”少爺眼下缺錢的厲害,要知道如果有錢了,這少爺回去自然不怕這主母跟嫡子了。
這也是爲什麼會來閻羅谷買紅丸,要知道這東西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吃了雖然可以讓別人看上去一瞬間強大,可這癮卻很大,如果被這老爺知道了,一定會扒皮的,可在這閻羅谷就不一樣了。
山高皇帝遠誰知道啊,更何況有了紅丸這些人,日後就都在少爺的手掌心一個人也跑不了,有錢更加是如此,而眼前這女人,就猶如那暴發富突然來了,更加讓人恨不得榨乾了她。
夏歡歡聽到對方走出去了,忍不住嘴角一冷,感覺有人偷看自己,夏歡歡沒有任何動作,而是直接坐着,等着掌櫃可自己送那紅丸來。
在那中途的時候,還時不時用手往鼻子上發,做出一副難以忍耐的樣子,像極了菸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