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頓曾經告訴我們……啊不對,是愛因斯坦,也不對,是愛迪生,這回對了。愛迪生曾經告訴我們,成功等於百分之九十九的勤奮加百分之一的靈感,很多人都知道這一句話,卻不知道這一句話後面還有:
而往往那百分之一的靈感比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更重要……
(作者自己耗費腦細胞翻譯的,非抄襲,如有雷同,純屬巧合,謝謝……風風過來示範一句,果斷閃人)
的確,山村的百姓勤奮夠了,但是他們卻缺少了仝大明這百分之一的靈感,而現在,仝大明這個小夥子卻給他們帶來了奇蹟。只是眼前的這個奇蹟還沒有廣爲人知罷了——仝大明現在在幹啥?
一隻手拿着內襯絲綢,外面是厚實的土布的胸罩,高高舉過頭頂,仝大明正義言辭的用另外一隻手在胸罩上指了一下,對村裡的一羣男人說道:“看吧,兄弟們,這個將是本世紀最爲偉大的發明!”
“那個,啥是世紀啊?”
仝大明很痛恨狗蛋*子這個多嘴的傢伙,每次都給自己找麻煩,現在又開始了,果斷的在漢奸頭上拍了一巴掌!“丫閉嘴,這個世紀啊,就是一百年,咱們以前人們都是六十年一甲子,那多麻煩啊,還是世紀好,一百年,好用……”
仝大明心說一百年好啊,好記!
如果誰因爲這個就攻擊仝大明崇洋媚外的話,仝大明一定臥槽了,不過這裡沒有憤青,只有一羣苦哈哈的村民一起樂呵着。
越是苦,他們也越有自己的樂子,這個就是生活在農村的人啊。
“從明年開始,就是公元一世紀了,今年是公元0年,明年就是公元1年,狗蛋*子,你那個棒槌腦袋明白了沒有?那個跑題了,咱們現在繼續來說這個胸罩,你們看,多麼貼合皮膚的設計,多麼妙曼的曲線……”
“老大,那個妙曼啥意思啊?”
囧啊,和這些人說話,還要隨時的上課,仝大明那個悲催,不過還是不得不努力的用土話將什麼是妙曼翻譯了出來,然後繼續掰呼——話說他真的太得意了,他需要找一個人傾訴,想來第一個發明火箭的人也是一樣的心情吧!
“你們看這一款胸罩,他是非常的符合人體力學原理的,這裡面襯的可是絲綢,知道不?爲每一個女人做出最貼心的服務,這個就是咱們TDM女性服裝公司最大的追求,而這一切,我們都要從內衣抓起!”
一羣人吐血。
丫這個要是在城裡,保證就有人把仝大明給撕了,然後將這個敗類直接扔官府,或者自作主張的沉河了事,不過呢,這裡是農村,你要是去誰家一不小心看到小媳婦光着身子沒衣服穿,也都不用奇怪。
古籍詩歌中描述的是好的,什麼什麼孟子說的理想世界根本就不存在,桃花源也不存在,那是文人學子的意淫罷了!
真的歷史是殘酷的。
歷史上真的農村更是殘酷到了冰天雪地的程度——這裡沒有那麼美好,這裡一到冬天,就會有很多人餓死,凍死,即便是盛世,發生這樣的大規模凍死事件也都不奇怪,這個纔是真正的古代歷史。
只是,人類的僞善讓他們非常的樂意僞造歷史,粉飾太平罷了。
就在這一片窮鄉僻壤之中,仝大明高高的舉起那個大胸之罩,一番慷慨陳詞,引得一羣鄉民的調笑,也僅此而已了。
“老大,你打算咋整啊?”
“做出來,那就穿上唄!”仝大明翻了一個白眼兒,這個問題還需要問?將胸罩很齷齪的朝着自己的褲襠裡一塞,仝大明若無其事的說道:“哦,對了,我還要去看看那羣小媳婦有沒有貪污和尚袍呢……”
“切!”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這一招全用仝大明一個人身上了,要知道,這個中指,這個切,可都還是他們跟着仝大明學的呢。
幾個照看紡紗機,織布機的女人一邊兒不時的撥弄一下織布機和紡紗機,一邊兒悠閒的給孩子們縫製三角褲衩,那一針一線啊,都是那麼的認真,畢竟這裡面也不知道哪一件會穿在自己的孩子身上。
“虎子,你過來了?”
“姐你說啥呢,我咋就不能來了?我看看你們給孩子們的三角褲衩做完沒!”
被仝大明叫姐的那個女人很大方的拍了拍仝大明的肩膀,說道:“這個虎子你就寬心吧,都是咱們自己的孩子,還能虧待了誰不成?我們已經加班加點兒的了,可是孩子這麼多,一下子怎麼做得完?”
“而且啊,你說不一起送下去,先給誰,後給誰,那不是讓孩子們不高興嗎?萬一打架咋辦?誰又不是爭強好勝的?”
也是啊,這個就是一種公平的思想嘛!
不過隨即仝大明又想到了一個問題,明明已經有了,可是爲了公平,你就不讓有能力穿的孩子穿上褲衩嗎?這個不行啊……“這樣吧,現在的褲衩有多少?哦,差不多夠五十多個人了吧?我去發了!”
發,當然是有條件的發。
仝大明不需要給人施捨,然後被人感激流涕——能夠得到的,說明就是你應得的,他至今還記得上學的時候學過的一則很白癡,但是很有道理的一個作文題目,裡面說了那名一個捐贈的故事——
一羣慈善人去非洲給孩子們送衣服,送吃的。
結果那個中國人直接給,被老外製止了,老外要那些孩子們幫他們搬東西,然後纔會將那些屬於他們的東西給他們,中國人問老外爲什麼,老外說,你直接給,會傷害孩子們的自尊心,並且讓他們懶惰的。
既然可以不勞而獲,又爲什麼要通過勞動來換取生存?有一些東西從來都不是靠說的,而是靠做的,但是在仝大明接受的教育裡卻恰恰相反——大道理可以說,但是誰要是身體力行了,那就是白癡!
五畝之宅,樹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雞豚狗彘之畜,無失其時,七十者可以食肉矣。百畝之田,勿奪其時,數口之家可以無飢矣;謹庠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義,頒白者不負戴於道路矣。七十者衣帛食肉,黎民不飢不寒,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
這個是《孟子*梁惠王(上)》裡面的一段。
這個偉大的潑婦,不,潑夫說的多好,但是他也僅僅就是說了,搞實業是要被罵的,比如說人家專門管種地的農家就被罵了。
仝大明記得當時自己僅僅是一笑而過——他不相信寫《鐵血大秦》的那個白癡,也不相信孟子是什麼好鳥。在仝大明的記憶中,或者是說是非觀念裡,能夠青史留名的都不會是什麼好鳥!
仝大明思量着怎麼發的問題,就連人家叫了他好幾聲,他都沒有聽見。
“虎子,發啥呆啊?”
“沒,沒發呆,剛纔就是出神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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