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表示,——被嗆得好舒服。
——難道是一羣受虐狂?咳……迴歸正題。
是啊,要是有毒,他們早就出事了,哪裡會等到現在啊。
這麼一想,大家都覺得是。
“我學醫四年多,最大的本事就是辯味,不管是什麼味道在我眼前,我都能嗅出來,包括……如果有人動我的滷味,”陸三娘出手如電,迅疾一下子抓住一隻自攤子下面蹲着伸上來的手,而那手裡還有一包白色的粉抹,這怎麼看都不像是好東西。
大家下意識的讓出來,陸三娘猛地一下,就將茶樓夥計的扯了上來:“喲,這不是對面茶樓夥計嗎?這是無法靠親戚對我如何,就派手下夥計來對我的食物下藥?下的是什麼藥呢……”
所有人這會兒都是一副驚險的模樣,都慶幸陸三孃的能耐,要是他們,肯定看不出被下藥與沒有被下藥的不同。
“沒有,不是藥,是磨成粉的鹽,讓你這變得鹹了,味道難吃了,生意自然就會壞掉,”夥計拼命搖頭,大聲解釋。
“哦,”陸三孃的確嗅到了一股海鹽的味道,很淡,哪怕是現在有那麼多的人散發的味道,她還是分辨出來,當然,除了那鹽之外,還有其他東西。
她用筷子夾起一筷子那被散了東西之後,看不出來的豬頭肉,直接往夥計嘴裡塞。
夥計也是怕,老闆雖然說那只是鹽,可誰知道是不是鹽,拼命的想要吐,結果陸三娘在他脖子上一擼,也不知道怎麼辦到的,他不吞,也吞了。
“嗚嗚……”
夥計很害怕,嚇得瑟瑟顫抖。
陸三娘將那些被散了料的豬頭肉拿開:“這些就算了,今天的豬頭肉沒了,大家買其他的。”
“嗚嗚……肚子……好痛……”
茶樓伙食趴在地上打起滾來,額頭疼得冷汗出來。
“不是說只是鹽磨粉嗎?現在這是鹽磨粉??!”
“自作自受!”
“活該!”
“……”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着,也沒人要同情的意思。
陸三娘自然不可能真不管對方死活,東西是她強喂進小夥計肚子裡,真要死了,她也得負責。
“撲……”
陸三娘將餘下來的滷味賣得差不多,躺在地上的茶樓夥計終於有反應了,放了個屁之後,就是奇臭無比的味道。
“鹽粉里加的是泄藥,死不了,”陸三娘已經在那裡收拾攤子了,而躺在地上的茶樓夥計臉色漲紅,恨不得直接將自己埋了。
原因很簡單,他就在街道上拉肚子,那溼意直接自衣服裡透出來,那嗅味……簡直是要薰死個人。
陸三娘朝着夥計正面踢一下:“別躺着裝死,信不信我再將下了藥的豬頭肉塞你嘴裡?”
茶樓夥計一聽,嚇了一跳,一下子跳起來,顧不得此時的難看狼狽,只是想着不要再被喂藥。
那些買了三娘滷味卻還留在原地帶着不確定性的人一見這情況,也就都不屑的笑了。
“使用見不得光的法子,小心哪一天自己要被人算計,”陸三娘意味不明的說了句,推着她的推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