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民婦要離開,還請你們都讓開!”陸三娘沉着臉道。
而她能模仿的人只有一個,而且也是她見過的,還親自體驗過來自其的威嚴,也就是喬震,此時她身上散發出來的上位者氣息,與在喬家藥鋪喬震剛出場的時候非常像。
那人天生就是要高高在上的,哪怕陸三娘只模樣其三分氣勢,也足夠此時的她使用。
文浩軒沉默不語,因爲陸三娘全說中了,此時雖是晉升的最好時機,卻也是處處充滿危險之時,在這朝堂之上,他爹如獨木舟行於海上,如有划行不當,一個海浪拍來,足夠讓獨木舟翻船,甚至連帶着他們這些家人都會被波及。
文浩軒就知道陸三娘是不同的,其實他一點也不想靠宗蔭。也想如他哥哥一般創造自己行走之路,而陸三娘,就是他最需要之人。
“你!”文姜氏氣得咬牙,只是這女子,有言論權,可沒有對朝政的干預權,萬一陸三娘真說中了呢?!她如果真殺掉陸三娘,反而令她丈夫被波及,這可不是她想要的。
“呵,對你動手又如何?!”文姜氏此時已經收起殺心,可眼睛裡的算計依舊沒減。
“你以爲你很厲害嗎?來人!”文姜氏招手,正好見不遠處有幾個行人走過,於是故意道:“不許讓這個逃奴離開別院!將他們抓起來!”
陸三娘是打算向路過之人求助,可是一聽對方將他們三個定義爲逃奴。 。當時心中便是一沉。
“逃奴者,身上必烙下奴字!你,去準備火烙之刑!”文姜氏一邊說着一邊對陸三娘笑,可她的笑,卻令陸三娘寒冷至心,四肢百骸皆冒寒氣。
陸三娘是這個時代之人,自然明白被烙上“奴”字代表什麼,不管你是不是被惡意烙上的,別人都不認,只會認定你是奴隸,生不如死!沒想到……文姜氏竟然如此惡毒。
“娘!”文浩軒急忙站出來,擋在陸三娘面前:“不可以這樣做!”陸三娘被烙了“奴”字,他還如何娶她?!
“小兔崽子,你以爲我這樣是爲了誰?!”文姜氏瞪了眼文浩軒道。
“可是也不能這樣,你這樣,我如何娶她爲妻?”文浩軒一急,就將心裡的想法說出來了。
“什麼?!”文姜氏當時不顧形象的吼了出來。。簡直不敢置信:“你瘋了?!你可是侍郎之子,再如何低娶,也要娶一箇中書令之女!你竟然與我說你要娶這麼一個破鞋?!”
“娘!”文浩軒道:“你不知道,剛纔她說的全部都是對的,可見,她與普通女子不一樣,我需要的就是這樣的女子,而不是大門不邁,二門不出的官家小姐!”
“你你你……娘難道還會害了你不成?!今天這事你不同意也得同意,你要她,最多就是將她養着當外室!其他的什麼都別想,”文姜氏不給文浩軒再說話的機會:“來啊,你們將他們圍住!一個都不許他們逃掉,還有小少爺,將他抓住,不許給本夫人添亂!”
陸三娘、元少方、小陸錦華被一羣護衛圍住,這些都是會武功底子,自然與那些空有一身蠻力農夫不一樣!
“怦怦怦……”。
儘管她已經緊張到心跳亂了,可陸三娘握緊手裡的匕首,眼睛裡是絕不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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