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炯力帶着六個組員趕到紫蘭山下,一直監視着日本人的組員立刻迎了上去。
“現在情況怎麼樣了?”一下車,馬炯力就問道。
“還在山上。但他們抓了五個女人!”
“五個女人?什麼樣的女人?”馬炯力問道。
組員說道:“是到這裡遊玩的,五個非常漂亮的女人!”
馬炯力馬上對身邊的一個組員說道:“馬上把這五個女人的身份查清楚!”
“是!”這個組員馬上到紫蘭山管理處出去調查去了,因爲凡是來紫蘭山玩的人,都要到管理處登記。
“知道這些日本人藏身的地方嗎?”馬炯力問道。
“不知道。不過肯定還在這山上!”組員肯定的說道。
“走,上山!”馬炯力帶頭朝山上走去。
很快,馬炯力他們就到了楚江蘭她們紮營的地方,馬炯力翻看了一下她們的包,但她們的包裡除了女人用的一些化裝品外,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都沒有!”
“分頭找!”馬炯力吩咐一聲,組員四下開始查找起來。
“馬頭!”去管理處調查的人回來了。
“怎麼樣,查到了嗎?”馬炯力問道。
級員喘息了一下,說道:“查到了,登記的女人叫楚江蘭!”
馬炯力立刻打了一個電話給留守在東瀚城裡的組員,讓他查一下楚江蘭是什麼人。
“什麼人?”
突然,一聲斷喝傳來。
“怎麼回事?”馬炯力立刻趕了過去。
只見一個組員正與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對峙着中年男人急怒的看着那個組員,眼裡殺氣重重。
“怎麼回事?”馬炯力走到跟前問道。
組員說道:“這個人怒衝衝走過來,我想向他問點情況,結果他上來二話不說就給了我一掌。幸虧我閃的快,要不然我就見閻王了!”
馬炯力看着中年男人問道:“你是什麼人?”
中年男人冷哼一聲,沒有出聲。
馬炯力上下打量了中年男人,突然發現中年男人的衣領上有一條小小的金龍,臉色微微的變了變,說道:“你是龍家的人?”
中年男人冷漠的說道:“算你還有些眼力!”
馬炯力心裡暗自一驚,暗道:“果然是龍家的人!”
“你們是什麼人?”中年男人問道。
馬炯力低緩的說道:“我們是特安局的,我是特安七姐的馬炯力!”
中年男人也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是特安局的。龍家以前也派人進入過特安局,後來因爲與特安局發生了茅盾,撤回了所有龍家的弟子。所以,他對特安局並不陌生。
“你們特安局的人不在京城裡呆着,跑到我們浙海來幹什麼?”因爲與特安局有嫌,所以中年男人說話並不客氣。
馬炯力雖然心裡不舒服,但現在是非常時期,如果能多一個人幫忙,那就多一份希望。所以,馬炯力沒有生氣,冷靜的說道:“我們是追蹤一批日本高手而來的!”
“什麼,日本高手?”中年男人驚訝的叫道,先前的冷漠不見了。
馬炯力點頭說道:“是的,有一批幾十人的日本高手潛入了浙海。今天我接到報告,說這批日本高手已經悄悄的來到了紫蘭山。我懷疑這批日本高手此次來紫蘭山是有陰謀的,所以就帶着人過來看一看!”
中年男人大驚失色的叫了一聲:“糟了!”
馬炯力看中年男人的臉色就知道肯定出什麼事了,趕緊問道:“出了什麼事?”
中年男人驚慌的說道:“我家小姐剛纔被人擄走了!”
“什麼?你家小姐!”馬炯力驚呼道。
中年男人說道:“是的。我家小姐今天和朋友一起來紫蘭山遊玩,剛纔突然出現了一個黑衣人把我家小姐人擄走了!”
馬炯力感覺到了一股陰霾之氣,他隱隱有了一種感覺,這批日本高手此次可能就是爲了這五個女人而來的。只是,除了龍家大小姐之外,另四個女人又是什麼人呢?
想到這裡,馬炯力問中年男人道:“你知道跟你家小姐在一起的那四個女人是誰嗎?”
中年男人點頭說道:“知道。一個叫張欣蓉,浙海張氏集團董事長張啓明的女兒、一個叫路青青,是路通集團路董事長路通雲的女兒,還有一個叫許芳婭,是浙海天
社集團董事長許天祥的女兒,而她伯父就是浙海的大老闆許天澤!”
“你說什麼!是許書記的侄女?”馬炯力震驚了。
中年男人說道;“是的!”
馬炯力心裡越來越涼了,他現在已經基本可以肯定,日本高手就是衝着龍丹妮幾女來的。因爲她們的父輩無一不是浙海的重量級人物,任何一個人都擁有着強大的能量,如果日本人將他們控制了,那整個浙海就會成爲日本人滲透中國的根據地。好毒啊,好毒的陰謀。
“那還有那個楚江蘭,又是什麼人?”既跟龍小姐在一起的那三個女人都不簡單,那這個楚江蘭想來也不是普通人物,馬炯力想知道她又是那一路神的女兒。
中年男人說道:“楚小姐是東瀚“江蘭貿易公司”的董事長,跟我們小姐是多年的好友!”
馬炯力點了點頭,剛想說話,中年男人又說道:“楚小姐還是國內十大富商之一,楚雄的女兒!”
十大富商之一楚雄的女兒,馬炯力差點一頭栽在地上,這也是一個重量級人物。
“看來這次日本人就是衝着你家小姐與她的朋友來的!”馬炯力語氣沉重的說道。
中年男人大怒,說道:“好個小鬼子,竟然敢把主意打到我龍家頭上來了,簡直是不知死活。我馬上給家主打電話,讓家主派人過來,定要將這些可惡的日本人生擒活捉,帶回去千刀萬剮!”
中年男人也不避諱了,當着馬炯力的面,給龍家現任家主龍雲海打了電話,將發生的一切全部告訴了他。
掛掉電話,中年男人說道:“家主馬上派飛機送人過來,最最遲兩小時就到。這次定要讓這些小鬼子知道我龍家的厲害!”
馬炯力在心裡暗暗說道:“真不愧是盤踞浙海數百年的家族,人員調動竟然比國家還要快!”
“譁-------”突然,從樹叢裡射出無數閃光的東西。
馬炯力一看頓時知道不妙,大喊了一聲:“小心,閃開------”叫喊中,馬炯力已經竄出了七米外,身體側旋躲在了一塊大石頭後面。
“啊-------”
一陣慘叫聲,跟馬炯力同來的那些組員,身上已經插滿了暗器。
馬炯力挺身起來一看,除了他自己與龍家的那個中年男人,他帶來的組員全死了。
“你們這些王八蛋,有種就出來跟老子單挑,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算什麼本事。出來,出來,出來,我*姥姥的小日本,你給老子出來------”馬炯力雙目血紅,仰天怒吼着。
龍家那個中年男人也是滿臉怒氣,雙拳緊握。不管龍家跟特安局之間有什麼嫌隙,但那畢竟是自己人之間的事。現在看到他們被日本人所殺,心裡同樣充滿了仇恨。
草叢裡沙沙一陣響,緩緩的走出來了十幾個手持武士刀的黑衣人。
看到這些黑衣人,馬炯力怒罵道:“我*姥姥的小日本,老子宰了你們!”
說着,馬炯力怒吼着衝向那些黑衣人。
“小心------”中年男人大喊道。
黑衣人往兩邊一分,一隊纏上了馬炯力,一隊纏上了中年男人。
兩把武士刀從左右倆側斜着斬向馬炯力的兩腰,正當先一個黑衣人迎頭一刀劈下,馬炯力前,左,右的路都被封死了。
“給老子去死吧!”馬炯力的拳頭像鐵錘一樣,硬砸在兩側劈來的刀上,順勢送前一帶,兩隻的鐵拳正好打在兩個黑衣武士的胸口。
“喀嚓”兩聲,兩個黑衣武士四雙腳離地倒飛出去,一擊得手,馬炯力左手迅速的一抓,將迎面劈來的刀給抓住,右手一拳打在這個黑衣武士的臉上,黑衣武士的臉頓時凹了進去。
“我*小日本的祖先,來啊-----”
馬炯力一下子幹掉了三個日本武士,狂性大發,怒吼着衝向另外的幾個黑衣武士。
這些黑衣武士已經知道了馬炯力的厲害,不與他硬拼,仗着人多,對他展了游擊戰術,東一刀,西一刀,弄的馬炯力怒吼連連卻沒有任何辦法。
這邊,馬炯力在死戰,而這邊中年男人也不輕鬆。他的武功本來就沒有馬炯力高,在六七個黑衣武士的圍攻下,已經是險象環生了,好幾次都差點被黑衣武士給挑了。
兩把武士刀在空中交匯,形成十字斬劈向中年男人,中年男人身體身側翻,斜刺裡一拳搗向一個黑衣
武士的肋下。
黑衣武嘴裡不知道嚷了一句什麼,七個黑衣武士,齊的退後一步,快速的圍着中年男人轉了一圈,將他圍了起來。然後,七把武士刀同時高舉起來,從正面第一個黑衣武士開始,一個接一個揮刀劈向中年男人,中年男人閃向那裡,那個方位的黑衣武士就朝他揮刀。
中年男人被圍在圓圈中間,絲毫沒有了還手的餘地,只是疲於躲閃,而且是一個也不能停下。
圈子在不斷的縮小,中年的男人的閃避範圍越來越小,越來越小。
“嗯-----”中年男人身上捱了一刀,深可見骨,但他卻咬牙沒有叫出來。
“小日本,老子跟你們拼了------”中年男人大吼一聲,朝着一個黑衣武士衝了過去。
這個黑衣武士雙手握刀朝中年男人腦袋劈去,中年男人用一隻手去揮擋,另一隻手握拳,朝黑衣人的胸口打去。
“喀嚓”中年男人揮擋的手被斬斷了,但他的拳頭也打在了黑衣武士的胸口上,將黑衣武士的胸口給擊塌了。
“刷刷刷------”中年男人身後六把武士刀一起砍在他背上,中年男人眼睛圓睜,嘴角鮮血直流,他還是沒有叫,身體猛往前竄了幾步,噗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人搖晃了兩下,往前撲下倒。
馬炯力看到中年男人倒了,連續兩拳將黑衣人*退,一個騰躍到了中年男人身邊,將他翻過抱在懷裡。
“兄弟,你怎麼樣了?”馬炯力顫聲喊道。
中年男人滿嘴往外冒血,看着馬炯力費了好大的勁,才說了三個字。
“救------小------姐------”
說完,中年男人嚥氣了,眼睛沒有閉上。
馬炯力慢慢的將中年男人放下,站起來,雙目冷視眼前緩緩*來的黑衣人。
雙手慢慢的握起拳頭,馬炯力迎着黑衣人緩步走了過去。
雙方相聚還有七米的時候,馬炯力與黑衣人同時大喝一聲,朝對方猛衝過去。
馬炯力雙拳似流星趕月般砸向迎面之敵,而對那劈向他的武士刀卻完全視而不見,他現在只想幹掉一個是一個,其它的他已經不去想了。
拳刀相碰,馬炯力的拳頭擊斷正面黑衣人的刀,將黑衣人的腦袋轟爆了。
但其它的那些刀卻是捅進了他的身體裡。
“噗”黑衣人一起抽刀,馬炯力身體在空中翻了轉,撲在地上不動了。
黑衣人相互嘰哩呱啦的說了一通之後,扛着屍體與馬炯力鑽進了草叢。
紫蘭山一處隱蔽的地下洞穴裡,二十幾個黑衣人靜默的分散守着。
許芳婭五女被點了穴道放在一個角落了,松田蹲在她們面前,色眯眯的看着她們,臉上露着*蕩的笑容。
“喲西,美女大大的,嘿嘿嘿------”說着,伸手就像去摸她們的臉。
“喳喳喳-----”洞口傳來了腳步聲,松田伸出的手收了回來。
黑衣人把死去的黑衣人、中年男人、特安局組員的屍體放在地上,把馬炯力放到了另一邊。
“怎麼回事?”松田皺眉沉聲用日語問道。
“這倆個支那人武功非常好,我們死了好幾個人!”一個黑衣說道。
低頭看了看馬炯力,松田問道:“他死了嗎?”
“還沒有,不過可能快了!”
松田說道:“把他弄醒,我有話問他!”
“嗨!”
黑衣人在馬炯力身上點了幾下,馬炯力醒了過來。
松田嘿嘿笑道:“特安先生,你好啊!”
馬炯力瞪目怒視松田,嘶啞的吼道:“狗雜種!”
松田沒有生氣,仍然嘿笑着說道:“特安先生,你現在是我的階下囚,你應該對我客氣一點。否則,會吃苦頭的,大大的苦頭!”
“呸,我*姥姥的小日本,想讓老子對你們客氣,做夢!”馬炯力不屑的說道。
松田生氣了,站起來大聲說道:“八嘎,你現在我小命握在我的手裡,如果不想死,就趕快說出你們下一步有什麼行動?”
“哈哈哈,我們下一步的行動計劃就是消滅你們這些狗雜種!”馬炯力嘲笑的看着松田說道。
“支那豬,死了死了的!”
松田大怒了,從黑衣人手裡搶過一把刀,舉起來就往馬炯力砍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