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田使出全身的力量想把刀抽回來,但刀卻連動也沒動一下。新田一着急,喝叫一聲,左手一掌朝天宇胸口拍了過去,天宇拿手一撥,順勢在他的左肋下點了一下,新田啊的叫了一聲,握刀的右手一鬆,身體“噔噔噔”的連退了四五步,右手捂着左邊身子直髮抖。
天宇看了看手裡的刀,冷笑着對龜三健郎說道:“龜三,這就是你們日本的優秀武士嗎?也不怎麼樣嘛,太垃圾了,這樣的人也只有在你們日本那種下三濫的地方纔會把他看成寶,在我們中國,這種人看廁所都沒人要,只能是當垃圾廢物處理!”
“哈哈哈-----”常崑山六個鬨然大笑起來,剛纔龜三健郎污辱中國人的時候,他們憋了一肚子的鳥氣,現在總算輪他們了。
新田從小到大,一直是高貴無比的公子哥何曾受過這樣的污辱,當下也管身子是不受傷了,怒叫着揮起右拳朝天宇打了過去。
“新田君不要-----”站在龜三健郎身邊的老頭急聲大喊道,同時飛身撲了過來。
可惜已經晚了,天宇嘴角一翹,刀芒暴閃,撒出漫天銀光,新田連一聲慘叫都沒有叫出來,便被斬成了二十一截,散在天宇身前。
“新田君-----”
老頭身在空中看到天宇斬了新田,怒而拔刀,凌空劈下一刀,這一刀好猛好烈,勢如驚飛電襲而至。
天宇身形迎空而起,手中武士刀悠然長鳴,手腕急動,好似一條銀龍驟然從天宇手中飛出,迅速分撒成萬千道流光幻影,而在那炫光奪目的萬千道幻影流光還在大家的眼睛裡幻閃時,就如同是來自虛空一般,天宇手中的武士刀赫然從另一個完全相反的方向,如驚風疾雨,漫天飛雪般,帶着茫茫銀片罩向老頭。
老頭驚的魂飛天外,他沒想到對方會這樣厲害,一出手就是他從未領略過,前所未見的絕殺刀法,再想躲已經來不及了。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自空中傳來。
人影一閃,天宇回到了剛纔站立的地方,手握武士刀背在背後,面色坦然,神情自若。
老頭自空中飛落到了龜三健郎的面前,龜三健朗跟那些日本武士一看,全都嚇的臉色大變。
老頭沒有死,天宇沒有殺他,但卻用了一招更殘忍的手段。老頭全身被切開了密密麻麻的深口子,就連臉上也不例外,老頭呼吸的時候,這些口子就像千百張小嘴巴一樣,隨着呼吸一張一合,好不嚇人。
龜三健郎的腦袋有點短路了,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倚爲最大依靠的保護神,竟然被對手一招就傷成了這樣。對面的這個白臉支那年輕人到底是人?還是魔?
常崑山那天見到了天宇的“罡氣刀”,也見識了他那如夢幻般精妙絕倫的動作招式,現在,他又見到了天宇兇狠霸道的刀法。三次看見天宇出手,三次不同的感覺。見到天宇“罡氣刀”的時候,他感到的是震撼;見到他如夢幻的身法招式,他感覺到的是驚駭,而現在見到他狂烈霸道的刀法時,他感覺到的是恐懼。
龜三健郎看到老頭那痛苦的樣子,從邊武士手裡抽出刀來,一刀揮下,割斷了老頭的脖子。
慢慢的擡頭看着天宇,冷酷的問道:“你不是特安的人,特安沒有你這樣的高手。你到底是什麼人?”
天宇不屑的說道:“這個問題等你成爲我的階下囚時,我會告訴你的。而現在,還是讓我來領教一下你們這些日本優秀武士的高招吧。但願你們不要像剛纔那倆人一樣垃圾!”
龜三健朗陰森的目光在周圍這些武士身上轉了一圈,然後兇厲的看着天宇,對那些武說道:“一起上,殺了他,大日本帝國武士的聲譽就靠你們挽回了!”
“嗨!”
幾十個日本武士快速的衝過來將天宇圍了起來。
常崑山六人想上來幫忙,天宇大喊道:“別過來,退後!”
聽到天宇說退後,常崑山六人立即又退後了十米,人雖然退了,但不知道天宇是什麼意思。
這些日本武士圍着天宇轉了兩圈,突然五個日本武士向天宇發起了攻擊,一片寒光快閃中,五把武士刀挾着風雷狂嘯之勢劈到。
天宇刀起,但見刀影光閃,電射疾斬,銀芒交錯中,炫光飛爍間,五
個日本武士身首異處。
“啊-----”這些日本武士又吃了一驚,因爲天宇除了握刀的那隻手外,其餘的身體部分竟然絲毫未動。這是多麼可怕的刀法,多麼可怕的人。
天宇慢慢的轉了一圈,看那那些緊張的日本武士冷笑道:“你們一起上吧,我沒有那麼多的閒功夫來一個一個收拾!”
那些日本武士左右扭頭看了看自己的同時,之後心領神會的一起朝天宇衝了過去。
天宇那標誌性的殘酷死亡之笑再次出現,是那樣的優雅,是那樣的迷人。突然,他傲然屹立的身形疾旋,手中的武士刀錚鳴長吟,赫然之間,虛空而來的萬千條銀光突然幻射而起,萬千條飛旋的人影急幻,每條刀芒過後總會留下一條淡淡的影子,而人影虛幻,銀光如雪,殘狠的銀光交爍飛縱掠橫、虛影閃幻有如飄浮的影子,彷彿有萬千個天宇在同時揮刀疾斬,那“噝噝”的分割空氣的聲響成一片,恰如天地都在爲之嘆息,爲之呻吟。
仿如地獄惡鬼帶着顫音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響起,一聲接一聲,那種悽慘是驚怵的,是駭然的的,恐懼的。殘酷而慘毒的叫聲中,這些日本武士的身體,在剎那間成爲一大遍飛撒的碎肉、人頭,四肢、脖子、胸膛、摻雜着碎斷的,分不出形狀的五臟六腹,混合着毛髮,撒落的到處都是。
當一切停止,一切結束以後,還是剛纔的位置上,天宇傲然屹立,臉上帶着平淡的,自然的笑容,在他周圍掉滿了碎末般的肉屑,而他的身上卻半點未沾。手中整把武士刀身上,全叫一層厚厚的鮮血給遮蓋了,鮮紅流動的血跡上,還間雜着白色的腦漿、骨髓、碎骨,碎肉。
死一樣的寂寞無聲,像空氣彷彿被凍結了,時間停止了,心也凍結了“幻光斬”,天宇無情殺刀十三式裡的第八式常崑山六人傻了,他們從來沒有想到過世上竟然有如此霸道殘毒刀法,恐怖,極度的恐怖。
龜三健郎比常崑山他們還要驚駭,幾十位高手,竟然在一招之下同時被凌颳了,已經讓他無法再用任何言語來形容他此時的恐懼之心。
天宇邁步朝龜三健郎走去,步伐穩健而緩慢,但一步似乎都踏了龜三健郎的心上,每往前一步,龜三健郎的身體就會顫抖不已。
龜三健郎雙手握着刀,神情恐懼的對着天宇,腳步哆嗦着慢慢向後退卻。
天宇冷漠的一笑,說道:“龜三腱郎,你是自己跟我走,還是讓我動手!”
龜三健郎神情突然獰厲的大叫道:“惡魔,我跟你拼了!”
刀往前刺,似一道流光劃過空而來,閃電般到了天宇胸前。
“當”龜三健郎的刀飛了,人跪在了天宇跟前,他兩條腿的筋被斬斷了。
“惡魔,我是不會活着受你們的污辱的,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勇士,是寧死不屈的!”說着,龜三健郎突然從身上扯出一把短刀朝咽喉割去。
“想死,我沒讓你死,你死的了嗎?”天宇一腳把龜三健郎手裡的刀踢飛,順勢一腳彈在他左臉上,把他踢昏了。
“常大哥,咱們現在可以回去了!”提起龜三健郎,天宇拍了拍發呆的常崑山的肩膀說道。
“喔,好好好-----”常崑山呆滯的回答着。
有人從天宇手裡接過龜三健郎,七個人回去了。
特安局,陳老的辦公室裡,陳老拍着天宇的雙肩激動的大笑道:“好啊,天宇,你辦的好啊,一出馬就把龜三健郎這個日本間諜頭子給抓住了,還把他手下的特別行動隊給全部消滅了。了不起啊,了不起啊,我要向主席報告,給你請功!”
天宇搖了搖頭,說道:“請功就不用了。還是好好的撫卹一下候強的家人吧!”
“唉,是啊,候強是一個很有前途的年輕人,可惜了!”陳老痛惜着說道。
“可惜我們去晚了,如果早一點到,候強就不用死了。我對不起他!”天宇低沉的說道。
陳老搖頭說道:“這件事跟你沒有關係,都是龜三健郎那雜碎,我不會便宜他的!”
天宇問道:“陳老,你打算怎麼處置龜三健郎?”
陳老說道:“我已經安排人在審問他了,這次一定要把日本在中國的情報網乾淨徹底的摧毀掉!”
“
需不需要我幫忙,對審問我可是很在行的!”天宇說道。
陳老搖頭說道:“不用了,我們的審問人員都是很有經驗的,任何鐵嘴鋼牙到了他們的手裡,都會乖乖開口的!”
正說呢,陳老辦公室的大門被推開了,一個組員氣喘着跑進來說道:“陳老,不好了,龜三健郎自殺了!”
“你說什麼?”陳老動容的吼道。
來人急匆的說道:“剛纔審問的時候,龜三健郎突然咬斷了自己的舌頭自殺。好在我們反應快,急時把他阻止了。不過-----”
“不過怎樣,你快說!”陳老急忙催促道。
“他的舌頭斷了一半,現在已經昏死了過去!”
陳老怒聲大斥道:“你們是怎麼辦事的,竟然讓這麼重要的犯人在你們眼前自殺,你們的準備工作是怎麼做?”
“陳老,這,我們也沒想到龜三健郎會來這手,剛開始看他那虛弱的快死的樣子,大家都認爲他不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爲,所以就-----”
“所以就,所以就,你們不是剛入行的新人了,怎麼連這點意識都沒有呢,龜三健郎是什麼人。那是一頭狡猾的狼,不能對他有絲毫的放鬆。你們------我回頭再收拾你們!”
說完,陳老憤怒的走出辦公室卻看龜三健郎,天宇也跟隨着一起去了。
一間特別的房間裡,龜三健郎仰躺在一張特別的牀上,手腳被固定在牀的四角,一些醫務人員正在緊張的抓救他。
“情況怎麼樣了?”一進門,陳老就急問道。
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人來到陳老身邊,說道:“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不過他的舌頭保不住了!”
陳老着急了,說道:“舌頭保不住了?”
“是的!”
陳老大聲說道:“不行,必須把他的舌頭保住。沒有了舌頭,還怎麼審問他。無論如何,你們必須把他的舌頭保住!”
白大褂很爲難的說道:“陳老,這是不可能的!”
“怎麼不可能,你們把他的斷舌縫上不就行了嗎?”陳老生氣的說道。
白大褂說道:“陳老,你不知道,他的斷舌已經被他咬碎了,現在已經變成一堆碎肉了。你看-----”白大褂從旁邊桌上端過來一個銀白色的金屬盤,裡面有好幾個碎肉。
陳老怒不可遏的轉身對四個低頭站在牆根的男人吼道:“你們到底是怎麼給我審問的,現在怎麼辦?怎麼辦?你們告訴我!”
四個男人一臉愧色的低着頭,半句話也不敢說。
天宇看了看金屬盤裡的碎肉,走上前對陳老說道:“陳老,讓我來試試吧!”
陳老看着天宇驚異的說道:“你有辦法?”
“讓我試試吧,也許我可以讓他的舌頭復原!”
“真的!”陳老喜聲說道。
天宇點了點頭。
白大褂看着天宇說道:“不可能,他的舌頭已經被咬碎了,是沒有辦法再復原的,你能有什麼辦法讓他復原?”
天宇淡笑一聲,說道:“這個你就別管了,我自有我的辦法!”
陳老知道天宇是個奇人,但看到金屬盤裡的碎肉,他心裡也有點疑問。
“天宇,你真有把握治好他的舌頭?”陳老問道。
“放心吧,我既然說的出,就一定做的到!”天宇自信的說道。
陳老猶豫了一下,說道:“好吧,我就把他交給你了!”
白大褂急忙喊道:“陳老-----”
陳老一擺手,說道:“別說了,我已經決定了,就讓天宇來試試!”
說完,陳老對屋裡的人說道:“你們都出去吧!”
屋裡的人放下手裡的工作都出去了,白大褂嘆了口氣,放下金屬盤也出去了。
“你們還不出去幹什麼,還要我請你們嗎?”陳老對站在牆根的四個審問龜三健郎的男人說道。
四個人出去以後,陳老對天宇說道:“天宇,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天宇端起金屬盤,把碎肉塞進龜三健郎的嘴裡,用手在他嘴上捂了一下,對陳老說道:“陳老,他的舌頭已經好了!”
“啊------”陳老驚叫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