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齒劇痛,出血,晚上整夜睡不了覺,精神集中不起來,有錯字,漏字,或是這幾章寫的不好,請各位讀者多原諒。謝謝你們的支持。
-----
天宇這一腳什麼招式也不是,就是一個字------快。
刀疤跟在三位長老後面,使勁的揉着胸口,那一腳天宇雖然沒有用力,但也夠刀疤痛一陣了。
三位長老緩緩的踱到了天宇身前五米處,那些超一流高手橫列在他們身後。
三位長老緩慢的上下打量着天宇,越是打量,越覺得心驚,因爲他們在天宇的身上感覺不到一點武者之氣。一般這種情況只出現在兩種人身上,一種是普通人,因爲沒有習武,身上沒有武者之氣。還有一種就是武功已經高到登峰造極,超凡入聖的人,可以將自己的武者之氣完全的收斂起來。
他們都知道天宇不是普通人,那這種情況出現在他的身上,這就表示他的武功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超凡入聖的境界。
如此年青,就有這樣高的武功修爲,簡直難以令人置信。
打量完了之後,站在三位長老中間的羅長老先開口說道:“年輕人,功夫不錯嘛!”
天宇微微一笑,說道:“一般吧,對付高手不行,對付幾條狗還勉強可以!”
“小雜種,你罵誰是狗?”
與刀疤站在一起的那五個人一起吼道,站在三位長老身後的那二十四個超一流高手也面帶起怒色,因爲他們雖然名爲家將,其實就是陳家養的狗,天宇罵刀疤他們,無意也把他們給罵了。
其實不光他們,三位長的臉也在瞬間變了變,因爲他們其實和那些家將差不多,名雖然爲長老,其實也只是爲陳家看家護院的狗。,樑長老率先忍不住了,低沉的說道:“年輕人,說話不要太刻薄了。小心,禍從口出!”
天宇淡然說道:“我說話一向如此,老先生如果不愛聽,可以把耳朵捂起來!”
樑長老六、七十歲的人了,平時除了陳遠山以外,誰敢這麼跟他說話。現在竟然被一個年輕小夥子這麼說,頓時氣的大怒。
“小崽子,你敢這樣跟老子說話,相不相老子宰了你!”
天宇冷然一笑,說道:“我就在這裡站着,相宰我就過來!”
樑長老怒聲道:“小崽子,你以爲老子不敢啊!”
呂長老看到樑長老往前動了一下,趕緊把他給攔了下來,勸道:“老樑,冷靜點,別衝動!”
羅長老也拍了拍樑長老,說道:“老樑,也是幾十歲的人了,何必跟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生氣呢,先把家主交待的事辦了,然後再慢慢的收拾他!”
說着,羅長老衝着天宇大聲說道:“小崽子,廢話我們也不跟羅嗦了。你聽着,我現在問你,你到東瀚來興風作浪,到底是受誰的指使的?”
天宇說道:“東瀚是我的地盤,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不需要任何人來指使!”
羅長老怒聲大叫道:“小崽子你別不知道好歹,乖乖的說出是誰主使你來的,也許陳家會看在大家都是武林同源的份上放你一條生路。否則,今晚這西亭後山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天宇傲視着羅長老,冷聲說道:“這句我聽的太多了,是乎我的每個對手都愛歡用這句話來威脅我。但是很可惜,最後這句話總是在他們自己身上應驗。希望你們今晚能有好運氣,不要重蹈他們的覆轍!”
樑長老忍不了天宇那傲慢的態度和冰冷的語調,推開按着自己的呂長老,指着天宇怒罵道:“小崽子,你是不棺材不落淚啊,現在好好勸你你不說,等一會抓到你,你就是說了老子也饒不了你!”
羅長老也厲聲說道:“再問你一次,你說是不說?”
天宇冷聲說道:“你們的廢話太多了,還是拿出你們的本事讓我好好的領教一下吧!”
羅長老怒極說道:“好,既然你自己找死,那我們就成全你!”
話音一落,首先向天宇發起攻擊的就是刀疤和他在一起的那五個男人。
刀疤剛捱了天宇一腳,雖然很驚
訝天宇出腳的迅速會這麼快。但心裡並不服氣,所以看到同伴向天宇發起了進攻,也跟着撲了過來。
六條人影快若幽魂閃飄,雖然攻擊的時間有先後,但卻幾乎是同時攻擊到天宇的身周。
“滾回去!”
隨着天宇的這一聲大喝,刀疤六人來的快,回去的快更,一起飛落數米開外。
“啊----”三位長老都吃了一驚。
這六個人的武功如何他們非常清楚,全都是超一流的高手。如果單對單,他們三人都可以打敗他們,但是一挑六,那他們就很吃力了。
而現在,他們連對方是如何出手的都沒有看到,六個人的攻擊就在一瞬間就被破了。太令人吃驚了,也太令人震駭了。
有人想去把刀疤他們扶起來,但卻發現他們被點了穴,任憑他們怎麼努力,就是無法解開。
“長老,他們被點了穴,我們解不開!”有人喊道。
羅長老喊道:“把他們擡過來!”
刀疤六人被擡到三位長面前,三位長老檢查了很久,也沒有檢查出他們是被那種手法所以制。
“好手段,難怪這麼狂,原來果然有兩下子!”呂長老冷陰陰的說道。
說話,三位長老擺了擺手了,有人把刀疤六人擡到了一邊。
隨後,三位長老一擺手,那二十四個超一流高手迅速的將天宇包圍住了。
天宇輕聲嘆息着搖了搖頭,又是包圍,似乎每次跟人交手,對方都要圍他一下,這好像都已經成了慣例了。
看到天宇搖頭嘆息,樑長老以爲天宇怕了,獰笑道:”這會知道害怕已經晚了。小子,今天任你武功再高,也別想再活着走出這西亭後山。這就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投!”
天宇冷泠一笑,對樑長老說道:“就憑你們這一羣狗,就想要殺死嗎?做夢!”
樑長老怒笑道:“好,那我就讓你看,我們這羣“狗”是怎麼把你給咬死的。給我上!”
二十四個超一流高手一起攻擊,聲勢自然比刀疤六個人的進攻要可怕的多。
人影連續不斷的在天宇身前身後變換移動,但就是近不了天宇的身,每一個靠近天宇的人,最後都像刀疤六人一樣,被點穴道給扔了出來。幾次下來之後再也沒人敢靠近天宇,只是在他身邊數米外跳來跳去。
三位長老一看情形不妙,一起飛身朝天宇撲了過去。
“小崽子,你家樑爺爺來了-----”樑長老凌空大叫道“你給我下來-----”
就看一條人影暴衝而起,接着空中傳來了“叭叭叭”的聲音。
羅長老與呂長老見人影衝起,立刻感到不好了,身體在空中急扭朝樑長老靠了過去,想給樑長老援一下手。
“滾開!”
一聲清脆斷喝聲傳來,羅長老和呂長老同時被人踹飛了。
在空中連續的滾了幾個跟頭,羅長老和呂長老勉強站穩了身體,互相一看,倆人的胸口上都有一個腳印。
“你們跳夠了吧,都給我站住!”
但見在那些跳動的高手中間,一個人影電閃般飄動了幾次,那些跳動的高手頓時站立不動了。
羅長老和呂長老大吃一驚,剛想過去看看那些人都怎麼了。
突然,兩人面前瞬閃般出現了倆個影子,朝他們身上虛點了幾下,二人便動不了了。
結束了,結束的是那樣的快,快的讓人無法接受。
這就是實力的差距,高手對決,實力永運是決定勝負的關鍵。
天宇把手裡的樑長老扔在地上,冷眼環視着被點住的這些人。這一晚上他倍他們玩夠了,現在他不想再玩了。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我不管你們是陳家也好,還朱牛羊馬家。今天起,我不想再看到你們出現在我眼前,也不想有你們的同夥出現在我面前。如果你們再來惹我,我就踏平你們陳家!”
說完,一揮手解了他們的穴道,人如驚虹一閃而沒。
呂,羅倆位長老看了看天宇消失的方向,神思飄浮,半響
說不出話來。
“老樑----”
羅長老和呂長老,突然,他們發現樑長老沒有過來,轉頭一看,樑長老還躺在地上呢,倆人趕緊過去把他抱了起來,一看,樑長老的頭腫的跟豬頭差不多,眼睛都睜不開了。剛纔天宇生氣樑長老口中不乾淨,所以下手稍微的重了點,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想不到他的武就然高到了這種地步,這那裡纔是後天境界,我看是先天境界還差不多。唉,這一趟我們栽的太丟臉了!”呂長老唉嘆道。
羅長老把樑長老扶起來,情緒低落的說道:“走,回去吧,回去把情況告訴家主,讓家主來決定以後的事吧!”
“唉----”倆人哀嘆一聲,帶着手下,扶着樑長老走了。
一個小時之後,南山,陳家大宅中,還是那個堂屋裡,羅長老,呂長老,樑長老正坐在椅子上等待着陳遠山。
十幾分鍾後,陳遠山來了,一進門看見樑長老的樣子嚇了一跳,皺眉問道:“你這怎麼了?”
對於陳遠山的問話,樑長老羞地回答,他這輩子沒有丟過這麼大的人,真恨不得找地縫鑽進去。
羅長老連忙上前把事情原原本本,毫無隱瞞的告訴了陳遠山。
陳遠山聽後大吃了一驚,默默的走到他的家主寶座上坐下,久久不語。
看到陳遠山沒有出聲,羅長老三人也都沉默着。
過了一會,陳遠山才慢慢的擺了擺手,說道:“你們都下去吧,讓我好好的想一想!”
三個長老互相看了一眼,一起朝陳遠山拱手和禮告退了。
陳遠山一個人在堂屋裡坐了一夜。
天亮了,陳遠山把下人叫進來,吩咐他們去通知道所有長老來開會。
十分鐘後,所有的長老都到齊了。
陳遠山看了兩旁坐的長老,緩緩說道:“這麼早把大家找來,是有一件事告訴大家,同時也想跟聽聽大家的意見!”
說完,陳遠山對羅長老說道:“羅長老,你來把事情告訴大家!”
羅長老站起來,把昨晚發生的事又重新複述了一遍。
這些長老聽後的感覺和陳遠山一樣,也都是吃驚非小,一時誰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屋裡靜靜悄悄的。
陳遠山的目光慢慢從各長老的臉上瞟過,說道:“怎麼都不說話呀?”
各長老相互之間看着,都希望有一個人先站出來。
陳遠山的臉,是慢沉了下來。
有位長老看到陳遠山不高興了,想了想之後,站起來說道:“家主,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對方並沒有想與陳家爲敵,否則羅長老他們就不會平安的回來了。因此,我覺得咱們沒必要那麼緊張,先看看再說。如果以後發現他對陳家有了威脅,再想辦法對付他也不遲?”
這位長老的話一出口,在座的長老全都看到陳遠山的臉變黑了。
陳遠山是生氣了,而且是很生氣,但是他卻沒有發出來,而且還挺溫和的朝這位長老擺了擺手,讓他坐下。
“大家覺得風長老這個建議怎麼樣?”陳遠山再次問衆長老道。
這回有人回答的挺積極的,陳遠山的話纔剛落下,立刻有人站了起來。
“家主,我認爲風長老的這個建議完全是逃避現實,是害怕的表現。古武界都知道東瀚是陳家的地頭,如今有人闖到東瀚來闖事,陳家不僅不出面制止,反而採取這種默認了的做法。這要傳出去,古武界的同道會怎麼想?他們會認爲陳家怕了那個人,陳家以後還有什麼臉去見那些武林同道。所以,我覺得風長老的這個建議只會讓陳家的聲譽受損,是根本不可行的!”
風長老霍地的站了起來,指着剛纔說話的長老說道:“季子修,你胡說八道,誰害怕了,誰逃避了,你把話說清楚!”
季子修斜上冷笑道:“怎麼,難道我說錯了?如果你不是害怕了,你怎麼會提出這種建議呢?”
風長老馬上說道:“我只是不想在沒有弄清對方虛實之前,就冒然的做出決定,讓陳家出現不必要的損失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