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掉天宇的魔法之後,斯文特抱着銀色小劍,看着天宇譏諷道:“哼,我以爲你有多厲害,原來只有這點本事。早知道我在酒店的時候就把你們給拿下了!”聽了斯文特的諷刺,天宇一點沒有生氣,他剛纔使用魔法攻擊,主要是聽布蘭頓說除魔衛士很厲害,聖光很厲害,所以想試試是不是真的罷了,所以纔沒有起馬上要殺斯文特的心。
微微一笑,天宇說道:“想嗎?既然這樣,你再接我這招試試!”
“哼,有什麼本事就使出來吧,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教庭除魔衛士的厲害!”斯文特傲慢的說道。
天宇優雅的一笑,說道:“那你就小心了!”
最後一個“了”字纔剛剛出口,天宇已經到了斯文特面前,左手橫着一掃,斯文特連驚慌都沒來的及,腦袋就被斬下來了。
“咚”斯文特無頭的屍體倒在了地上。
“雖然你的聖光很厲害,但你的動作太慢了!”看地上斯文特無頭的屍體,天宇淡淡的說道。
說完,天宇撿起了斯文特那把色小劍,這是一把用銀子融合了特殊的金屬材料製成的,不僅鋒利無比,而且還充滿了巨大的能量。
天宇想試試看能不能控制裡面的能量,但沒有成功,銀色小劍裡的能量如同凝固了似的,無論他怎麼催動,就是無法驅動他。
“主人,教庭的法器都是放在教庭的神器“上帝之桌”上,接受上帝賜與的力量,每次使用前,都必須念上一段讚美上帝的語言,就像斯文特剛纔一樣!”布蘭頓在旁邊說道。
聽了布蘭頓的提醒,天宇想起剛纔斯文特的確是每次使用前,都說了一段讚美上帝的話。
天宇拿着銀色小劍,想了想,說道:“仁慈的上帝,請給我保護的力量!”
他的完纔剛說完,銀色小劍裡的能量立刻動了起來,迅速的發出一片聖光將天宇給保護了起來。
“呵呵,原來教庭的法器是這麼使用的,這也太簡單了。布蘭頓,你還沒有兵器,這把劍給你了!”天宇笑呵呵的把銀色小劍遞給布蘭頓說道。
布蘭頓連連擺手說道:“主人,我可不敢用。教庭的法器都是用來殺我們的,他們不知道在法器上對過什麼手腳,只要是我們一碰他們的法器,就會受到傷害的。主人,這劍還是你自己用吧!”
“既然這樣,那好吧,這劍我就先收着。至於你,我以後再給你另找一件兵器。對了,你喜歡什麼兵器?”天宇問道。
布蘭頓說道:“我以前都是用斧子,但那些斧子都太輕了,用起來都不順手。後來,我自己特製了一把三百斤的大爺子,用起來挺稱手的,可惜在與狼人交戰的時候掉了!”
“斧子!”天宇想起來了,陰魔那條腰帶裡不是有很多兵器嗎?說不定裡面就有斧子。
想到這裡,天宇取出了腰帶,在裡面找了找,還真有幾十把斧子。天宇從裡面取出了一把,遞給布蘭頓,說道:“給,試試這把斧子怎麼樣?”
布蘭頓看到天宇從一條腰帶裡取出一把斧子來,驚愕的愣住了,竟然忘了去接。
“拿着啊,傻了?”天宇說道。
布蘭頓驚慌的接過斧子,沒想到那斧子好沉,布蘭頓差點沒拿住砸腳了。
“主人,這斧子好重啊!”布蘭頓勉強纔將斧子給拿起來,但已經揮不動了。布蘭頓雖然是熊人,天生力大,但怎麼耐這斧子是修真者用的,重量之大,遠遠超出了他的承受力。
天宇把斧子拿了回去,又在腰帶了裡另找了一把斧子給他,結果他還是揮不動。最後,天宇在腰帶裡找了一把鬼頭單刀給他。
“主人,這刀正合適,比我那斧子好用多了!”布蘭頓興奮的說道。
天宇說道:“既然你喜歡,那你就先用着吧,等以後你的力量變大了,我再把斧子還給你!”
“謝謝主人!”布蘭頓抱着刀欣喜的說道。
天宇看他抱着刀有點太顯眼了,就又取了一枚空的信物戒指給他,說道:“拿着!”
“戒指!”布蘭頓接過戒指,看着天宇疑惑的問道:“主人,你給我戒指幹嘛?”
“這可不是普通的戒指,這是一枚可以儲存物品的戒指。你這樣拿着刀不方便,有了它你就可以把刀放在裡面了!”天宇說道。
“可以儲存物品的戒指!啊,那就是空間戒指,天了,主人你竟然還有空間戒指!”布蘭頓驚叫道。
“空間戒指!什麼空間戒指?”天宇問道。
“空間戒指就是擁有儲存物品空間的戒指。原來我們熊人首領也有一隻,但後來遺失了。現在只有教皇,狼人首領,大魔法師,血族十三首領各有一隻!”布蘭頓說道。
“呵呵,想不到西方也有類似的儲物戒指。好了,把戒指戴上,將刀放進去吧!”天宇說道。
把腰帶收好之後,天宇把血冥放了出來,沒想到血冥出聞了一下之後,立刻驚訝道:“主人,這個人不是普通人吧?”
天宇驚疑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這個人身上的血,非常的純淨,具有很強大的力量,完全可以跟開光期修真者相比!”血冥說道。
天宇笑道:“想不到你蠻厲害的嘛,竟然只聞一聞就知道的這麼清楚。不錯,這個人是西方教庭的除魔衛士,他的血具有神聖的聖潔力量。怎麼樣,他的血對你恢復法力作用大嗎?”
“嘿嘿,幫助相當的大,他的血不僅可以抵一百個人的血,而且還有一種特殊的力量,這對我恢復法力的速度有很大幫助!”血冥嘿嘿說道。
“那就快吸吧!”天宇說道。
血冥深吸了幾下,就把斯文特的血吸乾淨,返回了儲物戒裡。
“走吧!”天宇對布蘭頓說道。
布蘭頓看了看地上斯文特的乾屍,驚懼不已的跟着天宇走了。
“主人,剛纔那個,那個------”布蘭頓吞吞吐吐的問道。
天宇明白他想問血冥的事,淡淡的說道:“那也是我的一個僕人,叫血冥!”
說完,天宇便停住沒有再講下去,布蘭頓也很識趣的沒有再問。
天宇帶着布蘭頓離開五分鐘之後,艾倫,米歇爾,多明尼克帶着八個身修長袍,手拿聖經,胸前掛着十字架的修士來了。
“斯文特------”艾倫三人看到乾屍,驚叫着撲了過去。
“該死混蛋,他竟然殺了斯文特,還吸乾了他的血。我以主的名譽起誓,我絕不會放過他!”艾倫雙眼怒睜大吼道。
“主啊,請讓你的僕人去天堂侍奉您吧,阿門!”八個修士走到斯文特身邊,將他圍住,一起開始爲他誦經祈禱。
看八個修士在給斯文特祈禱,艾倫三人也站起來跟着他們一起祈禱起來。
祈禱完了之後,艾倫對多明尼克說道:“多明尼克,你跟米歇爾把斯文特的屍體擡回蓋爾神父那裡,我跟八位大修士去找那邪惡的魔鬼,給斯文特報仇!”
多明尼克,米歇爾帶着斯文特的乾屍走了,艾倫也跟八個修士離開去找天宇報仇去了。
東京一所豪華的莊園外,上衫蓉子帶着黑刺團的殺手整齊的排列着。
遠遠的,天宇帶着布蘭頓來了。
“拜見主人!”看到天宇後,上衫蓉子立刻帶領黑刺團的殺手給天宇跪下了。
“起來吧!”天宇淡淡的說道。
“謝主人!”
天宇看着那豪華氣派莊園問道:“這就是騰本一雄的家?”
“是的主人。這幾天我們已經把這裡的情況完全摸清楚了,隨時可以殺進去!”上衫蓉子說道。
天宇點了點頭,說道:“騰本一雄在家嗎?”
“在,剛剛回來!”上衫蓉子說道。
天宇笑了,說道:“很好。馬上帶人殺進去,除了騰本一雄之外,一個也不留!”
“嗨!”上衫蓉子應了一聲,帶着手下跳進了莊園。
裡面沒有傳來了一點慘死的叫聲,一切都是那麼的平靜。
幾分鐘以後,上衫蓉子打開莊園的大門,走了出來。
“主人,莊園裡的人,除了騰本一雄外,已經全部殺死。請主人進去檢查!”上衫蓉子來到天宇身邊躬身說道。
天宇帶着布蘭頓,在上衫蓉子的引領下,進了莊園,一路看見了好幾具屍體,全都是被一刀劈成兩半的。
進了別墅之後,天宇只在屋裡看到了幾具屍體,問上衫蓉子道:“怎麼,這麼大的莊園,就只有這幾個人嗎?”
上衫蓉子說道:“整個莊園有二百二十七人,不過他們大部分都在自己的房間裡,所以屍體都留在了房間裡,主人要不要去看看?”
“不去了。去把騰本一雄給我帶來!”天宇走到別墅大廳的沙發上坐下,對上衫蓉子說道。
“嗨!”上衫蓉子朝一個站在樓梯上的手下一揮手,那個手下急忙跑上樓了。
很快,騰本一雄被人從樓上押下來,按跪在天宇面前。
天宇看了看騰本一雄,六十多歲的樣子,瘦瘦的,一雙眼睛很小,但很冷厲,膽小的人看一眼就會害怕。此時,騰本一雄正用那雙眼睛陰毒的看着天宇。
“騰本一雄,我想我用不着自我介紹,你應該知道我是誰吧!”天宇翹着二郎腿,看着騰本一雄,微笑着說道。
騰本一雄掙扎了兩下,沒有掙扎開,怨毒的看着天宇說道:“當然,你這個讓我兒子變成殘廢的惡魔,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認識你!”
“你兒子變成殘廢是他們自找的,請讓他們不長眼睛,幹去調戲我的女人。我沒有當場要他們的命,已經算是仁慈的了!”天宇冷聲說道。
“呸,你胡說,我兒子很乖,很知禮的,他們不會幹那種事的。是你,是你打殘了他們,還污衊他們,現在又派人殺了我全家,魔鬼,我騰本一雄就是死了變鬼,也不會放過你的------”雄本一雄大聲的吼聲道。
上衫蓉子走到騰本一雄面前,狠狠的抽了他兩耳光,怒斥道:“敢對我的主人無禮,不可原諒!”
說完,上衫蓉子轉身對天宇躬身施了一禮,說道:“主人,這個該死的人竟敢用惡毒的語言辱罵您,請把他交給屬下,屬下要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
天宇笑着點了點頭,說道:“好啊,就把他交給你吧,正好也讓我看看你的手段如何?”
“嗨,屬下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上衫蓉子說道。
說完,上衫蓉子再次轉身面對騰本一雄。
騰本一雄看着貌美如花,但卻滿臉殺氣的上衫蓉子,心裡不由震跳起來,一股難以描述的恐懼襲上了他的心頭。
看着上衫蓉子走到了他的面前,騰本一雄驚呼道:“你,你要幹什麼?”
上衫蓉子伸手抓住騰本一雄的下巴,將他的頭擡了起來,另一隻手慢慢的把別在腰上的斷刀給抽了出來。
“你,你,你要幹什麼?快住手,你也是日本人,爲什麼要幫這個中國人對付你的同胞呢?快住手,快住手------”騰本一雄驚恐的看着上衫蓉子手裡的短刀大叫道。
上衫蓉子盯着騰本一雄的眼睛,冷漠的說道:“我不管什麼日本人,中國人。我只知道那是我的主人,誰要敢對我的主人無禮,誰就是我的仇人!”
說完,上衫蓉子一刀割下了騰本一雄的左耳。
“啊------”騰本一雄悽聲慘叫起來,身體使勁的扭動着,但兩條手臂被抓的死死的,任他怎麼掙扎都是徒勞的。
上衫蓉子看了手裡的耳朵,冷酷的笑了笑,隨手把耳朵扔在了茶几上的盤子裡,然後再次看向了騰本一雄。
“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你竟然幫助中國人對付你的同胞,你會有報應的,你不會有好下場的,啊,啊------”騰本一雄正在罵的時候,上衫蓉子的刀已經割在了他的耳朵上。
可能是因爲恨騰本一雄罵她,所以她割的時候很慢慢,像鋸木頭一樣,一點點的往下切割。因此,騰本一雄受的痛苦就更大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