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仲昆見盧景河沉默了,就知道槍肯定是他給盧學兵的,所以趕緊插話道:“不管槍是哪裡來的,殺人總是要償命的,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我看,事情既然已經清楚了,那還是快點把兇手繩之以法吧,不要因爲一些小細節,拖拖拉拉的,這樣不好。主席,你說對嗎?”
主席明白,這是老傢伙在*他表態,當下笑了笑,說道:“盧老說的對,是不能拖得太久。老陳,你可要抓緊啊!”
陳老心裡暗笑主席真會演戲,嘴上卻附和說道:“是是,我一定儘快查清楚,把這件案子了結掉!”
盧仲昆並不知道主席和陳老是在做戲給他們看,還以爲他們在他的施壓已經退讓了,當下面帶笑容的說道:“好好,這樣就對了。主席,我還有個不情之請,希望主席能夠成全!”
主席說道:“盧老有什麼要求只管說,只要我能幫上忙的,一定照辦!”
盧仲昆說道:“我想等小陳那裡把案子了結之後,把那個兇手交給我可以嗎?”
“交給你!盧老,你是想------”
盧仲昆眼中寒光一閃,說道:“沒錯,我想親手爲我的孫子報仇。怎麼樣主席,這個請求能答應嗎?”
主席、總理、陳老三人相互看了看,誰也沒有說話,盧仲昆微微的加重了語氣,說道:“反正那個兇手都是死,由誰來處決又有什麼關係呢?難道主席連點面子也不肯給我老頭子嗎?”
主席剛想回答盧仲昆,這時陳老的電話響了,陳老對盧仲昆說道:“對不起盧老,我個過電話!”
盧仲昆搖了搖頭,說道:“沒關係,你接吧!”
“喂,什麼事?”陳老按鍵之後問道。
“陳老,行動已經結束,名單上的人,除了京城的還沒有抓之外,其餘的已經全部抓起來了!”
陳老聽到這裡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好,知道了!”
掛了電話以後,盧仲昆問道:“小陳,什麼事這麼高興啊?”
陳老心道:“老傢伙的眼睛還真厲害,我就是那麼露出了一點笑容,就被他看出來了,果然是個厲害的角色!”
“沒有什麼事,就是中午派了一些人去辦事,現在已經辦好了而已!”陳老說着,看了主席
一眼。
主席那是什麼人,也是一個在官場打滾了幾十年的老狐狸,一看陳老的眼神和他說話的語氣,就知道那件事已經辦成了,頓時心裡便覺得硬氣多了。
“盧仲昆啊盧仲昆,我看你沒有了下面那些人擡你,你還有什麼囂張的資本!”主席得意的看着盧仲昆暗想道。
盧仲昆看見主席只是看着他笑,也不說話,心裡好生奇怪,問道:“主席,你還沒有回答我呢,兇手到底交不交給我?”
主席還沒有回答,剛纔敬酒的那些軍官將領已經叫了嚷了起來。
“主席,不就是一個兇手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就交給老首長吧!”
“老首長爲國家*心了一輩,現在心愛的孫子被殺了,他老人家不過就是想親手給孫子報個仇而已,難道主席連他老人家這點要求都不肯答應嗎?”
“主席,就答應了吧,把兇手交給老首長吧!”
一陣七嘴八舌的亂嚷之後,剛纔敬酒的那批軍官一起站起來,面向主席說道:“主席把兇手交給老首長!”
盧仲昆父子非常得意的看着主席,心道:“看你現在該怎麼辦?”
三號、四號,五號也都面帶着幸災樂禍的表情,等着看主席的笑話。
主席看着那些軍官,心裡冷笑道:“你們這些盧仲昆的爪牙,先讓你們猖狂一會,等酒席結束以後,你們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看着主席的臉越來越陰沉,盧仲昆知道已經差不多了,不能真的把主席*得下不了臺,當既揮了揮手,假裝生氣孤說道:“好了好了,你們這是幹什麼,是在*宮嗎?該怎麼做,主席自己會決定,用不着你們來教,真是亂彈琴。坐下,都給我坐下!”
盧仲昆一說話,所以的軍官全部都坐下不言語了。
盧仲昆這一手,表面上看,好像是在幫主席解圍,實際上卻是讓主席看看他的威信,讓主席知道,他雖然已經退位了,但他說話依然還是管用的。
主席那能不明白盧仲昆的意思,心裡對盧仲昆更恨了。
“盧老,既然大家都這麼說了,如果我再不答應,那不就顯得我太不近人情了嗎?好,我答應了!”主席輕輕的笑了笑說道。
見主席總算是鬆口了,盧家父子
心裡挺高興的,心道:“你到底還是讓步了!”
“呵呵呵------”盧仲昆大笑道:“好好好,主席能給答應,這是給了我老頭子一個天大的面子啊,來來來,主席,我敬你一杯。總理,小陳,你們也把酒杯端起來吧!”
主席、總理、陳老一起端起酒杯,跟盧仲昆喝了一杯。
差不多半個小時以後,酒宴結束了,主席,總理,陳老一起告辭走了。
“老陳,馬上派人把今天晚上參加酒宴的軍官全部抓起來!”主席一上車就冷聲對陳老說道。
陳老說道:“人手早就已經安排好了,這個時候抓捕行動可能已經開始了!”
主席說道:“抓起來了好好審一審,該槍斃的槍斃,該坐牢的坐牢,絕不能輕饒了他們!”
“知道了!”
盧家父子回家之後,粟美玲給盧仲昆泡了一杯鐵觀香,問道:“爸,一號怎麼說?”
盧景河在旁邊得意的說道:“那還用說嗎,爸親自出馬了,他敢不答應嗎?”
粟美玲高興的說道:“這麼說學兵的仇可以報了?”
盧景河說道:“不僅能報了,而且還能親自報!”
“親自報!”
“是的,爸在酒席上*着一號答應把姓高的女人交給我們親自處決!”盧景河說道。
粟美玲激動的說道:“太好了,太好了,這下我可以親手給學兵報仇了。到底還是爸厲害,一出馬就把事情給搞定了!”
盧景河說道:“那是,爸是什麼人,連以前的一號都要讓爸三分,這個一號纔在臺上多久,想跟爸叫板,還差得遠呢?”
盧仲昆說道:“話雖然如此,但以後你見到他,還是要客氣,知道嗎?還有,凡事也不能做的太過份了!”
“爸,我知道了!”
這時,坐在盧仲昆身旁的老袁手機突然響了,老袁接聽之後,立刻大驚失色的對盧仲昆說道:“首長,大事不好了!”
“出什麼事了?”盧仲昆問道。
“咱們在軍中的將領全部被抓了,剛剛參加酒席的那些軍官,也在回家的途中被抓了!”
“什麼!”
盧仲昆手裡的茶杯,“噹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