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病房的門,主席跟天宇、許天澤走了進去,一看房間裡醫生,護士站了一屋人。
“出什麼事了?”主席問道,這個時候查房已經過了,怎麼還會有這麼多醫生在這裡,主席預感到兒子的病情可能有變化,心一下提了起來。
“老馮,彥青他------”主席老伴話沒說完,就哭了起來。
“彥青怎麼了?”主席的聲音也顫抖了。
院長走到主席面前,說道:“主席,剛纔令公子突然出現了心跳停止的情況,好在發現及時,經過搶救已經沒事了!”
“怎麼會突然出現心跳停止的情況呢?”主席問道。
院長說道:“這個我們現在也不清楚,需要做進一步的檢查才能知道!”
主席一聽院長這話,立刻火冒三丈的吼了起來:“檢查,檢查,怎麼每次問你,你都是這句話,你還能不能說的別的。從我兒子住進醫院,做了多少次檢查了,結果呢,還是找不到昏迷的原因。你們是不是拿我兒子在當試驗品呢?”
院長還從來沒見過主席發那麼大的火,嚇了一大跳,趕緊解釋道:“不是不是,主席你誤會了,我們只是------”
“好了,我不聽你解釋那麼多,現在你們給我出去,我兒子不要你們救了!”主席怒聲說道。
“主席------”
“走,走,都給我出去!”主席半轉身揮手說道。
院長一看主席現在正在氣頭上,知道說什麼都沒用,好在彥青的情況已經暫時穩定了,也不需要他們在這裡,所以便衝那些醫生護士擺了擺手,一起出去了。
醫生出去之後,許天澤隨手把門關上了。
“老馮,你這是幹什麼,你把院長他們都趕走了,那彥青怎麼辦?”主席老伴急了,衝主席說道。
主席說道:“彥青你放心,我已經把救他的人帶來了!”
說完,主席指着天宇說道:“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天宇,他已經說了,一定可以把彥青治好的!”
主席老伴上下打量了天宇一番,除了感覺天宇
長得很帥以外,怎麼看也不像一個會治病的人,心裡不免起了一些疑心。
“你好阿姨!”天宇很禮貌的向主席老伴問候道。
“你真的能救我兒子?”主席老伴問道。
天宇笑了笑,說道:“是的,我能救他!”
“你懂醫術?”主席老伴又問道。
“嗯,算是知道一些吧!”天宇笑着說道。
主席在旁邊見老伴一直在問天宇,搞得像審查一樣,擔心天宇不悅,連忙說道:“老伴,你就別問了,還是讓天宇快點給彥青治療吧!”
主席老伴雖然有些不放心,但是主席已經說話了,也不好再說什麼,馬上站到了一邊。
“天宇,那就麻煩你了!”主席說道。
天宇笑了笑,走到彥青的牀邊,拿起彥青的手,假裝給他號脈,實際卻是用意識深入到了彥青的腦中進行檢查。
經過檢查,他發現彥青的大腦的神經雖然表面上都是連在一起完好的,其實很多細微的神經和腦細胞都已經死掉了,而且這種情況還在繼續下去,如果不馬上救治的話,用不了一個星期,人就沒救了。
找到了病因之後,天宇拿出一顆丹藥遞給主席老伴,說道:“阿姨,請你找個瓷杯,用溫水把這個藥丸化開!”
主席老伴接過丹藥看了看,正想問天宇是什麼藥,主席已經催促她快點拿杯子了,主席老伴只好走到櫃子前打開櫃子取了一個白瓷杯,把丹藥放在裡面,倒上了溫開水。那丹藥一遇溫開水,立刻化了,色澤跟茶水一樣,隨着升起的熱氣,一股清香飛入主席三人的鼻中。
就在主席三人在看丹藥的時候,天宇把戴着真主之戒的左手放到了彥青的頭上。
因爲知道是要來治病,所以天宇早上特意問高鳳雲要了真主之戒。
爲了不引起主席三人的懷疑,天宇把真主之戒的治癒之光,壓制成了一根如長針的細光,從彥青的百會穴深入到了大腦裡,然後再在大腦裡散開地,去修復已經死去的細微神經和腦細胞。
主席三人回過頭來,看到天宇用手抵在彥青的頭頂上,知道他正在給彥青治病,所以誰也沒有再出聲,全都全神貫注的瞧着
。
大概過了十分鐘,治癒之光把彥青腦中已經死亡的細微神經和腦細胞全部修復好了,天宇又用意識檢查了一遍,確實定已經完全修復之後,才收了治癒之光。
看到天宇把手收回來了,主席夫妻走過去問道:“怎麼樣了?”
天宇笑了笑,說道:“已經治好了,不出意外,五分鐘之內他就會醒過來!”
“真的嗎?”主席老伴激動的說道。
天宇說道:“是不是真的,五分鐘內你們就可以知道了!”
就在這時候,許天澤突然叫了起來:“快看,彥青動了!”
主席夫妻一看,果然是真的,彥青的眼睛緩慢的輕睜着,一次,兩次,三次------終於,完全睜開了。
“彥青,你總算醒了,嗚------”主席老伴撲到彥青身上哭了起來。
主席抓住天宇的手,老淚縱橫的說道:“天宇,謝謝你,謝謝你,真的太謝謝你了,你救了我們一家人的命啊!”
天宇說道:“主席,咱們可是朋友,用不着客氣。令公子昏迷太久了,身體很虛弱,還不能說話,快點把剛纔化的藥丸給他服下,那可以讓他快速的恢復精力,一會就能說話下牀回家了!”
“好好,我馬上給他喝!”
主席說着就要去拿,但是許天澤已經把瓷杯擡過來了,主席接過之後,跟老伴一起把彥青扶起來,把藥給他餵了下去。
僅僅過了兩三分鐘,彥青就開口叫人了。
“爸,媽!”
聽到彥青說話了,主席夫妻激動的各自抓住彥青一隻手哭了起來。
許天澤說道:“主席,彥青醒過來是喜事啊,快別哭了!”
主席擦了擦眼淚,說道:“對對,不能哭,不能哭!”
“爸,媽,我這是在什麼地方?”彥青問道。
“兒子,這是在醫院呀,你已經昏迷好久了!”主席老伴說道。
“醫院,我怎麼會在醫院呢?”
“你被周家那個混蛋小子周禮彬打傷了。難道你不記得了?”主席說道。
經主席一說,彥青慢慢的想起了那天晚上發生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