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抱着女人跑了好長一段距離,發現後面已經沒有人追來了,這才把女人放了下來。
“謝謝你!”女人撫了一下被風吹亂的頭髮,理了理有些凌亂的衣服,溫婉的對天宇說道。
天宇大方的笑了笑,說道:“這沒什麼,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輩習武之人的職責所在!”
“習武之人?”女人“噗茲”又笑了,她想起了天宇剛纔裝模作樣的傻樣。
“怎麼,你不相信我會武功?我可是正宗的少------”
“正宗的少林高手對吧!相信,我相信,少林高手大俠,小女子多謝你剛纔的救命之恩了!”女人嬌笑着,學着電視裡的武林人士,沖天宇抱拳深深的施了一禮。
“哈哈哈,小姐免禮,免禮!”天宇豪邁的一笑,學着京劇裡大花臉的腔調說道。
“哈哈哈-------”
“咯咯咯------”
天宇與那女人同時笑了起來。
女人豪爽鐵伸出手,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楚江蘭!”
天宇怪叫一聲,伸出手與她握了一下,說道:“你叫楚江蘭?”
“是啊,有什麼不對的嗎?”楚江蘭奇怪的問道。
“那你肯定還有一個哥哥或弟弟了?”天宇說道。
楚江蘭更奇怪了,問道:“你爲什麼這麼說?”
天宇說道:“你叫楚江南,那就應該還有楚江北,江南江北這樣纔對稱嘛。所以,我猜你不是有哥哥,就是有弟弟!”
“咯咯咯------”楚江蘭笑的花枝亂顫,說道:“想不到你還那麼幽默!”
“哈哈哈------”天宇也笑了起來。
“對了,那幫流氓爲什麼要抓你?”笑過之後天宇問道。
楚江蘭說道:“別提了,今天我去參加一個宴會,回來的時候在路上碰見他們。那死流氓調戲我,我沒理他。沒想到,他們竟然開車來撞我的車。我一氣下,就罵了他們兩句,那死流氓就發怒了,口裡不乾不淨的說了好多髒話。我心裡好害怕,想報警察,但等我拿起手機才發現,我的手機沒電了。看到他們窮追不放,我心裡一害怕,開車就慌了,一不留意就撞護欄上。當時把我嚇壞了,開車走,但手腳都在發抖,卻怎麼也發動不了。還算好,今天遇到了你,要不然落到那幾個流氓手裡,我就完了!真的太謝謝你了!”
說着,楚江蘭又要對着天宇鞠躬,天宇趕忙攔住她,說道:“哎哎,別再謝了,剛纔你已經謝過了,再謝天都亮了。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了。那幫流氓追不到你,應該已經走了,你快去開車回家吧!說還定,你老公這會正在家裡着急呢!”
楚江蘭臉一紅,白了天宇一眼,嬌嗔的說道:“你說什麼呢?人家還沒結婚呢?”
“啊,呃,這個,很不好意思,對不起,對不起!”天宇尷尬的笑了笑。
看到天宇的糗樣,楚江蘭“噗”的又笑了。她這一笑,天宇也跟着笑了,尷尬頓時就化解了。
“好了,我該回去了,你也快去開車回去吧。再見!”天宇衝楚江蘭招了招手,轉身就要走。
“哎,等一下!”楚江蘭叫住了天宇。
“還有什麼事嗎?”天宇問道。
“這個-----”楚江蘭咬着嘴脣,想說話,卻又不好意思開口。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就說吧。有幫的我一定盡力!”天宇一看楚江蘭的表情,就知道她是有事想請他幫忙。
“你-----能陪我回去取一下車嗎?”楚江蘭很不好意思的說道。
“就這事?”天宇問道。
楚江蘭很難爲情的點了點頭。
天宇笑了,原來她是不敢一個人回去取車呀。
“天已經不早了,要去取車,還不快走,還站着幹嘛呢?”天宇看楚江蘭還站在那裡,微笑着說道。
倆人一邊走一邊聊,天宇幽默風趣的話語,不時的逗得楚江蘭“咯咯咯”大笑。
很快,倆人來到了楚江蘭的紅色轎車前,楚江蘭上車檢查了一下,還算好,她的包和車鑰匙都還在。楚江蘭試着發動了車子
,這次沒有沒有慌張,所以一次就發動成功了。
“好了,你已經完全的到達了,我這個護花使者也該功成身退了。再見!”天宇朝楚江蘭揮了揮手,轉身離去了。
“等一下,你要去哪裡,我開車送你去!”楚江蘭從車裡伸出頭來喊道。
“不用了,天不早了,快回去吧!”天宇舉起右手瀟灑的揮了揮,頭也不回的說道。
楚江蘭賭氣似的拍了一下方向盤,咬着嘴脣說道:“該死的小白臉,我就那麼沒有魅力嗎?竟然連頭也不回!啊,對了,我還不知道這傢伙的真實姓名呢!哼,他那楚江北肯定是假名字!”
想到這裡,她再一次的把頭伸出車外,衝着已經遠去的天宇大聲喊道:“喂,少林高手大俠,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呢?”
天宇半回身的笑了笑,大聲說道:“你就叫我少林高手大俠吧,再見!”
一輛出租車正好從開宇身邊駛過,天宇招了招手,出租車停下了,天宇衝楚江蘭揮了揮手,鑽進出租車走了。
“該死的小白臉,竟然連名字也不肯說。還從沒有那個男人這樣無視過我,真是氣死我了!哼,你以爲你不告訴我,我就找不到你了嗎?等着吧,我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你這個看不起人的小白臉找出來!”楚江蘭“咬牙切齒”的說道。
可憐的天宇,還不知道自己竟然又被一個野蠻女給“惦記”上了。
回到賓館的時候已經凌晨一點多了,天宇以爲大家都睡了,便沒有去驚天他們,悄悄的回自己房間了。
沒想到,他剛一開門,屋裡的燈就亮了,張彪,郭寶柱五個無良賤男,有的坐在沙發上,有的躺在他的牀上。
“嘿嘿嘿-------”
看到天宇回來了,一個個全都*賤的看着他發出了怪笑。
“你們不睡覺,都跑到我房間裡來幹嘛?”天宇一邊問,一邊把門關上了。
秦石嘿嘿詭笑道:“天宇,這麼晚纔回來,幹嘛呢?”
“嗨,能幹嘛,不就在她家幫她做事唄!”天宇平淡的說道,沒有任何異常表現。
張彪這個大賤男,撇着嘴*笑道:“什麼事要做到這麼晚?嘿嘿,不會是在牀上“做”事吧!”張彪把那個做字,說的好大聲,而且還拉的老長,引得那幫無良賤男一陣浪笑。
天宇倒了一杯水,喝了之後,指着這幫賤男說道:“你們這幫傢伙,全部都是思想齷齪的混蛋,滿腦子都是骯髒的想法。我跟你們可不一樣,我可是正人君子,能幹出那種事嗎?你們了,唉,你們的思想品質太差,我跟你們說不到一塊去!”
“喲喲喲,我們思想品質差,你思想高尚,那我問你,你敢說你對那刁蠻丫頭沒想法?”張彪翹着嘴說道。
“沒想法!”
“真的!”
“一點都沒有?”
“一點都沒有!”
“敢不敢發誓?”
“這有什麼不敢!”
“那發一個,就說你對那丫頭沒有一點想事法,如果撒謊就打一輩子光棍!”
“我謝天宇,對天發誓,如果我喜歡許------”
說到這裡,天宇停下不說了。
那幫無良賤男開始起鬨了,開始緊*天宇。
“說啊,說啊,喜歡怎麼樣,喜歡怎麼樣------”
“我說,我說什麼呀我說,喜不喜歡是我的事,幹嘛要跟你們說?滾滾滾,都滾,我要睡覺了!”天宇站起來哄趕這幫賤男。
“哦哦哦,有人心虛嘍------”一幫賤男叫了起來。
“走,走,走,一幫子*賊,滾滾滾------”天宇一個一個的把這幫賤男給抓起來往門外推。
“走了,小白狼,生氣嘍,哈哈哈------”一幫賤男無良的笑着出了門。
“滾滾滾------”
天宇把最後一個傢伙推出門後,將門關上了。
“小白狼,晚上睡覺可別摔下牀啊,地上可沒有牀上軟乎,小心別把“小兄弟”給弄傷了,明天可就用不能用了。哈哈哈-------”
門外,張彪那個大賤男,扯着
他那破鑼似的嗓子怪叫道,惹得那幫*男鬨笑不已。
“一幫混蛋!”天宇拉開門跑出去想教訓他們,但那幫無良賤男已經鬨笑着跑回各自的房間了。
“一幫*棍。算你們跑的快!”
關上門,天宇躺在在牀上,開始想張彪剛纔問他的問題。
“難道我真的愛上了許芳婭?不,不,這不可能,我跟她今天才第一天見面,怎麼可能會愛上她的呢?不不不,這荒唐了,不可能的!”天宇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
但是,如果不是愛上她了,那麼她今天這麼刁難自己,爲什麼自己就一點不恨她呢?而且還幫她做了那麼多事,難道自己真的是看她受了傷,纔出於熱心幫她的?
天宇腦子亂成了一團,一會覺得是愛上了她,一會又覺得不是。這個問題就像是一道難解的數學題,折磨的他在訂上翻來翻去。
“天了,想不到我謝天宇也有爲女人麻煩的一天!”天宇心裡大叫道。
這一夜,天宇失眠了,在房間裡一會看電視,一會走來走去,實在煩的慌了,就跑到浴室衝一個涼水澡,讓自己冷靜冷靜。
就在天宇爲爲不膦許芳婭所困擾的時候,在東瀚的另一棟豪華別墅裡,一個四十多歲,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正在向一個六十多歲,一臉陰森的老男人做彙報。
“老闆,狗熊剛剛打電話來,事情沒有辦成,被她跑掉了!”
陰森老男人雙眼一挑,射出兩道寒光,說道:“真是一羣廢物,連個女人都擺不平!”
“狗熊說,本來已經快要抓到她了,但突然從半路跑出一個人把她給救了!”中年男人說道。
“查一下,是誰在壞我的事!”陰森老男人冰冷的說道。
“是的老闆,我馬上吩咐人去查!”中年男人低聲答應道。
“你去告訴狗熊,錢我已經給他了,讓他派人繼續盯着她,只要找到機會,就按原定的計劃辦。事成之後,讓他把錄像給我,我另外再付給他五十萬!”陰森老男人邪惡的說道。
“是,我馬上給狗熊打電話!”
說完,中年男人退出了陰森老男人的房間。
“楚江蘭,你這個賤女人,你害死了我的兒子,我要讓你身敗名裂,受盡凌辱而死。你等着吧,你的報應就要到了!”
說着,陰森老男人抓起桌上的一把細小的裁紙刀,朝對面牆上扔了出去。
“叭!”裁紙刀插在了一張照片上。
那張照片上的人,赫然就是天宇救下的楚江蘭。
而在城市的另一套豪華房裡,楚江蘭也沒有睡覺。此刻,正穿着一身粉紅的真絲睡衣坐在牀上,拿着畫板,正在畫畫。而畫上的人,赫然就是天宇。
“死小白臉,竟然敢這麼對我。你等着,等我找到你,看我怎麼修理你!死小白臉,死小白臉-----”
畫着畫着,楚江蘭突然對着天宇的畫像罵了起來。並用筆在畫像上輕輕的戳了起來,把天宇的臉戳成了大麻子。
“噗-----”看到天宇的大麻臉,楚江蘭又笑了。
輕輕的,楚江蘭擦去了天宇臉上的麻點,用手輕輕的撫摸起畫像上的臉。就像是在撫摸真實的天宇一樣,好溫柔,好留念。
“小白臉,你現在睡了嗎?你會不會也像我想你一樣在想我?”楚江蘭輕啓朱脣,喃喃自語道。
搖了搖頭,楚江蘭嘆了口氣,輕聲說道:“我想你不會,看你走的那麼瀟灑,連頭也不回,又怎麼會想我呢!”
“死小白臉,壞小白臉,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難道,我的美貌在你眼裡就那麼的不屑一顧嗎?爲什麼你要走的那麼瀟灑?爲什麼連名字也不願意告訴我呢?”看着天宇的畫像,楚江蘭像個怨婦一樣,自言自語的嘮叨起來。
突然,楚江蘭表情爲之一變,衝着天宇的畫像堅定的說道:“小白臉,就算把整個東瀚市翻過來,我也要把你找出來,你飛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輕輕的,把天宇的畫像放在枕頭上,楚江蘭慢慢的躺了下去。
“晚安,小白臉!”輕輕的用手在天宇畫像上的鼻子上點一了下,楚江蘭柔情似水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