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唳!”
“轟!”
剎那間,一聲鷹鳴之中,鷹長天步伐急踏,虛空之間,踩踏出無數的空間波紋!身形,也如同長鷹翔空,在虛空之間,輾轉閃爍,不斷揮劍攻擊而出。
裂無炎,懸立虛空,一柄赤色長劍,爆發出道道赤色的烈焰,不急不緩地,迎擊着飛舞而至的道道劍芒。
“想不到,你裂家之人,如此的無恥,居然爲了一個精英弟子的名額,動用了烈焰劍!”
在赤色長劍出現的瞬間,鷹長老,臉上的神情,就瞬間色變,轉頭望着裂家的那位長老,冷冷出聲道。
“呵呵,什麼時候,規定盛會的選拔,不允許使用地階武器了?”轉過頭來,裂家老者,呵呵一笑,神情之間,並未露出一絲的羞恥之色。
“如此行徑,即便是成爲了南域的精英弟子,難道,就能得到中域勢力的看中?”
聽到裂家長老不知羞恥的話語,陽家長老,臉上瞬間露出一縷凌厲之色。
“依靠武器的品階取勝,即便是贏得了精英弟子之名,但最後,也只能是白白的浪費這個名額,因爲,中域聖地來人,絕對不會選擇這樣的精英!”
“裂家,也太無恥了一些,僅僅爲了一個精英弟子的名額,就不顧及規則了。”
“……”
百年盛會,流傳已久,向來的規矩,都是憑藉真正的實力取勝,從來都沒有哪家宗門,去破壞這條規則。但現在,裂家人,卻是不顧羞恥地動用了超越人階的長劍,這讓其他部分勢力之人,內心都生出了極度的不滿。
一聲聲譴責的話語之中,各位長老,都將目光從擂臺上收回,望着裂家長老,看他如何解釋。
“哼,真是可笑至極!”
看到雪域宗、五華宗勢力之人,紛紛嘲諷出聲,陰山宗帶隊的長老,冷哼出聲,“自古以來,武器,也是組成實力的一部分,也只有你們,纔會愚蠢的將武器與武修分開。”
“難怪,南域之內,每次域門開啓,能被中域勢力招攬的弟子,都是少之又少!”
金劍宗的長老,也在此時,嘲諷出聲,“都是因爲你們這種固有的思維,讓參與中域考覈的弟子,完全就沒有想到,要使用高階兵器,去爭取更好的成績。”
“所以,你們就在此次的盛會上,選擇了讓人階之境的弟子,使用地階武器?”聽到金劍宗長老的話語,其餘宗門長老,穩穩愕然數息後,方纔出聲。
其實,這種弊端,各大宗門,不是沒有考慮過改正,但每次中域來人,都沒有提醒他們使用更好的兵器,這就讓南域各大勢力的老祖,內心不確定,中域之人到底是何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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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因爲,各位老祖沒有發聲,所以,完全依靠自身實力,來爭奪精英弟子的名額,也就成爲了南域數千上萬年來的傳統習慣。
“你們這種行爲,看似爲了南域弟子增強實力,但實則上,在不告知其他宗門的情況下,就擅自使用高階兵器,完全就是爲了精英弟子的名額而來。”
沉吟了數息,青木宗的一位老者,身着青衫,緩緩擡頭,望着裂家之人,“你們內心,其實際,並不是那麼高尚,並不是要打破常規,而是爲了爭奪名額,搶奪資源!”
“哈哈,鷹長天,給我滾下去吧!”
就在其餘之人,神情微動之際,前方虛空間,一聲暢笑,爆發而出,將衆位長老的注意力,吸引而去。
百丈之上的虛空間,裂無炎,手中的赤色長劍,爆發出一道極其炙熱的高溫,猶如一條烈焰紫龍,盤旋虛空,將鷹長天的身形,逼得四處閃躲。
“裂無炎,你無恥!”
感受到虛空間的溫度,越來越高,似乎要焚燬蒼穹一般,四處閃躲的鷹長天,額頭之上,汗珠滾滾,望着虛空而立的對手,怒喝而出。
“哈哈,無恥?”僅僅憑藉一柄高階兵器,就將這位一直壓着他的對手,逼得四處逃竄,此時的裂無炎,內心極其暢快。
一聲得意的笑聲中,裂無炎手中的烈焰劍,舞動得更爲快速,一道道烈焰火龍,在百丈高的虛空間,爆發出陣陣火浪,焚燒而出。
“只要能奪得精英弟子的名額,能進入中域之地,就是再無恥,我也無所謂!”看着鷹長天的閃避速度,越來越慢,裂無炎眼內,露出縷縷的激動。
步伐踏空,一聲轟響之中,裂無炎電射而出,瞬間出現在鷹長天身前數丈之地,低聲說道。
“下去吧,別再做無謂的抗爭!”
低語之後,裂無炎手中的長劍,陡然急速斬擊而出,將鷹長天的身形,全部籠罩在烈焰之內,隨即之後,方纔揚聲大喝而起。
“你我的實力,本就不差多少,現在,我有了烈焰劍,豈是你能抗衡的?”
望着鷹長天的身形,猶如流星一般地墜落而下,昂立百丈上空的裂無炎,臉上的神情,露出了極度的興奮之色。
之前,在雲暮、水若穎、路青霜等人的陰影下,他沒有一絲的把握,能進入精英弟子之列!
但現在,有了手中的地階烈焰劍,他的實力,幾乎是成倍的增長,再加之雲暮、水若穎等人,修爲都破入了抱丹境,已經與他們不在一個層次了,裂無炎便覺得,精英弟子的名額,他是手到擒來。
“嗷……”
激動之下,昂然站立上空的裂無炎,禁不住地生出一股豪情,仰首嘯天,發出一聲怒吼,傳蕩與羣山之間。
“好討厭的叫聲!”
就在裂無炎豪情勃發,仰首長嘯之際,他的頭頂上空,陡然響起一聲嬌喝。
喝聲中,散發出縷縷的厭惡之情。
“師姐,看我將他一巴掌扇下去!”
厭惡的話語之後,一隻白皙的手掌,從虛空間伸出,匯聚天地靈力,呼吸之間,便在裂無炎的頭頂上空,凝聚出了一隻巨型的手掌,朝着下方,扇擊而來。
“嘭!”
幾乎沒有任何的抗衡之力,之前還一臉豪情的裂無炎,便如同被踢飛的皮球一般,朝着百丈之外的山峰,砸落而去。
眨眼間,一位大約十二三歲的小姑娘,抱着一隻雪狐,從虛空間閃身而出,出現在了衆位長老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