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酒窖中現有紅酒1560支,白蘭地325支。酒廠經過一期改造之後,年生產紅酒100000支,白蘭地80000支。如果進入二期改造,產量可以提高一倍。”
坐在蘇菲對面的讓.皮埃爾,是索斯蘭酒廠的經理,也是莊園的老臣子,服務於索斯蘭莊園已經有四十年了,他身旁的中年男人是他的長子路易.皮埃爾,是一位種植專家,負責索斯蘭莊園的葡萄種植。皮埃爾家族幾乎是世代爲索斯蘭莊園服務的,而如今索斯蘭的主人變了,酒廠的主人也變了,老皮埃爾的心情總是不太好。
“皮埃爾先生,呵呵,對不起,我說的是老皮埃爾先生,”
蘇菲不好意思的向兩位同時看過來的皮埃爾先生吐了吐舌頭,“您覺得新的加工工藝所生產出來的紅酒和白蘭地味道如何?”
“很好,如果窖藏之後,酒味更加純正,口感不亞於同年份的拉菲,而且經過檢驗後的各種成份同樣……比索斯蘭更好。”老皮埃爾儘管不捨,但還是很忠誠地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是的。新的配方和工藝無疑是優於原有的品牌。不過,我並不想讓改變索斯蘭莊園的名字,更不想讓索斯蘭這隻紅酒品牌完全消失。老皮埃爾先生,我知道您對索斯蘭的感情。我認爲可以對索斯蘭原有的配方進行改良,每年推出一定數量的精品索斯蘭紅酒,足以延續它的輝煌。”
“蘇菲小姐,新酒的商標有什麼計劃呢?”老皮埃爾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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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龍騰,作爲正牌;銀色龍騰作爲副牌明朝僞君子全文閱讀。”蘇菲取出早已經設計好的 logo標誌,“這個標誌如果沒有什麼問題的話,就可以拿去註冊……我說的是全世界範圍內的註冊。”
“好的,我會盡快辦理這件事情。”老皮埃爾點點頭。
釀造葡萄酒。不僅是取決於酒的配方,還跟材料本身,釀酒工藝等多種因素密切相關。蘇菲允許保留‘索斯蘭’商標,不僅僅是爲了安撫老皮埃爾,而是確實覺得這個品牌的酒味道不錯,如果在原材料、工藝上進行改良的話,肯定會更上一層樓,而且還能夠挽留住一些老客戶,同時這些老客戶也可以成爲新酒的消費者和推廣者。
“小皮埃爾先生,之前我已經給您一份肥料配方。上面有檢驗機構的化驗報告,您沒有什麼問題吧?”蘇菲又看向路易.皮埃爾。
她從小薇那裡得到一種有機肥料配方,這種綠色無公害的有機肥料對於改善土壤質量。提高葡萄產量有很大的效果,爲此蘇菲還在普羅旺斯建立了一個小型的化肥廠,所生產的這種有機肥料,專供香料種植園和葡萄種植園使用。
“沒有,如果這上面的數據準確的話。我相信今年的葡萄產量能夠拉高20%!”路易.皮埃爾肯定地說道。
“你給我的計劃中有收購土地,擴大種植園的項目?”蘇菲問道。
“是的,既然酒廠還要擴建,我覺得趁這個機會擴大種植園還是很有必要的,周圍恰好有幾塊地要出售
。”路易.皮埃爾說道。
“原則上沒問題,不過這次既然過來了。我想實地看一看……明天可以嗎?”蘇菲問道。
“當然,親愛的蘇菲小姐,我們正準備這兩天簽約。你看什麼時間比較合適?”路易.皮埃爾問道。
“當然是上午,您知道,早晨的空氣總是讓人愉悅的。”蘇菲笑着說道。
“是的,尤其是波爾多的早晨,空氣中充滿了葡萄的香味……”路易.皮埃爾有些話癆。不過。以浪漫著名的法國人似乎都有些這方面的問題,他們一浪漫起來。那話比口水都多。
“蘇菲,我愛死這裡的酒窖了,這裡有好多酒!”在皮埃爾父子離開之後,閔柔一手拎着一支酒瓶,過來找蘇菲展示她的發現。
“舅媽,以後會有更多的酒,不過,孕婦似乎不能喝酒吧?你如果生出一個酒鬼弟弟,恐怕舅舅不會放過我的。”蘇菲作出一付擔心的模樣。
“打你!”
閔柔晃了晃酒瓶子,“紅酒適量喝一點點是沒問題的。”
“你這是一點點嗎?”蘇菲看着兩瓶酒嘟囔。
“我不能每次都往酒窖這種地方跑吧?”
閔柔瞪她一眼,“彆氣我,我在這裡再呆兩天就去日本,然後回香港安心養胎,有什麼事情也別跟我說。”
“嗯,你放心休養吧,公司那邊的事情都有計劃,讓他們執行就事了。”蘇菲有些可惜。
現在的電腦還沒能上網絡,有些事情真的是急不得……如果計算機網絡在全世界範圍內普及,那聯繫就方便多了,實行遠程辦公都沒問題。不過,現在也還可以,有了個人電腦和電子打印機,小薇完全可以控制電腦,將文件打印出來,這將會節省很多時間。而且有很多的文字工作,她可以在虛擬空間中完成,然後由小薇控制電腦打印出來。
第二天一早,蘇菲和薇拉.賀蘭德在路易.皮埃爾的陪同下,騎馬前往附近的一個小別墅……索斯蘭莊園所要收購的土地就是屬於這個別墅的主人,而這座別墅也在出售的範圍當中劍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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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光臨!皮埃爾先生。”別墅的主人是一個60餘歲的法國老人,名字叫雷斯.高登。
“您好,高登先生。這位是蘇菲小姐,那位是她的司機薇拉。我們可以開始嗎?蘇菲小姐很想在簽字結束之後遊覽一番。”皮埃爾說道。
今天過來,和他們一起的還有一位律師,而高登的律師也已經到場,雙方寒暄之後,在雙方律師的見證下,進行簽字……皮埃爾當然是代理人,這塊土地的所有者卻是蘇菲。
簽字完畢之後,兩位律師都各自離開,雷斯.高登卻是有幾分傷感地打量着這棟別墅,臉上露出濃濃的不捨。
“高登先生,您爲什麼要出售這個莊園呢?我看得出,您非常喜歡這座莊園,對它很有感情
。”蘇菲問道。反正現在合約已經簽了,她也不但心會有什麼意外的變化。
“是的,這棟別墅的每一個角落,都藏着一個值得回味的故事,只是它們屬於老人,而不是年輕人。我老了,已經幹不動了,而我的孩子們不喜歡這裡,所以只好賣掉。走吧,我帶你們去遊覽,這是我最後一次以主人的身份帶客人遊覽了……呵呵,老糊塗了,我現在已經不是主人了。”
這棟別墅雖然沒有索斯蘭莊園的別墅大氣,但也小巧精緻,尤其是酒紅色的屋頂,讓人看着倍覺賞心悅目。
“這裡是……槍孔吧?”蘇菲在一根柱子上看到了一個圓圓的孔洞。
“是的,你倒是一下子就辨認出來了。”
雷斯.高登來到那根柱子跟前,輕輕撫摸着那個彈孔,臉上露出緬懷的神色,“幸好是這根柱子替我捱了這一槍,不然我的腦袋可能就被那個德國人打爆了。”
“老先生,這裡面似乎還有個有趣的故事,能聽聽嗎?”蘇菲問道。
“呵呵,這裡面是有故事,不過,那可不是個有趣的故事,裡面有很多人命,那個時候,這別墅的牆上還有許多的彈孔,不過我只保留了這一個……”雷斯.高登慢慢地講述了這個彈孔的來歷。
故事要追溯到二戰期間,德國戰敗的前夕,盟軍士兵在諾曼底登陸後,迅速光復法國,高登先生的家在法國被佔領期間,住進了一名德國的將軍,在盟軍登陸之後,高登和他的一家人被關進了酒窖。那個德國軍官不知道爲什麼在這裡死守不退,在即將被盟軍消滅的時候,他命人將高登夫婦提出酒窖要槍斃他們,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盟軍士兵衝進來,那名德國軍官的槍被打飛,子彈擦着高登的耳朵射中這根柱子。
“後來呢?”蘇菲問道。她發現那根柱子上的彈孔確實和高登先生的身高相符……正在耳朵的高度上。
雷斯.高登搖搖頭:“那個德國軍官像是瘋了一樣,手臂都被打斷了,撿起衝鋒槍還要射擊,最後被盟軍士兵擊斃,他手下的那些士兵也是我所見過的最勇敢,也最瘋狂的士兵,一直到全部戰死,也沒有一個人投降。真是不明白,那個瘋狂的小鬍子就那麼值得他們效忠嗎?”
“瘋狂的小鬍子?您是說希特勒吧?”蘇菲愣了一下,反應過來。
“呵呵,除了他還能有誰。”雷斯.高登臉上的神色又恢復了正常,興致勃勃地介紹他的葡萄園。
告別高登先生,蘇菲等人返回索斯蘭莊園,在路上,小薇的聲音忽然出現在蘇菲的腦海中:“主人,您知道那些德國人爲什麼死戰不降嗎?”
蘇菲愣了一下,猜測道:“可能他們是忠誠的納粹黨徒吧?”
“不僅僅如此,主人,他們之所以視死如歸,是爲了保守一個秘密。”小薇頗有些語出驚人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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