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祁龍也被逼得退無可退的份上,既然無法見到那些高官,那就直接見到皇帝吧,搏一搏是兔子撲鷹也不見得每次都撲不到的。
“既然要面見皇帝殿下,那就只見面見皇帝陛下吧,我也想跟皇帝陛下訴說一下在外面邊疆之苦!”
七龍指時也懶得和老徐這個小人在這裡廢話直接答應了下來,他本就是一個臨陣脫逃的將軍,其實也算是一個超級大賭徒,一路路走來,其實都是在那裡賭而已現在也一樣是在和老徐以及那個未見過面的皇帝在進行博弈。
“好,那既然這樣的話,那事不宜遲,我們即刻就出發吧!”
老徐見到祁龍上鉤,心中也是一頓的興奮,你小子。真是膽大包天,既然想要面見聖上,那我就隨了你的願,總算是掉到我的陷阱裡面去了。
他何曾不知道自己這個年少的皇帝,其實什麼事情都不想幹,只是各種貪玩而已,而且權力大部分都被丞相給稀釋了,幾乎手上就沒有什麼權利,如今即便讓他見到了祁龍祁龍也不可能搭上他這條線,日後再次來這裡幫忙絕對也是要求着自己的,所以他纔會這樣有恃無恐的直接讓祁龍面見皇上。
就這樣兩個人談妥以後,立馬離開了醉花樓,至於醉花樓的那些費用自然是由祁龍所來承擔的,不過對於這些錢其龍則表示十分的不在意,
只要這一次自己能夠拿到自己想要的花,這麼一點錢,也確實不算上省的,就這樣兩個人在一羣護衛的擁護之下,朝着皇宮一步步走了過去,祁龍從沒見過皇宮裡面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一直以來自己就從來沒有接觸過大夏國的圈漩渦中心,
沒想到這一次居然能夠憑藉着白麪見到大傢伙的高層,一時之間,祁龍是不知道心中是該喜呢,還是該憂。
直到來到了這座京城的中心祁龍,纔算真正得知到了什麼叫做皇家的權威白露,演員的是一座城中城,不僅如此,城池之上的都是裝備,最爲精良的禁衛軍,每個人不僅長得極爲的好看,而且裝備也是十分的精良,
還不等自己靠近,便有數不盡的士兵衝出來盤查兩人的身份,直至確認無誤後,這才把倆人放了進去,不僅如此,進去的道路上,每一步都有無數的監控和機關對愛人身上不斷進行着掃描,就算沒有脫衣服,但祁龍也是十分的清楚,自己身上的所有東西,早就被這些監測的儀器全部看清楚了。
“陛下現在正在上林苑打獵,你們現在就在後殿耐心的等待吧!”
一個近衛軍的頭子對着祁龍兩人開口說了起來,語氣也是十分的嬌,恨絲毫不給愛人辯駁的機會,不過老徐也不是吃素的,他一直以來都以皇帝心腹而自居,對於這些近衛軍雖說沒有認識,但卻早就聽說過名聲。
“兄弟你這麼說就不太禮貌了吧,陛下在上林苑裡面一呆就是半個月,幾個月不出來,如果讓我們在後殿等待的話,那該等到什麼時候還望兄弟你帶我們一程,我有急事要面見聖上天大的急事,如果耽擱的事情到時候聖上怪罪下來可不是你能夠承擔的!”
老徐這時也是絲毫不客氣的對着這個禁衛軍的頭領開口說了起來,他作爲皇宮之中自由出路的人,一直以來受夠了他們的刁難,如今自己眼看着就有機會和皇帝陛下親自面見面呈上寶物之石,怎麼可能會讓這些角色擋住自己的步伐?
果然,老徐的話說出口後,那些禁衛軍紛紛也面露了,男士他們自然聽說過這個外交官老徐的,只不過這小子一直以來都不是草草之上,十分重要的人,只不過是一個替皇帝陛下收羅各種奇珍異寶的小角色,沒想到今天居然這麼的硬氣,趕緊撞他們,心中自然也立馬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於是乎也語氣軟弱了下來。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帶大人您進去吧,請跟我來!”
禁衛軍說完立馬揮了揮手叫人牽來了幾匹馬,幾人翻身上馬以後便朝着裡面走了過去。
皇宮之中是不能夠有任何的車輛以及機器的,這也是爲了皇帝陛下的安危着想,所以大部分的交通都只是靠馬而已。
其龍早就聽說過,皇宮之中戒備森嚴,但還是沒有想到戒備森嚴,到這個地步,所過之處幾乎沒有一條樹木,所有的玻璃全部都是透明的,站在這裡可以直接看到數公里之外的場景,就連圍牆也都是用透明玻璃鑄造而成。
而且每走幾步就會發現一個巡邏的隊伍,祁龍心中暗暗在想,這皇帝當的當真是師傅有這樣的防衛措施,難怪沒有人能夠刺殺他。
不過如今的大夏國風雨飄搖,外面的世道又亂,這個天下指不定日後就是自己的想到這祁龍,頓時心中也熱血沸騰了起來,如此大好河山放在這個毛頭小子手上,豈不是太作可惜了。
“兄弟!到時候見了皇上千萬不要亂說話,看我手勢行事!”
就在這時,老徐立馬對着祁龍祖父交代了起來,他可不想因爲祁龍而賠上自己的小命,自己這個皇帝陛下十分的年幼而且殘暴好殺,只要有人惹火了他,其下場幾乎都是死路一條,所以老徐這纔對着祁龍這樣子說道。
祁龍聽到這話,也立馬口頭上答應了下來,他早就聽說過有關於這個小皇帝的傳言,不過如今見到這些人都如此的懼怕,心中也有了幾分忌憚的意思,畢竟自己再怎麼樣說也在別人的地盤上,雖說自己在大廈避難所之中,可以作威作福,肆意的欺辱他人,可畢竟自己的身份和真正的皇帝相比,還是不知道差了多少。
就這樣兩人騎着馬,在護衛軍的帶領之下,不斷朝着皇宮的內部走過去其中這才發現這個皇宮無比的巨大,幾乎都有幾百裡之寬,裡面的護衛和侍女都不知道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