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你要去那裡邊?”第二天的清晨,當得知雲風要去他們蠻族之地的修煉場所歷練的時候,蠻林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一抹鄭重之色,因爲他知道在裡面有多麼的艱難。
“是的,在蠻虎頭領那裡我已經去過一次了,這一次我一定要去,我一定要在這裡突破王級的桎梏,只有這樣我能夠在之後的比賽之中獲得勝利。”雲風聯賽的鄭重地說道。
“比賽,必要參加什麼比賽?”蠻林疑惑的說道。
“我是月湖城霜殤的女婿,我要代表霜家參加月湖城的大比,爲了提高實力我纔來到這裡的。”雲風沒有絲毫的隱瞞,將自己的最終目的說了出來。
“你是霜家的女婿,當初那個拿出了一件帝器作爲聘禮的人?”蠻林的臉上充滿了不可置信,似乎不相信眼前這個相貌平平的小子,竟然前一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的傢伙。
“怎麼,蠻林頭領不相信,就是我。”雲風笑着說道,他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的事情竟然連這蠻遠之地都知道。
“看來我一定是要結交你這個朋友了,月湖城霜家,那可是實力堪比三大家族的存在啊。”蠻林說道,“好吧,既然你要去,我同意了。”
“如此就多謝了。”雲風微微抱拳,笑着說道,隨即心念一動,一干毛球的靈粹零食都被他給召喚了出來,呼呼啦啦擺了一地。
“兄弟這是什麼意思?”蠻林雖然說着,可是眼睛已經從那一堆散發着濃郁能量波動的天地靈粹上挪不開了。
“頭領幫了我這麼大的忙,這些就算是我報答蠻族的吧。”雲風笑眯眯的說道,在他的眼裡,這些天地靈粹絲毫抵不上一次歷練。
雲風之所以不心疼,因爲他知道他有毛球,有了毛球就等於是擁有了永遠享用不盡的天地靈粹,要是沒有毛球,打死雲風這傢伙也不會一次性的拿出這麼多的天地靈粹。
“既然兄弟如此大方,我蠻族也不可能不滿足兄弟的願望,走吧。”蠻林心存感激的說道。
吩咐下去,讓人將那些天地靈粹拿下去以後,蠻林帶着雲風向着山東等更深處行去。
“兄弟這就是我們蠻族淬鍊身體的地方了,你自己進去吧,”蠻林很大方的說道。
“多謝。”雲風雙手抱拳感謝的說道,心間流過一抹暖意,能將自己種族最爲秘密之地完全徹底的的暴露在一個外人的眼前,若不是有什麼過命的交情那是不可能的。
咚
當雲風的腳步踏在上面的時候,厚實的地面發出了一聲低低的悶響之聲。
雲風的臉上露出了欣喜之意,因爲他發覺這裡的效果要比蠻虎的那個山洞裡的好上不少。
咚咚咚
雲風一步步的向着更深處行去,發出一聲聲有節奏感的悶響之聲。
每一步的深入,雲風都會發覺作用在身體之上的壓力增加幾分,這也就是僅僅向前去了又百餘米的距離,雲風就發現自己身上的力道已經千鈞不止。
“還是不夠啊。”雲風抹了一把額頭上密密的汗珠說道擡頭望了望眼前虛無縹緲的道路,繼續一步步的向着更深處行去。
一米兩米,一百米,直到又行進了兩百米的距離,雲風才止住身形,因爲此時雲風的臉色已經變得漲紅起來,眼神也是微微有些迷離,呼吸也是急促起來。
現在,周身的壓力已經達到了萬鈞之上,雲風的每一步都會步履維艱。
一滴滴晶瑩的淚水在重壓之下已經變了形。
“呼。”雲風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雙手揮動,用盡自己全身氣力在這重壓之下,不停的用自己的孱弱的身體去碰觸堅硬的石壁。
砰砰砰
肉體撞擊堅硬石壁的聲音響徹不絕,在這空曠之地想的格外地刺耳,可是雲風依然是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依然是樂此不疲的繼續進攻着。
鮮血流了出來不,順着雲風與石壁交接的地方流了出來,雲風的一側開始開始變得血肉不堪起來。
沒有因爲深入骨髓的疼痛而放棄,雲風將自己的身體調轉過來,依然悍不畏死的發動衝鋒,若是有人在這裡的話,肯定會驚人地發現,的胸口之處正散發着一股股晶瑩的白光。
砰砰砰,純粹的肉體在如此重壓之下開始了變形,就連雲風自己都可以清除的聽到那骨頭咔咔的聲音,
雲風知道現在已經是自己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了,他沒有盲目冒進,相反盤腿坐下,運轉功法,貪婪的吸收着這山洞之中濃郁的鬥氣。
鬥氣的入體像是一泓清泉滋潤着乾涸的大地,雲風現在的身體可謂是孱弱不堪,因爲身體之中海量的鬥氣已經在剛纔的撞擊之中損失殆盡了。
“呼呼呼。”
伴隨着雲風的坐下,偌大的山洞之中已經颳起了劇烈的鬥氣風暴,一條條完全由鬥氣彙集而成的長蛇圍繞着雲風翩翩起飛,而後一頭扎進雲風頭頂之上的風暴漩渦之中,緩緩地匯入雲風乾涸的身體之中。
海量鬥氣的注入,雲風感覺自己先前有些損壞的經脈骨骼現在正在以一種相當彪悍的速度恢復着,似乎經脈的堅韌程度也得到了進一步的提高。
如此磅礴的鬥氣風暴肆虐了半個小時才穩重下來,雲風也是緩緩的睜開了緊閉的雙眸。
“還是不夠啊。”雲風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失望之色,因爲雖然自己身體之中的鬥氣多了不少,可是依然是沒有到達那個突破的境地。
“看來我還是要自虐啊。”雲風雙眼微眯,雙眼之中爆發出一股堅定之意。
緩緩的起身,換掉了血跡斑斑的衣服,雲風又向前走了幾十米的距離,依然是重複着自己的先前簡單枯燥而又痛苦的動作。
碰撞,修煉,碰撞,修煉。
雲風周而復始的重複着簡單的動作,這樣的動作一直持續了下去,不知幾何。
經脈也是破損了不知道多少次,雲風現在已經記不得自己的經脈已經是第幾次被修復了,現在他只有一個感覺,就是現在自己的經脈,想必與之前已經堅韌了不少。
這一次,雲風再一次的起身,對着更深處的地方行去,這一次他打算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