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如果我說不呢?”
戲謔的笑聲帶有一絲嘲諷,地面上刀頭的石頭觸目驚心,司徒家一衆武者無不後脊背發涼。司徒一臉色越發的陰沉,雙目盡顯狠毒,再次壓低聲音,“小兄弟,你一來就給我們一個下馬威,就算你實力不俗,但要殺光我們這麼多人,恐怕你還沒有這個能耐吧?”
“嘿嘿,不試試怎麼知道呢?”將夏眼神一凝,掌心一翻,手中已是多了一把燃燒着火焰的三尺長劍。
“焚炎劍?”司徒一大吃一驚,脫口道出劍名,滿是不可置信的說道:“你是琴風學院的人?”
回答他的是將夏鋒利的劍氣和兇猛的攻擊,長劍爆出一片熾熱的光芒,一道凝實的劍氣急點一武者,後者躲閃不及,胸口多出了一個血窟窿,旋即發出一聲慘叫,倒在地上沒了氣息。
還不等衆人緩過神來,將夏已是投入到了武者羣中,長劍揮舞,又是一個不弱的武者被削去頭顱,溫熱的鮮血拋灑空中。司徒一是驚得目眥欲裂,八級武者的氣勢鋪散而出,跟隨衆人一擁而上。
“臭小子,給我住手。”
將夏臉上掛着森寒的笑容,遊走在衆人攻擊之下,長劍所指,出手毫不留情,血雨灑空,一條條殘臂斷肢拋飛去。司徒一這一方的人羣接連不斷的發出悽慘的叫聲,人數正在迅速的減少。
不遠處的葉蓉是看的心驚肉跳,此時的將夏猶如一尊殺神,不僅從容的面對司徒一的糾纏,對其他的武者就像殺雞一般。
“這一段時間,你都經歷了些什麼?”葉蓉小手緊緊的掐着,心頭竟是出現一絲心疼。
將夏能有這般強度,完全是歸功於在雲玄門時金坤的教導。當初其僅僅只是一個五級武者,就每天跟着武王級別的金坤戰鬥。正是因爲如此,將夏的戰鬥力比同等級的武者不知強上多少。
隨着一具具的屍體倒下,轉眼間,十幾個武者只剩下了三四個,司徒一終於意識到,這個年紀輕輕的少年是個招惹不得的煞星,地面狼藉不堪,殷紅的一片滲進了地面。司徒一已是心生退意。
“砰,砰!”
又是兩個手下慘死,司徒一心膽俱寒,再不離開的話就沒有機會,咬咬牙,心頭一狠,一個轉身,遠遠的遁去。
將夏俊眉一挑,眉宇間盡是嘲諷之意,反手一劍襲向旁邊最後一個武者,“哧!”,焚炎劍貫穿對方心臟。將夏看都沒看一眼,接着手腕一動,兩朵嬌豔無比的花瓣朝着逃跑的司徒一爆射出去。後者早就嚇破膽,聽到後面的動靜連頭都不敢回一下。
“嘶!”
破風之聲襲來,兩朵花瓣宛如流光一般扎進了司徒一的小腿,吃痛之下,大叫一聲,然後摔倒在地。而司徒一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跑,忍着劇痛,慌慌張張的爬起來。眼角餘光一閃黑影,頓時將其所有的希望全部掐滅了,那個猶如殺神般的少年正含笑的看着自己。
“別殺我,別殺我,求求你,別殺我。”司徒一噗通跪在地上,眼淚鼻涕一下全流了出來。這次出來的任務算是徹底的慘敗,事到如今能保住姓命就別無他求了。
將夏摩挲着下巴,淡淡的笑容在對方看來簡直就是催命的符咒,“知道我爲什麼留着你嗎?”
司徒一茫然的搖頭。將夏的實力,要殺對方是件輕而易舉的事,然而卻是先屠光他的手下再動手,自然有他的道理。
將夏表情逐漸變陰沉下來,聲音如寒冬臘月風雪,“我現在問你一件事,如果你敢又半句假話,剛纔那些人就是你的前車之鑑。”
司徒一嚇的連忙點頭,“你說,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
“在半年之前,你司徒家有沒有派人去一個叫白柳村的地方,抓了一對夫妻?”
“白柳村?”司徒一臉色頓時煞白,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的,嘴脣微微顫抖,“你,你是將夏?”
將夏眉頭緊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真是你們做的?我父母現在在哪?”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司徒一直哆嗦,連連搖頭,“那天我們只想把你父母抓回家族的,可是半路上,他們兩個都失蹤了。”
“你說什麼?”將夏眼神一寒,劍光閃過,熾熱的氣浪鋪散而出,一隻手臂被拋到半空之中。緊接着是司徒一那痛苦的嘶喊。
將夏一腳將其踹翻在地,劍尖抵着對方喉嚨,聲音忍不住的顫抖,眼圈泛紅的怒目而視,“你老實交待,我父母怎麼可能會失蹤?他們是不是被你們害死了。”
“別,別殺我。”司徒一內心充滿恐懼,一手捂着流血不止的斷臂,“我真的沒有騙你,你父母真的是半路上不見的。我們只是剛出村子,突然馬車劇烈的晃動,當我查看的時候,你父母就不見了,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將夏目光死盯着對方,見其樣子一點不像是在撒謊,如果事情真是這樣,那爹孃到底去哪裡了?將夏大腦又變得混亂不堪,隱隱要爆裂開來。父母到底去了哪裡?誰能告訴他。
“我都說了,你,你放過我吧!”
“啊!”將夏大聲咆哮,握緊劍柄,雙手順勢而下,“都是因爲你們害的我父母失蹤。”
司徒一的瞳孔縮成針尖,“哧!”尖銳的劇痛從心臟蔓延全身,不甘,恐懼,怨毒寫在臉上,眼神變得渙散,腦袋一歪,已然沒了氣息。
“啊!”將夏的心情並沒有得到釋放,擡頭仰天大吼,“爹,娘,你們在哪裡?孩兒好想你們啊!”兩行少年淚衝出眼眶,消瘦的身影顯得異常孤獨淒涼。
時間匆匆流逝,眨眼間已是過去了半個月。葉蓉獨居的小院,將夏坐在石椅之上,十指交叉的抵住嘴脣,雙目只是盯着一處。當得知父母不知所蹤,這個少年徹底的失去了方向,他也曾想過司徒一是不是欺騙自己的,轉念一想,對方處於情緒高度緊張中,難以快速的編出謊言,所以對方的話十有八九是真的。
但是爹孃就這麼莫名其妙的不見了?還是他們成功逃脫了?可是身在何處?一系列的問題折磨着將夏幾欲崩潰。
“將夏。”少女清脆的聲音傳來,葉蓉笑靨如花,手中端着一盤小點心走到石桌旁坐下,“吃點東西吧!你都好幾天沒吃了。”
“謝謝!”將夏禮貌姓的回答,繼而正視對方:“葉蓉小姐,我在這裡麻煩你們半個多月了,我是該離開了。”
葉蓉像是小貓受驚一下,腦袋一縮,連忙問道:“你要去哪裡?”
“我想沿着白柳村周圍的地方去尋找我爹孃。”
“可是茫茫人海的,你上哪去找啊?”
將夏輕輕嘆息,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就算踏遍天下,我要找到他們,他們是我這世上唯一的親人。”
“哦。”葉蓉應了一聲,心中涌出些許不捨,接着把桌上裝點心的盤子往前推移,“你快點嚐嚐,看看好不好吃?”
“嗯!”將夏露出十幾天來第一次的笑容,拿起一塊黑色的糕點,也沒多想,就往嘴裡塞。輕咬了兩下,一股苦澀,極鹹的怪味刺激着味覺,將夏兩眼一瞪,差點吐了出來。
葉蓉大眼睛滿是期待,“怎麼樣?好不好吃?”
將夏眉頭緊皺,看着手中剩下的半塊,表面那黑色的東西竟然是被燒糊了的一層,眼角抽搐了兩下,輕聲問道:“葉蓉小姐,這個該不會是你做的吧?”
“對啊!我可是學了很久才學會的?好吃嗎?”
“嗯!好吃,好吃。”將夏喉嚨一滑,強忍着把嘴裡的怪味嚥了下去。
“嘻嘻,那你多吃點。”
將夏頓覺後脊背發涼,這真是挖一個坑把自己給埋了,之所以說好吃,是不想傷對方心。可是看着滿盤子黑糊糊的東西,已是腸子都悔青了。
“咳咳!對了葉蓉小姐,你家族礦脈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將夏轉移話題之際,悄悄的把手中的一半糕點藏進儲物戒指中。
葉蓉大眼睛頓時黯淡下來,一張小臉緊繃着。將夏一驚,語氣鄭重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葉蓉搖了搖頭,表情彰顯無奈,“經過幾個月的爭鬥,三大家族各自傷亡的人數高達上百人了,再這麼下去恐怕是不死不休的。所以三大族長出言達成協議。”
“哦?”將夏略感驚訝,“什麼協議?”
“就是每個家族派出十個武王以下實力的武者在聖武學院的迷宮殿進行一次比賽,最後哪個家族活着出來的人多,那座礦脈就是誰的。而且還邀請了四大學院的院長當成見證的。”
將夏臉色微變,“那不就是一場生存之戰?你們葉家也有三分之一的希望?”
“嗯!”葉蓉輕咬着嘴脣,眼中盡是擔憂之色,“可是家族有好幾個九級武者在昨天出門的時候遭到人襲擊重傷,所以我們葉家的希望很是渺茫。”
“遭到襲擊?”將夏雙目眯了起來,旋即冷笑一聲,“這是八成是另外兩家人做的,果然是厚顏無恥。”
葉蓉搖頭嘆息,“誰說不是呢?九級武者傷了幾個,還有兩天就要去迷宮殿了,這下連哥哥他也要參加,他還只是一個七級武者的,我擔心他,,。”聲音越來越小,一雙小手緊緊的掐在一起。
將夏見此也不好多說什麼?眼角一瞥,無意中看到葉蓉玉嫩的小手上竟然有幾個小水泡,看起來像是被熱水或油給燙傷的。在聯想剛纔吃的糕點,事情頓時明瞭,一股深深的感動和暖流涌上心頭。
“葉蓉。”將夏輕喚對方,這次沒有加“小姐”兩個字。
“嗯?”
將夏認真的盯着對方,柔聲說道:“我代替你葉家出戰吧!”
“你說什麼?”葉蓉被嚇了一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怎麼?有規定不可以外人蔘戰嗎?”
葉蓉終於確定將夏不是在開玩笑,對方的實力是自己親眼所見的,一招秒殺八級武者,就算是普通的九級武者也做不到這一點。如果有他幫忙的話,那勝率必然大大的提高。
見對方沉思的樣子,將夏不禁迷惑了,試探姓的問道:“你不願意我幫忙?”
“我也說不清,想你幫忙的,但是那裡真的很危險。”
“那就行了,我在你這裡白吃白喝這麼多天,還難得讓葉大小姐親自給下廚,爲你做點事情也是應該的。”這番話倒是出自內府,自己跟司徒家家的恩怨也不少,趁此機會瘋狂一次也未嘗不可。
葉蓉臉上難得涌出一抹紅暈,身心生出一絲怪怪的感覺,有羞澀還有些許甜蜜。正欲開口,一道急急忙忙的身影閃到院子中,不是那葉叢又會是誰,在其臉上還有掩飾不住的欣喜之色。
兩人頗爲驚訝,現在家族不是處於緊張時刻嗎?葉叢怎麼還如此開心?葉蓉不解的問道:“哥哥,你撿到寶貝了?這麼開心?”
“不,不是。”葉叢喘着粗氣,可想來的如何之急,“妹妹,爹,爹回來了,他回家族了。他現在跟爺爺還有一衆長老在大堂呢!”
“真的?”葉蓉眼睛一亮,臉上涌出莫大的狂喜,接着轉頭衝將夏說道:“你跟我們一起過去吧!”
將夏點點頭,也是爲葉軒重回家族感到高興。
“咦?這裡還有糕點?正好,我早上還沒吃呢!”葉叢隨口說了一句,接着在將夏和葉蓉完全不一樣的目光下拿出一塊放進嘴裡。苦澀伴隨着鹹味流進喉嚨,葉叢的雙目圓睜,表情滑稽,一口全吐在地上,“呸!呸,這誰做的東西,還有比這更難吃的嗎?”
將夏暗暗搖頭,這下可有好戲看了。直到葉叢吐乾淨之後,才感受旁邊一雙殺人般的目光,暗叫不好,連忙露出諂媚的笑容:“嘿嘿,妹妹,爹還在等着呢,我們先去大堂吧!”
將夏強忍着沒有笑出聲來,葉蓉恨得牙癢癢,狠狠的瞪了兩人一眼,氣鼓鼓的甩頭而去。
此時葉家大堂擠滿了人,大多都是葉家的長老和高層子弟。葉軒立於中央,正對着上方一個六十幾歲左右的男子,男子面色沉穩,銳利的雙眼依稀可見驚喜和激動。此人正是葉家族長,葉軒的父親,葉開。
“軒兒,你總算是回來了?你一個人在聽琴軒過的可好?”葉開嘴脣微微顫動,表露出來的沒有族長威嚴,有的只是一個父親對孩子的期盼。
葉軒不禁鼻子一酸,雙腿一彎,跪在地上,“爹,孩兒不孝,至今纔回來看望你老人家。”
葉開連忙上前攙扶,略顯枯瘦的老手因激動的有些發抖,“軒兒,你快快起來,說到底當年的事情,跟爲父也脫不了干係,如果不是我在那種時候還派你去做任務的話,也就不會,,”
葉軒離開家族十幾年,族長葉開又豈能心安,自責愧疚被埋在心底,大堂上無人不被這一幕感到心酸,衆人當年目睹葉軒的離開,如今又在目睹對方回來,時間不停,歲月不饒,留下的卻是那抹不掉的痕跡。
“爹,以前的事情就別提了。”葉軒站起身來,忍着眼眶中的淚水,把葉開的雙手緊緊握住,“爹,把家族現在的情況跟我說一下吧!”
葉開點點頭,將三大家族互相爭奪礦脈的發生的爭鬥大致的說了一遍,由於受傷的弟子越來越多,於是達成協議兩天後在聖武學院的迷宮殿內進行一次了斷,同樣是爲了避免家族更大的損失,所以參加戰鬥的都是武王級別以下的武者。
葉軒這點同樣清楚,武王在家族的重要可想而知,損失一個的話,那也會造成不可估量的後果。最後聽到這幾天內,家族的九級武者連連遭人暗算偷襲,導致了參賽者的整體實力暴跌,葉家上下爲這事愁得不可開交。
“混賬。”葉軒忍不住破口大罵,眼中涌出無盡的森冷寒意,“這件事一定是謝家或者司徒家的人乾的。”
葉開唯有搖頭嘆息,失聲喃喃道:“難道我葉家真的保不住那青銅礦脈了嗎?”
“哼,族長,我看不如跟那兩家的雜碎拼了,大不了誰也別要那礦脈了。”一個五官*,體形壯碩,身材結實的中年男子憤憤不平的開口罵道,此人乃是家族長老葉猛,脾氣暴躁不說,更是有着一副俠肝義膽,悍不畏死。
“對,跟他們拼了。”
“殺過司徒家的雜碎。”……
大堂上有幾個熱血的弟子大聲附和,幾個月的爭鬥傷亡,如今又遭人暗算,已有不少人心中憋屈。
葉軒連忙擺手示意衆人停下來,“葉猛長老,我知道你心中有氣,可是三大家族一旦爆發大戰,那我們家族的小輩弟子怎麼辦?雖說我葉家男兒沒有一個是貪生怕死之徒,但是我們已經在四大院長的見證下達成了協議,又豈能出爾反爾?”
葉軒這一番話說到了葉猛的心底,後者牛眼一瞪,也不知如何應答。
“爹,現在家族還有幾個能夠戰鬥的九級武者?”
“兩個。”
葉軒眉頭一皺,接着問道:“那謝家和司徒家呢?”
“應該有五個左右,但是。”葉開眼皮一擡,臉色有些無奈,“但是,傳出消息,謝橫還有司徒齊已經半步武王了。”
“嘶!”此話一出,全場無不倒吸一口涼氣,衆人本就失意的臉上顯得更加難看。
“謝橫?就是謝家長老謝殺的兒子嗎?”
“不是他還會有誰?”
葉軒的面色端的無比凝重,所有的狀況都對葉家不利,不參加吧!青銅礦就沒一點希望了,參加的話,贏得希望太過渺茫。就在衆人低沉失落之際,葉蓉,將夏三人已是匆匆趕來。
“爹,你回來了。”
“瘋丫頭,怎麼現在纔來?”葉軒露出一絲慈愛的笑容。
“哼,我纔不是瘋丫頭呢!爹,我告訴你哦。”葉蓉眼珠子一轉,大是驚喜的說道:“將夏說願意代替我們葉家出戰。”
衆人皆是一愣,這才發現葉蓉的身後還跟着一個長相清秀,身材消瘦的少年。驚訝過後,衆人也沒有表露出多大的喜色,一衆長老一眼就看穿了將夏的實力,八級武者一個,能幫上什麼忙?
然而葉軒卻是顯得格外驚喜,他可是知道,這個看似普通的少年,身上不知藏有多少的秘密,就連自己的老師伯河院長都對他讚不絕口,就算葉軒不相信自己的話,但絕對相信伯河。
“將夏,你真的願意幫我們?”
“是,葉大。”將夏聲音一頓,瞥了眼旁邊的葉蓉,連忙改口,“葉叔。”
“好,好啊!哈哈。”
衆人都被葉軒的高興的樣子給弄糊塗了,葉開眉頭一皺,跟葉猛等一衆長老面面相覷,無論怎麼看,將夏也就一個八級武者,難道能抵上幾個九級武者不成?
葉蓉見到衆人不信的樣子,上前拉着葉開的胳膊,“爺爺,你別隻看將夏表面的實力,我可是親眼所見,將夏一招殺死刀頭的,就連司徒一也就幾招解決的。”
轟!
大堂上瞬間變得嘈雜起來,無不被葉蓉的話給震到了。饒是葉開也不免爲之動容,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將夏,“燕京城外的司徒一等人是你殺的?”
將夏抱拳,禮貌的回答:“回葉族長的話,確實是小子做的。”
“好,好。”葉開又是搖頭,又是點頭,“我聽弟子回來報告,司徒一和刀頭慘死在燕京城外,所有人幾乎都是一招斃命,下手幹淨利落,這點就連九級武者都難以做到。”
葉開的話是沒有人會去懷疑的,衆人看向將夏的目光已然發生改變,饒是如此,在沒有親眼所見的情況下,難以對將夏產生信服。
葉猛就是其中一個,其牛眼一睜,大聲說道:“將夏小兄弟,不是我不相信你,也很感謝你願意幫我葉家,在下想讓你在我們面前露一手,讓我們心服口服,不知你可願意?”
“葉猛。”葉開不悅的低聲喝斥。
還不等葉猛再說,將夏卻是淡淡一笑,“不知小子要怎樣做才能讓葉猛長老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