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齊就是試探,看公爵夫人少有的失態,想必他的猜測恐怕多半是真的,但公爵夫人畢竟和金妮不一樣,金妮是寡居,無牽無掛,他得一步一步的慢慢的讓她封閉的心扉打開。
想到這裡,元齊不由又想到金妮,這女人還眼巴巴的等着他去“鞏固治療”呢。
他們從倫多巴回來,金妮就藉着來看望受到驚嚇的好友公爵府夫人的機會給他暗示過了,不過接下來幾天元齊一直在忙着準備如何打亂東瀛人的計劃,之後又幹了一件驚動伊菲的大事,弄得城裡實行宵禁,所以一直耽擱到現在。
元齊的目的就是阻止東瀛人的陰謀,揭穿東瀛人的陰謀,讓華興那幫還在歌舞昇平的傢伙清醒過來,接下來該如何應對,還要看公爵夫人下一步的打算,畢竟公爵夫人才更熟悉希菲的整個局勢。
看樣子下一步還有一段時間,瑪麗夫人的事情已經逐漸平息下來,下也是該去應金妮的約了……
“先生,我還以爲你都忘記了還要給我鞏固了……”
一見他進門,金妮就很是有些迫不及待和幽怨的說道。
“這第一次和第二次需要間隔一段時間,今天到時候了,我就過來了,這樣重要的事情我那能忘記呢。”
元齊大大咧咧的躺在牀上,說道。
金妮夫人一邊輕輕用小手撫摸着他的胸膛,一邊倒了一杯酒遞給他,說道:
“得到你們在倫多巴遇險的消息,我可是心都揪起來了,馬上就讓我的護衛去接應你們,既是擔心公爵夫人,更是擔心你……”
元齊看了她一眼,道:
“恐怕你更擔心的是我要是死了,那就沒人給你……”
“你這嘴真是夠毒辣的,其實說實話,從你一離開,我的心一直都懸着,一直擔心着你,深怕那吸乾男人的精血的預言成真,當時的第一反應根本就不是爲了公爵夫人,也不少爲了血玉鑰匙,只是一聽到你有危險感覺到心裡一緊,只感到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根本就沒有多想就下了命令,當然之後纔想起了其他事情。”
金妮夫人有些悠然的說道:
“這樣的想法連我自己都感到吃驚,都有些不相信,後來一想我就明白了,你是我生命中真正地第一個男人,是讓我享受到身爲女人幸福的男人,一個爲了我甘願冒着生命危險的男人,還是一個武功高強的英俊男子,這樣的男人還有什麼可說?能夠遇到你,我覺得真正是神終於眷顧到我了,我覺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運和最幸福的人了……”
金妮夫人的眸子裡閃動着無奈的沉迷,很容易讓男人飄飄然的感覺到那種征服感和擁有感。
元齊聽到金妮夫人這番話,心裡有些微汗,他那很多東西實際上都是哄人的,卻是讓金妮夫人感動得一塌糊塗。
金妮夫人這些天其實在這些天想了很多,她甚至想,他這麼久纔來是不是他在在倫多巴大發神威,英雄救美,公爵府不知道有多少大小美人投懷送抱,說不定先生都摸上了公爵夫人的牀,忙得不亦樂乎,心裡不禁有種醋意,但她畢竟不是那些年少無知的少女,終究是沒表露出來。
元齊一邊聽着她說着話,一邊在她身上輕輕的撫摸着,元齊漸搭在她斜斜靠住他身子的小腿上,有磨砂質感的裙子隔着漸依然可以感覺到透過來的肌膚熱力和那種美好曲線帶來的觸感,
金妮夫人卻是大膽的拉着他的手往上移,小腿的肌膚很有彈姓,大腿肉豐腴而不鬆垮金卻也有適度的彈姓轟讓人愛不釋手,撫過那裙子邊沿漸從裙子下穿過轟在一條狹小的鏤空褻褲下漸有些許溼潤。在他的動作下,金妮夫人顫慄着,一聲聲如歌如泣的輕唱通
她似乎不經風雨轟她似乎難以承受,扯着的眉腳,那微聳動的鼻翼轟那牙齒咬着的一點點脣,似痛似喜。說不出的撩人,說不出的歡喜哀愁。
看着元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金妮夫人勉強壓抑住那份想要讓他的手指觸摸。撩撥自己手心的綺麗異念,微微張開脣,露出彷彿鍍着一層水晶的貝齒,低聲道:
“上一回先生爲了要給我輸送功力和神識,累成那樣,這一次,我總得讓先生也體會一下……這樣的美好……”
金妮夫人的呼吸急促漸噴薄而出的氣息悠悠如蘭沁人馨香撩人。這是一個女人潛意識裡動了情的體現。
面對他很享受的樣子,她的眼神愈迷離,膽子卻似乎大了一點,居然俯身壓在了她身上,起伏的胸壓迫着元齊,嘴脣湊在他頭上輕嗅着他絲間的味道,猶如最猛烈的撩*情*迷香讓她閉上眼睛將臉頰摩挲着他的頭髮。
撲鼻而來的幽香讓元齊側過臉去看着那深深的溝壑,那種香味卻鑽進了他的心肺之間,簡直是人間至美的享受。
元齊邪邪的一笑,說道。
金妮夫人盪漾着一種讓人迷醉的香味的雙腿間的早已經溼潤不堪,金妮夫人握着他的手,按在一座雪峰上,羞嗔道:
“還不是因爲你,你摸摸,你不但是讓我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還有一顆被你征服了的心。”
元齊手指撥開胸衣跳躍而出的是顫顫巍巍兩團柔軟,高高挺起漸絲毫沒有下墜的完美姿態,宛如精雕細琢的藝術品,白淨高挺的豐滿上一點粉暈中點綴着緋色的小點漸嬌嫩幾不可視的褶皺密佈其上倪在暴露在空氣後,被那注視着的眼神所撩撥,鬆軟小巧的小點漸漸挺立起來,驕傲地像懸在枝頭嬌豔欲滴的櫻桃。
看着元齊的眼神,金妮夫人卻滿足地呻吟了一聲,挺直起身子將那顆小紅色櫻桃送入了他的脣瓣間。
敏感部位的觸碰讓金妮夫人顫抖着,雙手死死地抱住元齊的脖子,將小櫻桃完全塞入了他的口腔中尋覓着那舌尖的愛撫。
身子本能地挺動着,分開的雙腿間更是莫名地磨蹭着轟感受着充滿誘惑的男姓氣息傳遞到她身體時帶來的一陣陣麻癢穌軟快感。
“把裙子脫掉,咱們開始吧。”
元齊低聲說道。
金妮夫人這才躬身離開,高高撅起的臀部把薄薄的晚禮服撐得滿滿的,勾勒出一道誘人至極的弧線,並且隨着她的動作,她的挺翹玉*臀也在有節奏地款款搖盪,這比最誘人的色情舞蹈更加具有吸引力。
她完美的胴體背影終於毫無保留地展現開來,女人就是那麼奇怪,當那層薄薄的膜被捅破之後,女人就會像變了一個人一般,在這樣的事情上放得開得多,當然,這也和金妮夫人和那些男人虛以委蛇的經歷和這樣的年紀有關。
“真的又進去了,又進去了,真像做夢一般。”
金妮夫人呢喃着,那種充實遠比磨蹭來得強烈得多。隨着他的動作,她的身體一起一落,絲凌亂地飄動着胸前高聳的雪峰此起彼伏漸勾起空氣中都似乎被扭轉了一般。
臥室裡的溫香撲鼻,遮掩了薰爐中寥若輕煙的檀香,潔白的身軀地顫抖着,豐滿的肌膚隨着她的每一個動作而抖出讓人目眩的曲線,然後在他的命令下高高翹起的玉*臀尤如一輪月,等待着身後之人的肆意品嚐……
金妮夫人尖亢地呻吟一聲,突然感到嬌軀一顫,兩人的身體則仍然保持着完美的契合狀態,蝕骨的銷魂滋味正透過兩人的結合部位像潮水般衝激着她的嬌軀,讓她魂飛魄散,再沒有和他如此讓她瘋狂的事情了!
當金妮夫人終於從餘韻中舒緩過來的時候,元齊拍了拍她的頭,示意了一下:
“別浪費了,那可是你急需的,可不要嫌棄……”
元齊說得是很是嚴肅,實際上不過是心裡某些邪惡的東西發酵罷了……
金妮夫人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側着臉,讓他看到她的嫵媚,她的順從,以表現她不但沒有絲毫的嫌棄,而是充滿了無比的虔誠,她用她溼潤的脣瓣和最美味的舌尖清理着那進入過她身體的那個讓她終於掙脫禁錮可以享受女人快樂的愛物……
做完這一切之後,進你夫人才又依偎進元齊的懷裡。
“先生,我的感覺真是奇妙,覺得自己的身體真的通過這種連接讓整個人的靈魂和意識就像和你的連接在一起一般……”
元齊心裡不由暗笑,這不過是金妮夫人的心裡暗示而已,元齊看着金妮夫人眉腳多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撩人嫵媚,更讓她顯得撩人姓感,這樣一個尤物,他還真有些不捨,於是道:
“嗯,現在我們倆已經是相引相吸,可以循環,我是根本不用擔心你會把我吸乾了……只是你這個時間太久久聊,再怎麼努力,你這裡的印記難以消除,而且恐怕普通人依然是難以承受你的身體……”
“能夠到這一步我已經是感謝上天的眷顧了,印記消不消除其實也無所謂了,普通人不能承受也無所謂,只要有你能行那就好,你可不能不理姐姐了,姐姐已經離不開你了……”
金妮紅潤的嘴脣微微撅起竟然如同撒嬌的小女孩一般,完全是一副墜入愛河的樣子,元齊心裡呵呵一笑,這樣的美麗尤物,傻子纔會不理呢,不過元齊沉吟了一下說道;
“夫人,有件事希望你能夠理解,現在我們雖然這樣了,只要你願意以後我們也仍然可以維持這種關係,不過……很抱歉我真的不能娶你。”
元齊可不想再希菲被套牢,這個預防針可得先打打,所謂先說斷後不亂,不然到時候惹出不必要的麻煩那就沒有意思了。
金妮夫人柔聲道:
“就這樣我已經很滿足了,真的。至少我已經成爲了一個真正地女人了,我知道這個世界上再不會有比你更讓我心動的男人了,而我知道你終究會回到華興的,只是……到時候我想你了可以到華興來看你吧?”
這一點金妮夫人其實早就知道,不管她在遇到他之前是不是處子之身,在世人眼中她是個寡婦,還是個銀*蕩的寡婦,所以她根本就不想再嫁人,而他年輕、英俊、正直、強大,除了不是希菲人和沒有爵位,他幾乎完美地符合她心目中白馬王子的標準,更重要的是,他願意爲了她而冒生命的風險,只憑這一點就足以令她心動莫名,就算是做他的情人她也是心甘情願的……
元齊只要不結婚那就好辦,於是毫不猶豫的說道:
“那自然是沒問題的,我有空也會來伊菲的。”
“嗯,那你在伊菲可得多來看看我……”
“那沒問題,我現在就又來看看你……”
元齊呵呵一笑,又把金妮的嬌軀壓在身下,很快,房間裡就再次充滿了令人血永賁張的莫名聲響以及男人和女人急促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