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bang 241章 公正公平,家事如國事(月票召來)
“這叫墨鏡,是專門用來遮陽之物,因爲要送與鸞妹這樣的俏麗女子,所以就做得花巧些,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有些忐忑不安,畢竟這東西是件新玩意,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新事物。
“哦?這東西如何用?”程鸞鸞聽得兩眼一亮,臉上泛起了興奮的神采,很是躍躍欲試而不得其法。我的機會來了,清咳一聲,很正人君子的表情伸出了手:“我來幫你。”
程鸞鸞俏臉浮上了一層粉彩,似乎在人前她的膽子小上了整整一圈,就在我尷尬地以爲這漂亮妞看破了我想順便揩油,而正要放棄的時候。“小蟬,茶放在這就行,你先過去,我跟房公子有事要談。”程鸞鸞這話一出口,本公子心裡頭樂開了花,看樣子,今天本公子有些小機會了。
面對面,很近,程鸞鸞白若膩脂的臉蛋近在咫尺,噴吐的淡香實在是讓我神魂顛倒。“俊哥兒。”程鸞鸞羞怯的一聲低喚,總算把拿着副墨鏡呆望着她的本公子給驚醒了過來。“啊哈,就好就好……”替她架在了挺直的鼻樑上,兩個鏡腿架到了已染上了羞紅的雙耳上,動作有些慢,我故意的,誰讓這妞是我老婆,先佔點小便宜,吃點小豆腐總不犯法吧。
戴上了墨鏡之後,淡紫色的水晶片後,那雙剪水雙眸依舊明晰可見,程鸞鸞很是訝然地戴上,褪下,又戴上,很是好奇地用墨鏡觀察着周圍的一切,包括本公子。甚至還擡起了玉頸,仰起臉看上天上的豔陽,嘴裡不時地發着低呼。
“這東西,確實有用,平日裡見着陽光。小妹的眼幾乎都沒辦法睜開,沒曾想,俊哥兒竟有此奇思妙想。”程鸞鸞很是愛不釋手地摘下墨鏡在手中把玩,纖指順着那蝶葉狀的邊緣撫弄着,眼中綻着異彩。
“這倒也沒什麼,全是瞎胡弄出來的,前些日子,我找到了一塊這麼大的水晶片。拿在眼前晃悠,發現陽光竟然不會刺眼,於是……”我向程鸞鸞述說了墨鏡被我發現到其進入實用階段的過程,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已經並排坐在了一起,墨鏡的一頭執在她的手裡,另一頭,在我的手中。
“謝謝你了,不過,”程鸞鸞不知道是害羞還是因爲不自在。長出了幾口氣。略略側過了身子,斜讓開了些,回眸看我。“想來我那位漱姐,也有這麼一副吧?”程鸞鸞的話讓我微微一愣,旋及笑了:“自然,你們都有一副。”不光你們倆,就連我家那倆丫頭也是一人一副。別人我管不了,自家的地盤,還是得由咱這個大男人作主,並且必要的情況下要保持強勢,不然,跟李漱不對盤的程鸞鸞若是鬧將起來,可不是後院起火那麼簡單。兩個護犢的老貨:李叔叔和程叔叔要是跳將出來,光是唾沫星子就能把我淹死,所以,咱事先也要對她倆偶爾提點下,房家,是男人作主,當然,我娘屬於特例——
“哦。”程鸞鸞點了點頭,目光和表情略顯得有些許無奈。“若是日後,我與漱姐兒,到時候,你會幫誰呢?”很直接的問題,很直接的女人,我喜歡。
我理了理長衫,朝着程鸞鸞露了排雪白的門牙,亮度之高,讓程鸞鸞都眯起了雙眸。“幫理不幫親,日後,不管是公主,還是女俠,是誰錯了,就是誰錯了,咱可是過日子,可不是站在朝堂上明爭暗鬥,也不是兩國交兵你死我活。”咱就跟處理國家大事一樣,本着公平守信,互利互惠的原則,不偏不倚,不能讓這倆個不對盤的小蘿莉整日裡爲了佔個上風總想掐架,那本公子的人生還有啥意思?總不能一天到晚在那當裁判不幹正事吧?
很公平的答案,雖然有些模糊,但至少程鸞鸞理解了我的意思,臉頰上的笑容越發的多了起來,或者是對女俠這個稱呼比較滿意,羞喜地掃了我一眼,勾的我人心惶惶,眸中閃過狡詰的意味,這丫頭,看樣子也不是啥子容易屈服的主,沒關係,日後,咱得繼續提高宮女姐姐的地位,深明大義,知書達禮,善於權謀決斷的宮女姐姐既是我的好軍師,更是家中的好主持。有她在,我就不信你跟李漱,兩小蘿莉能鬧翻了天去。
“對了,我倒想問問,你跟李漱那丫頭是怎麼回事,我怎麼覺得你們之間很不對付。”這問題可是憋了好些日子了,現下四周無人,程鸞鸞既然提了這事,咱不問問也說不過去,知道了一些,對於以後處理家務事也很有好處。
“沒有啊?”程鸞鸞眨着雙眸,作出一副無辜的模樣,就像是根本沒這回事一般:“我與漱姐兒的關係也甚是不錯,小時候還經常一起玩呢。”
不說就算,反正出事了,咱揪鬧事的就成,到時候總能問出個子醜寅卯來。
“俊哥兒,你的禮物小妹收下了,小妹也想送一件東西給俊哥兒,可又不知道俊哥兒的心意?“程鸞鸞脂玉般的俏臉泛起了瑰麗的粉彩,很有勇氣,卻又略顯得羞怯。“好啊,不論你送什麼我都喜歡。”屁股悄悄地又挪了挪,把程鸞鸞都擠到了榻欄邊上,幾乎是要動彈不得,咬着豐脣,紅着臉頰,似怨似嗔地橫了我一眼:“俊哥兒……”
程鸞鸞一扭一晃,本公子的門牙差點就撞在榻欄上,程鸞鸞噗哧一聲輕笑,似又覺得不妥,紅着俏臉移步朝前而去,見我傻不愣瞪地正瞅着榻欄發呆。嗔道:“俊哥兒,俊哥兒?”
“哦,鸞妹喚我何事。”放棄了把榻欄踹爛的想法。畢竟這不是咱的主場,再說了,在美女跟前保持正人君子風範是很有必要,悻悻然地坐得端直,朝着這個漂亮妞露齒一笑。歡迎訪問沸騰文學
“俊哥兒在這等稍待,小妹去去就來。”程鸞鸞掩脣輕笑一聲,輕移蓮步,身後的長裙拖曳着。幾以爲她是飄行在水面之上,微風捲起的青絲悠然的飛舞,豐盈而又不失娥娜的身段款款而擺,本公子連唸了好幾遍正人君子咒才勉強壓下邪惡的念頭、在水榭裡閒逛起來,樂器很多,兵刃也不少,這位程家妹子看樣性格很奇特,既喜歡裝淑女,又愛擺顯自己聰慧過人,文武雙全。這不由得讓我想起了後世的大學女友來。當然,論起相貌來,怕是還比不上程鸞鸞身邊的侍女一半。論起裝蒜的本領,卻高出程家妹子一頭還不止,明明也就跟我這位優秀青年一樣的是混在三流大學,可瞧她那樣,比名牌大學的學生還像學生,整日裡帶着個方框眼鏡,開口古希臘文明史、閉口古埃及史,上課經常擺着副,嗯,都不說好了。就好像歷史系的教授應該是她,而不是站在講臺上的那位。害的俺這個男朋友,爲了跟她多有一些共同語言,埋頭苦啃了一個多學期的西方古代史,纔好意思在她跟前擡起頭來做人。就連有時候跟我偷偷摸摸在燈光照不到的暗處親熱的時候,還時不時冒出一句明天要考羅馬戰爭啥的,氣的老子差點想化身英雄漢尼拔把這個狂熱的古羅馬女學者給當場問斬。可後來,畢業之後,再也沒有聯繫。偶爾我每當翻起藏書中的西方古代史,腦海裡總會浮起那個讓人哭笑不得的女友——
“俊哥兒?”程鸞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一扭頭,對上的是一雙清亮透底地雙眸:“俊哥兒在想些什麼?”
“沒想什麼,就是想起過往的一些好玩的事而已?”那些,都已經成了過眼雲煙,狂熱的古羅馬女學者,就算你現在想舊情復燃啥的也那可能了。很是遺憾,又有些感慨的心情。
“是嗎?”程鸞鸞嘴角微彎,一副意味深長的模樣:“俊哥兒莫不是在想哪個女子?”
“沒,我是在想起過往曾經聽過的關於大地最西方的一個大國的故事,差點被一個偉大的將軍滅亡的故事。”靠,這妞果然也是個角色,猜都能猜出個八九不離十,幸好本公子的臉皮神功已入化境,神色絲毫不變,展顏一笑說道。
“哦?”程鸞鸞來了興致,擺在身後的雙手遞了出來、就是上次的那把子二胡。
“先說說故事,說完了再給你不遲。”程鸞鸞調皮地一擡手,讓我抓了個空。“成,既然想聽,那你就先替本公子倒杯茶來,說故事,還真沒人說得過我。”朝這丫頭很是猥瑣地擠擠眼,樂呵呵地斜倚在榻欄上,舒服地伸展了雙腿:“這個故事,得從一位叫漢尼拔的年青人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