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希望那樓梯突然斷裂,把這丫摔個半身不遂,呃,看在俺妹子的份上,懶得咒這傢伙了,還是好好的乘這無人的機會,好好的跟俺的小平平親熱親熱
“……現在又沒作戰,你於嘛也穿着鎧甲。”當攬上了她的纖腰,我才悲摧的發現了沒辦法吃豆腐的現實,這玩意外面全是厚厚的甲片,摸着都硌手,根本沒有半點的手感。
“哼,我這是在防着你呢,誰讓你老動手動腳的。”瑤光妹子臉蛋紅粉粉地吃吃地笑道,那副得意的模樣,就像是那剛剛囤積了足夠過冬於果的小松鼠
怒了,啥話,分明當時是你這丫頭想要以美色誘惑俺把你給安排進突襲隊伍裡邊,要不然,本公子這樣的正人君子怎麼可能在這種嚴肅的軍營裡邊那什
我緊緊地攬住她包裹着鐵甲的嬌軀,終於在李瑤光那無力的左遮右擋中成功得逞,品嚐着她那豐潤的紅脣還有丁香小舌,耳邊迴盪着瑤光那輕柔而急促的鼻息聲,包裹在鐵甲下的嬌軀輕輕地顫動着,就好像是那無助而受傷的小動物。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瑤光妹子依偎在我的懷裡,拿拳頭使勁地頂着我胸口,略顯得紅腫的朱脣裡,總是在那不停的重複着兩個近義的形容詞。“壞蛋,壞傢伙,壞蛋,壞傢伙……”
“好啦乖,不就是親親嗎?我又沒於啥壞事。”心滿意足的本公子摟着身披重甲的瑤光妹子,樂呵呵地道,嗯,看得出來,她其實很喜歡俺這樣耍流氓,不然,就憑她的力氣,把本公子從這塔樓上扔下去都不需要用雙手的,怎麼可能阻攔不住俺的溼吻。
“還沒於啥於事,你都親了多久,你看我嘴脣都腫了,壞蛋,我該怎麼見人?”瑤光妹子水汪汪的眼眸如同母獅一般瞪圓,悻悻地嘀咕道。
“只是一點點而已,根本就看不出來的,大半夜的誰有膽子敢盯着你看,看我不收拾他個流氓”我暈,這是多大的事,想想人家梁朝偉哥當年在東成西就裡邊還頂着一張臘腸嘴照樣叱詫風雲,笑傲天下,更何況像這樣一個水靈靈的美人兒。
“而且這樣看起來,顯得更性感了。”本公子好半天才強忍住了再次品嚐的衝動,陪着笑臉說道。
“又忽悠我,小心我揍你。”瑤光妹子白了我一眼,頭換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繼續靠在我的懷裡,還握起了小拳頭示威。
“這個真沒有,我可以向老天爺發誓。”我趕緊擺出了一副忠勇純良的架勢道。
“真的?”瑤光妹子摸了摸自己的紅潤嬌豔的嘴脣,有些不確定的地問道
“當然了,要不,我爲啥那麼喜歡吻你。”本公子嘴角翹起了一個邪惡地弧度,揚了揚眉毛笑道。
“哼,沒安好心的壞傢伙……唔。”看着她那副嬌俏可人的模樣,本公子決定不忍了再禽獸一回,就算是再捱上兩拳也值。
“真想你,你知道不知道,你不在我身邊,做什麼都會想着你,老想往你家去逛逛,看看你會不會出現,跟你妹妹說話聊天笑鬧的時候,也會想,你若是在了,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和語氣……”瑤光妹子依偎在我的懷中,目光落在了那深遂的星空上,喃喃地低聲道。
我輕輕地撫着她的秀髮,傾聽着她的自言自語,心中盡是暖意。
“真想跟你早點成親,這樣,咱們就能夠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了,到時候,聽你給我彈吉他,寫詩,看你策劃天下大事,當然,我也會給你端水,雖然我不會針線活,但是呢,我會收拾屋子,給你的書房裡邊,擺出一盆花,讓你……”說到了這,目光迷離的瑤光擡起了頭來。“你會不會笑話我?成天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我輕輕地吻了吻她的額頭,嘴角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怎麼可能,你所想的,正是我所希望的,乖平平……”
風依舊在呼嘯,而此刻,我與瑤光的心,卻是一團火熱。
“好天氣,這樣的夜晚,就算是走夜跑不打火把也沒問題。”披盔帶甲的韋雲起站在那寨牆之上,看着那皎潔的明月高懸於夜空,偶爾有一朵薄薄的雲彩掠過,明媚而璀璨的羣星,一真在忽明匆暗的閃爍着。
地平面在月色之下,呈現出一種奇怪而又昏暗的灰白色,而遠處突厥人的營地裡已然迴歸了寧靜,只有那一隻只火把,將突厥人的營地照耀得燈火通明。我們甚至能隱隱約約地看到突厥人的騎哨,遊蕩在那些帳蓬之間。
“諸位賢弟留步,韋某與元慶賢弟該出發了。”韋雲起回頭看了一眼那七千整裝待發的精銳士卒,還有那兩千匹蹄子被布匹包裹住的戰馬,這就是他所率領的隊伍。
“還望兄長能謹慎行事,切莫暴露了。”我朝着韋雲起深施了一禮道:“祝兄長旗開得勝。”
“這是自然,韋某,定不會教諸位失望。”韋雲起朝着我回了一禮,又跟那楊恭道低語了幾句之後,領着大軍悄無聲息地在那些探過道路的偵騎的引領之下通過了寨門,向着遠處的漆黑裡行去。
“希望能夠早一點收到他們到達預定位置的消息。”楊師道看着他們漸漸地消失在黑暗之中,緊攏着雙眉低聲言道。
身邊的楊恭道淡然一笑:“賢弟你就放心好了,韋雲起行師奇譎,才兼文武,乃是上將之選。昔日,只一人,說突厥而擊契丹,這樣的膽量和謀略,豈是這些眼高手低的突厥賊子所能夠發現得了的。”
這話我很贊同,反正相比起那些用計粗糙不堪的突厥蠻子而言,咱們哥仨盤算一夜才弄出來的計謀要是讓這些突厥人看破的話,本公子寧可買塊豆腐乳來撞死自個,當然,不能是我家的產品。
等待是最漫長的,特別是在戰爭這樣殘酷的所在,躺在睡袋裡邊,眼睛閉上或者是睜開都沒有差別,根本就沒有一絲睡意,因爲他們代表着最重要的一環。
最終在天色矇矇亮的時候,而我眯眯糊糊的當口,聽到了李元芳在帳外的叫喚聲,當下心中一跳,方纔籠罩來的睡意一掃而空。
韋雲起他們安全地到達了目的地,這很好,至少本公子可以算是上是大鬆了一口氣,根據傳消息來的人所言,他們埋伏的位置相當不錯,只需要繞行十五里路,就能夠到達預定的攻擊位置。
不過,韋雲起卻爲了杜絕一切後患,嚴令不準引火起竈,以名引起突厥人的注意,所以,他們怕是隻能吃上兩天的冷食,看樣子,韋雲起離開的時候就已經在考慮這個問題了,所以他帶走了大量的於糧,還有已經煮好的馬肉。
而我們這裡,三萬青壯已然全部在夜間悄然地轉移往那靜樂縣,而此地我們繼續每天大肆訓練,一副以待援軍的模樣。而突厥人仍舊只是派遣了一部在我們寨牆之外遊弋,其他的繼續猛攻靜樂縣縣城。
時間終於緩緩地碾到了我們進攻的當夜,此刻,已然是凌晨丑時二刻,我看着那李氏兄妹領着兩千騎兵和五千部曲悄然地消失在了黑暗之中,緊接着,我們這主力部隊,也緩緩地向着突厥人的大營潛行。
所有的人都口銜枚,嗯,也就是嘴巴里塞着東西,不充許出聲,而所有的戰馬都包裹了馬蹄,而且一律牽馬緩步而行,向着那兩裡之外的突厥人大營緩緩而近。
時間一點一滴的緩緩向前推近,在距離突厥大營約裡許之地停下了腳步,兩萬四千多人,都沉默地等待着,所有人都很緊張,包括我,已經披掛着了明光鎧的本公子有些焦急地眺望着燈火通明的突厥大人右側那寧靜的汾河。
“還有多久到醜寅之交?”我看了一眼那已然即將落於山巒之後的明月,朝着身邊的楊恭道詢問道。
“不到一刻鐘了,賢弟,你說突厥人應該不會發現咱們吧?”楊恭道也同樣很緊張,很焦燥。爲了這個計劃,已經耗費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千萬不要失敗纔好。
就在本公子向着滿天的神佛和上帝真主祈求保佑本公子這位優秀穿越者的計謀不被突厥人看穿的當口,突然看到了汾河處,就像是有一朵朵火紅的睡蓮綻放開來,而只是幾息的功夫,從火紅的睡蓮上,揚起了一朵朵嬌豔奪目的火星,向着位於河岸邊的突厥人大營撒落過去。
“好,開始了。”我不由得鬆了口氣,但是心情卻越發地緊張。“咱們什麼時候出擊?”那趙敢竄了過來,很是迫切地道。
“不急,半柱香之後我們才能發起攻擊,務必要讓突厥人的注意力盡被汾河吸引住。”我搖了搖頭答道。楊恭道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至於趙敢在看到了楊恭道的示意之後,也只能悶悶地點了點頭,回到了自己的位置處,繼續眺望着那開始燃起了大火的突厥大營。
因爲本公子的計劃是得到了雲定興大將軍首肯的,所以,趙敢雖然也是一位將軍級別的人物,但是我相信他也不會因爲這樣的小事去得罪我,更不用說得罪跟本公子同一條心的楊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