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皓琦不知生死的模樣,慕容機頭腦一熱脫口而出:“大哥,你太過分了。上前去查看老二的傷勢,絲毫不看怒氣沖天、火冒三丈的龍天霸。
龍天霸沒想到皓琦爲了保護欣然,竟然奮不顧身,連一直以他爲中心的老三也埋怨他,簡直反天了!他恨沒在萌芽時把女人的想法掐滅;恨兩個兄弟竟然都跟女人跑,一跺腳眼神黯然地走了出去,後影沒有了往日的自信,腳步都凌亂起來。
慕容機沒想到先得罪了老婆後得罪了大哥,弄得裡外不是人。大哥的脾氣他知道,就是再賣乖討好也沒用,當前的首要任務是把老婆安撫好,不能兩頭落空,老婆現在最擔心的是老二身上傷,趕緊救治吧!
欣然的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下來,看到皓琦已經昏過去了,慌忙去看查看究竟打在什麼地方,正好看見慕容機過來:“老三,快幫我把你二哥擡到牀上,看看還有救沒有……。”話未說完,悲從心中涌上,又開始哽咽起來。
慕容機急忙幫欣然把皓琦擡到牀上,認真檢查了一會,對緊張萬分的欣然說:“老婆,老二沒事,只是暫時昏過去,肋骨斷兩根,胳膊也斷了,性命應該沒問題。我去找點東西幫他固定住。”
欣然焦灼的心得到點安慰,對幫助他的慕容機點點頭,看着緊閉雙眼的皓琦,痛徹心扉,怕他冷又去找了快毛皮給他蓋上。
過了一會,慕容機找到幾根比較平直的竹片,把皓琦的胸和胳膊固定好,好在胳膊斷裂處不在關節部位,裡面的骨頭沒完全碎,估計是龍天霸在關鍵時刻收回了一些力量。
看到傷處都固定好,皓琦還未醒來,欣然讓慕容機守着,她做了點粥,眼淚始終在眼眶中轉悠。
她沒想到,皓琦能這樣全力保護她,她才穿越過來一個月,他竟然可以爲她捨命。
一直以來,總認爲皓琦不會在意她,以爲他把愛都交給青梅竹馬的女孩了,和她最多隻是親情。如果真有感情,當初也不會任由其他男人共妻,近期兩人才有點默契和曖昧,她認爲那是他出於男人的本能,沒想到他可以爲她犧牲性命,難道說他竟然對自己產生了感情?欣然搖搖頭,她不相信!
她把粥熬好端過來,守候在他身邊,總算聽到皓琦的呻吟之聲。
過了一會,他正緩慢地睜開眼睛,看到欣然喜極而泣的面龐;還有慕容機不知所措的舉動,眼光重又停留在欣然的臉上,似乎想要說什麼,卻發不出聲音,低語中帶出絲絲無奈:“老婆,我還好,你別怕!”
他已經這樣重的傷勢,還惦記我!讓欣然的心泛起了漣漪。
感覺他的另一隻手伸了過來,試圖去擦她臉頰上的淚,卻無力地垂下,雙眉緊皺,湛藍的眼中出現一抹憂思。
她關心的目光看去,正好對上了對方的瞳孔,那是什麼?她驚呆了,穿越層層山巒,皓琦瀟灑地站在巨石之上,月白色的長衫帶着濃濃的書卷氣,黑色長髮如瀑布似地垂掛在身後,手中拿着一根綠玉蕭,正細細端詳,似乎觀看奇珍異寶。
繼而,擡起頭來,天籟般的聲音穿越了崇山峻嶺,對羣山吶喊:“欣然,我愛你!我願意畢生爲你演奏,一生守護在你身邊……。”
天呀!我看見了什麼?難道這是他真實的心聲,那個林琳去哪裡了?
欣然遍尋畫面,只有皓琦一人,羣山彷彿迴應着他的喊聲,層層疊疊回聲傳遞,形成震撼的音響,在天地間旋轉。
藍天、白雲、風景如畫中帥哥在告白,好浪漫、好迷人的場景!欣然深深地陶醉其間,驟然間畫面消失了,她神思恍惚,眼前的畫面顛覆了一直以來的認知,幾次異能叫她無需置疑窺探的真相,難道說皓琦真的是受愛驅使才救了她。
剛纔和龍天霸的對峙叫她感覺到自身力量的渺小,好想安安靜靜地躲在角落中,當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女人,再沒有任何爭勝之心。
此時竟然出現了這樣一幅場景,乾枯的心田上猶如接受了一場甘露,全身蕩起激動和幸福,心跳又如同戰鼓似地咚咚響,面前只有他——皓琦。
“老婆,你沒事吧?”
欣然忙擦掉眼角的淚,才發現原來是慕容機這個冒失鬼,邪魅的雙眼炯炯有神地注視着她,好似發現了新大陸。
滿臉羞澀過後,心中的反感襲來:“慕容機,你以後別亂叫,我不是你老婆,我只有皓琦一個老公。”不帶任何目的,發自肺腑的老公稱呼脫口而出,清清楚楚的話語傳到兩個男人耳邊,形成了不同的反應。
皓琦萎靡的臉上閃現出異樣的神采,似乎蠶蛹脫殼而出,剛剛面對廣漠藍天般的驚喜。
欣然柔情似水般地雙眼看向皓琦,這個男人已經愛上她,可以爲了她捨棄生命,他的多重影子逐漸在她面前幻化出來,有平庸的;有才華橫溢的;有瀟灑自如的;還有空靈般的聲音帶出的男性魅力,這些縮影紛沓而至,在她的面前徐徐展開,每一個影子都牽動着她的內心。
有人說愛一個人也要包容他的缺點,皓琦一切她都已刻在心中。有人相識一生都沒有產生愛之共鳴,有人相處了一天,就休慼與共,相對他們,欣然感覺她很滿足。有一個月的時間互相瞭解,將來有一生一世的守候,不管在什麼地方再不會孤獨。
她感覺好幸福,好想跳起來高喊:“媽媽,終於有人關心我、愛我,我不再孤單了!”淚悄然流下。
皓琦正關注着欣然的一舉一動,生怕什麼地方引起她的反感,看到她在流淚,以爲她在傷心,忍住身上的痛楚:“老婆,我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對你,我們相親相愛一生,好嗎?”
透過雙眼的異能看到了一顆坦誠之心,她眼含熱淚點點頭。
慕容機看到面前的一切,如喪考妣,似乎從陽光明媚的夏季來到冰冷刺骨的冬季,邪魅的雙眼溼潤了,大聲悲鳴起來:“二哥,老婆,還有我,今後我事事聽你們的還不行嗎……。”
“不行!”兩人幾乎同時發出了拒絕,似乎慕容機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事,遭到兩人深惡痛絕地嫌棄。
慕容機有點發愣,這兩人是什麼意思,怎麼異口同聲地反對?看看他們認真的表情,身心受到重擊,栗色捲髮緊貼在頭皮上:“二哥,老婆,你們千萬不能扔下我呀!”
他是第一次誠心誠意地叫二哥,語氣中帶着說不出來的生澀,拉攏同盟的味道極重,其中的野心昭然若揭,結果還是遭到了兩人的白眼和鄙視。
慕容機愣住了,難道說他就這樣被忽視了,好生後悔爲了大哥表現的過於急功近利,頭腦中想盡辦法補救,好似被兩人宣判了死刑,傻傻地呆坐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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