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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針撥回到1980年12月31rì,康劍飛與關芝琳、曾博林在洛杉磯國際機場下飛機。
接機口一個亞裔青年舉着寫有康劍飛名字的牌子,揮手喊道:“康先生,這邊!”
康劍飛拉着關芝琳過去,發現除了那亞裔青年外,還有打過一次交道的埃布爾,另外還有一位不認識的白人男子。
“康先生你好,這位是哥倫比亞唱片洛杉磯分部的查理。”埃布爾用英介紹道,“這是麥克劉,公司給你配的臨時生活助理。”
那個叫麥克劉的亞裔青年立即將埃布爾的話翻譯一遍,緊接着又自我介紹道,“康先生,你好!我的中名叫劉洪生,來自新加坡。”
至於那個叫查理的白人,只是象徵xìng地與康劍飛握了下手,眼光中透出幾絲不耐煩。
“你好,”康劍飛與劉洪生握手道,他把關芝琳也拉過來說,“這是我的隨身翻譯,叫……你英名什麼來着?”
關芝琳衝幾個鬼佬笑道:“羅莎蒙德關。”
康劍飛皺眉道:“太長了不好聽,以後叫羅莎就行了。”
關芝琳無語地給了康劍飛一個白眼,只好就此改掉這個她在學校用了多年的英名。
康劍飛被請上一輛轎車,一行人朝酒店而去。
在車上康劍飛才弄明白,那個叫查理的鬼佬,主要負責《故鄉的原風景》在加州地區的宣傳事務。康劍飛明天晚上要去洛杉磯音樂大廳的一個音樂會上,客串那麼一段陶壎演奏,後天還要去洛杉磯一家電視臺秀上一段。接着又是去紐約那邊的哥倫比亞唱片總部,還要進行一番現場表演宣傳。
來到酒店放下行李,查理與康劍飛說了幾句明天表演的時候,然後頗爲不滿地用手指着康劍飛的臉說:“康先生。明天上午你必須要參加音樂會的彩排,你昨天就應該來的,已經耽誤了一次彩排!”
康劍飛這人軟硬不吃,但別人對他服軟還好,如果給他來硬的,他絕對會更硬,實在是硬不過,那就玩yīn的!
剛剛來到酒店什麼事沒幹,這個鬼佬居然就用教訓的語氣對他說話。你當飛哥來一趟美國就是來挨訓的?
康劍飛對那個叫劉洪生的臨時助理說:“給這洋鬼子翻譯一下,就說再他媽這種語氣對我說話,老子明天的彩排也不去了。還有,叫他的狗爪子別指來指去的。”
劉洪生愣了一下,隨即把話經過一番修飾之後翻譯回去。
即便是把髒話去掉了。那個叫查理的鬼佬也氣憤不已,對埃布爾抱怨道:“謝特,你們怎麼找了個這麼糟糕的演奏者,居然還是個黃皮猴子。”
埃布爾聳聳肩說:“老闆的意思,他們非要發行那張唱片。”
康劍飛聽懂了“謝特”這個單詞,問關芝琳道:“他說什麼?”
關芝琳替康劍飛生氣道:“飛哥,他罵你是黃皮猴子。”
那個叫劉洪生的新加坡青年亦是臉sè不爽。一句黃皮猴子順帶把他也罵了。
“喲,居然還是個種族主義者!”康劍飛冷冷一笑,然後一腳衝查理肚子上踹過去。
“噢……”查理被康劍飛踹中小腹,整個人直接騰空倒飛出去。後腦勺和背部撞到牆上才停下來。
埃布爾嚇壞了,連忙扶起查理,質問康劍飛道:“康先生,你想做什麼?”
查理捂着肚子起來。伸手到後腦勺一摸,那裡已經撞了一個大包。頓時哭嚎道:“快打911,把這個暴力分子抓起來!”
關芝琳那邊已經給康劍飛翻譯了,康劍飛無所謂的笑笑說:“埃布爾先生,我想你應該給我換一個接洽對象,這種種族歧視分子只會壞事。他要報jǐng請便,我會當着美國jǐng察的面說,這個白人侮辱我的膚sè,以後我見一次打一次。”
一直看戲的劉洪生插嘴道:“我可以爲康先生作證。”
康劍飛沒想到剛認識的人會幫他說話,伸手拍拍劉洪生的肩頭說:“多謝了,老兄。”
當埃布爾將康劍飛的話翻譯之後,查理終於停止了口中的咒罵,直接捂着腦袋往外走,頭也不回地對埃布爾說:“你另外找其他人吧,這個工作我不幹了!”
埃布爾只得衝康劍飛聳聳肩,說了句抱歉就追出去了,估計他回去還得跟上面彙報然後換人。
等兩個鬼佬走後,康劍飛讓跟他一起來洛杉磯的曾博林將《皇家師姐》的拷貝拿進來放好,纔對劉洪生說道:“你得罪了那個洋鬼子,就不怕他炒你魷魚?”
劉洪生笑道:“我就是進哥倫比亞實習一段時間而已,很快就要回新加坡了,因爲我會中才派我來做你臨時助理的。再說了,我現在的工作是康先生的生活助理,自然要爲你服務,包括你受到不公正對待後爲你作證,這是我的工作職責。”
康劍飛覺得這人有些意思,出口招攬道:“別回新加坡了,以後跟着我幹如何?”
劉洪生已經好幾年沒回亞洲了,對那邊發生的事一無所知,他撇撇嘴說:“抱歉,我對康先生你是做什麼的並不瞭解。”
康劍飛笑道:“你很快就會知道的。”
劉洪生笑笑沒說話。
康劍飛問道:“你跟美國這邊的電影院線熟嗎?”
劉洪生搖搖頭說:“我在美國學的是現代音樂製作和編曲,不是學的電影專業。你問這個做什麼?”
康劍飛笑道:“事實上,我是一家電影公司的老闆,想將電影賣到美國來。”
劉洪生想了想說:“我覺得你直接去找院線並不是個好主意,你應該去找一家有實力的公司代理髮行,或是拿到電影節上參展,那樣更容易賣出去。”
“好主意,不過我沒空等到電影節,”康劍飛說道,“美國那些代理髮行公司太坑了,我最後能拿到20%的分成就算老天保佑,直接賣版權我又不願意,所以想要聯繫院線商看看。”
劉洪生說:“我對美國的院線也不熟,不過我可以幫你問問我朋友,他是一家電影公司的職員,知道的肯定比我多。”
康劍飛笑道:“那太好了,這件事算我額外僱傭你。”
劉洪生道:“無所謂,反正我現在也閒得很,等拿到學校的學位證書就離開這裡。”
康劍飛問道:“怎麼,你不喜歡美國?”
劉洪生說:“只是沒什麼好感而已,黃種人很難融入這邊的主流,特別是華人。”
康劍飛笑笑,說道:“能給我你的聯繫方式嗎?我想接下來會忙上一段時間。”
劉洪生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康劍飛,上面一連串的英他看不懂,不過電話號碼是阿拉伯數字。
康劍飛順手將名片收好,說道:“等在紐約那邊的演出完了之後,我就會開始聯繫院線商,希望到時候你能幫幫忙。”
“沒問題,不過我們還是說說現在的事情吧。”劉洪生說道,“作爲你的生活助理,如果你有什麼需要的話,隨時可以跟我說,包括打電話叫應召女郎,我的房間就在隔壁。另外,明天你恐怕要去參加音樂會彩排,我會陪你一起去的。”
康劍飛道:“沒問題。”
劉洪生說:“那我就不打擾了,康先生你坐了十多個鐘頭的飛機,就先休息一下倒倒時差吧。”
等劉洪生離開以後,康劍飛也叫曾博林先去睡覺休息。曾博林雖然是市場部的人,不過這次跟康劍飛來美國,他的首要任務就是做搬運工搬電影拷貝,並在康劍飛演出期間負責照看片子。
房間裡很快就只剩下康劍飛和關芝琳兩人,關芝琳鞋也不脫,打個哈欠就直接躺在大牀上,說道:“好累啊,好想睡覺。”
康劍飛也倒下去說:“你媽媽和弟弟在哪兒?過幾天去拜訪他們。”
關芝琳笑道:“就在洛杉磯,隨時都可以去。媽媽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的,她走的時候我纔剛剛念中學。”
康劍飛問:“這麼多年你一直沒見過她嗎?”
關芝琳道:“見過啊,有時候媽媽會帶着弟弟回香港過年,平時也可以打打電話。”
康劍飛跟關芝琳聊了幾句,就從牀上翻身起來,跑去浴室放水洗澡。長途旅行過後,泡個熱水澡再美美地睡一覺,那是最爽的事情。
等熱水放好後,康劍飛回臥室說:“佳慧,一起洗澡吧。”
關芝琳早就跟康劍飛“坦誠相見”了,扭扭捏捏地就被康劍飛拉下牀。
康劍飛率先脫掉衣物,露出一副健美的身軀和胯下調皮的小夥伴。
關芝琳雖然被康劍飛脫光光好幾次,但兩人纏綿時康劍飛卻沒脫衣服。這還是關芝琳第一次見到男人的全裸身體,忍不住伸出小手撫摸着康劍飛的胸膛說:“想不到男人的身體也很有美感。”
康劍飛笑道:“那是你飛哥長得帥,可不是哪個男人都這樣。”
關芝琳點頭道:“是啊,夏天的時候我爸就經常在家赤膊,他的肚腩軟綿綿的都是肥肉,哪有飛哥的好看。”
康劍飛得意地跨進浴缸,躺在溫熱的水中舒服得他叫出聲來。
關芝琳這才一件一件的除掉身上的衣服,最後在康劍飛sè迷迷的目光中,緩緩地走進浴缸當中,與康劍飛摟抱在一起互相搓着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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