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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把水槍製造的人工雨宛若傾盆,張國容抓着陳會敏的衣領,奮力地揮拳過去。拳頭撞到落下的“雨水”,帶出一串具有優美弧線的水花,結實地打在陳會敏的胸膛上。
攝影機正對着張國容的表情拍特寫鏡頭,卻聽康劍飛猛地喊“咔”,衝進雨中衝兩人喊道:“榮仔,拜託你的表情不要那麼兇狠,要傷心與憤怒。還有敏哥,榮仔是你弟弟,你被親弟弟仇視、被親弟弟打,你的心情是很傷心的。他一拳打過來,你要顯得無力一些……”
康劍飛跑出去說了好幾句,渾身衣服都被淋溼了,工作人員才反應過來關掉水槍。
陳會敏點頭道:“ok,我找下感覺,傷心、無力……嗯,榮仔,你打我一拳試試。”
張國容醞釀了一番情緒,臉上帶着憤怒與悲傷一拳揍到陳會敏的肚子上。陳會敏被揍得彎下腰,突然渾身失去力量一般坐到水裡,傷心地看着面前的張國容。
“很好,就是這樣,剛纔那一條重新拍攝!”康劍飛跑回監視器後。
陳會敏與張國容“兩兄弟”在雨夜扭打起來,兩人在積水裡翻滾,身上全是泥水,燈光師不時地弄出閃電亮光,使得氣氛更加傷感。
關芝琳打着傘上來拉架,瞬間就被淋溼了半身,好不容易纔將張國容拉開。
“咔!”康劍飛喊道,“很好,馬上下一個鏡頭!”
關芝琳與張國容穿着**的衣服跑回來,陳會敏卻還在大雨當中。他背離着家的方向,提着一個旅行包,手捂着被親弟弟打痛的肚子,一瘸一拐地踏着街面的積水,在傾盆夜雨中走向街巷的盡頭。
鍾志文將鏡頭越拉越遠。最後變成一個超長鏡,只能在雨中依稀可見陳會敏的影子。
“咔!”康劍飛看看手錶,“收工啦,要吃宵夜的跟祁伯一起去吃宵夜,不吃宵夜的早點回家休息,明天還要早起開工。”
關芝琳已經換了身乾衣服過來,拿着一塊毛巾不停地擦着溼漉漉的頭髮,靠在康劍飛身邊小聲說道:“飛哥,你送我回去好不好?”
康劍飛衝渾身是水的陳會敏揮了揮手,才轉頭小聲地笑道:“不去吃宵夜了?”
關芝琳把她擦了頭髮的毛巾惡作劇地纏在康劍飛頭上。說道:“剛纔淋了水,總覺得身上不舒服,想回家洗個熱水澡睡覺啊。”
康劍飛把明天的拍攝任務交代了一下。纔開車送關芝琳回家,問道:“你去美國那麼久,有沒有想我啊?”
關芝琳沒好氣道:“人家都回來半個多月了,你纔想着問這個問題啊?”
康劍飛笑道:“好,是我的錯。”
關芝琳假裝生氣道:“哼。回來那麼久,你都沒送過我回家。”
康劍飛一手把着方向盤,一手伸過去與關芝琳十指相扣,說道:“佳慧,對不起,我拍戲太忙了。”
關芝琳突然笑起來。雙手將康劍飛的手握住,說道:“飛哥,昨天我媽打電話回來。還問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呢。”
康劍飛問道:“你怎麼回答她?”
關芝琳笑道:“當然是跟她說我們還年輕,而且飛哥要以事業爲重。”
康劍飛拍拍關芝琳的手背說:“真乖。”
關芝琳睜大眼睛看着康劍飛,以一種天真的語氣問:“飛哥,你以後會娶我嗎?”
康劍飛哪裡考慮過以後的事,隨口回答道:“當然會。佳慧又漂亮又賢惠,飛哥不娶你還能娶誰?”
“就怕你被別的狐狸jīng給迷住。”關芝琳開始迂迴試探起來,問道,“我聽公司的人說,你跟林清霞在拍拖。”
康劍飛矢口否認道:“沒有的事,你別相信那些嘴碎謠言。你聽誰說的,把他當面叫來對質,絕對是假話。”
關芝琳心頭嘀咕道:公司裡誰敢跟你對質啊,真的也變成假的了。
一直到了關芝琳家樓下,康劍飛見她還是悶悶不樂,問道:“還想着那些閒言碎語呢?”
關芝琳沒有下車,而是靠在康劍飛懷裡說:“飛哥,我好害怕。”
康劍飛問:“你怕什麼?有飛哥保護你。”
關芝琳嘟着嘴說:“我怕你被別的女人搶走了。”
康劍飛撫摸着關芝琳的玉背,好生安撫了一陣,才說道:“好啦,別亂想了,今晚飛哥留下來陪你好不好?”
“嗯,”關芝琳擡起頭來,撒嬌道,“飛哥,我要你揹我上去。”
“好啊。”康劍飛把車鎖上,彎腰半蹲在那裡。
關芝琳雙手搭在康劍飛肩頭上,一躍就跳到康劍飛背上趴好,胸前的柔軟緊緊與康劍飛的身體相貼。
康劍飛的手託着關芝琳渾圓的雙腿,揹着她一步步上樓去。
關芝琳閉上眼睛,臉頰貼着康劍飛的肩頭說:“飛哥,除了我爸爸,你是第二個揹我的男人。”
康劍飛笑道:“那你以後就叫我爸爸算了。”
關芝琳在康劍飛肩上錘了幾下,才笑罵道:“壞人,人家跟你說正經的,別老亂說話打岔好不好。”
康劍飛笑道:“我也在說正經的啊。”
“不和你說了!”關芝琳生氣地把小嘴湊到康劍飛耳邊,銀牙在他耳朵上狠狠一咬,留下一串血紅的牙印子。
“嘶!”康劍飛吃痛道:“你這個惡女,謀殺親夫啊。”
“咯咯咯咯咯,叫你亂說。”關芝琳嘴裡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接着又對着康劍飛的耳朵吹氣,“飛哥,沒咬疼你吧?”
康劍飛柔聲道:“只要是佳慧咬得,再疼也舒服。”
關芝琳聽了抿嘴偷笑,等康劍飛將她背進屋了也不肯下來,咬着耳根子說:“飛哥,現在我爸移民去了美國,一個人住好無聊啊。反正你那邊的房子也是租的,要不以後你搬來我這裡住吧。”
康劍飛將關芝琳摔到牀上,壓在她身上說:“那可你行,這是你的房子,我要是搬進來豈不是被你養活了?”
關芝琳小嘴在康劍飛臉上又親又啄,癡癡地說:“我願意養飛哥啊。”
康劍飛的嘴巴印住關芝琳的紅脣,大手隔着衣服揉捏着她胸前玉兔,關芝琳舒服地閉上眼睛,享受着心上人的愛撫。
康劍飛的嘴脣一路下滑,留戀地舔吸着關芝琳jīng致的鎖骨,大手輕輕在她胸前撥弄幾下,已然解開關芝琳的衣服釦子。
xìng感的蕾絲胸罩被康劍飛甩到一邊,那高聳地rǔ峰顫巍巍地暴露在空氣中,胸前兩顆嫣紅的櫻桃已然硬挺起來。
感覺康劍飛正在欣賞着自己的胸部,關芝琳睜開眼睛,握着自己的酥胸挺起身子,紅着臉將自己的紅櫻桃送進康劍飛的嘴裡,任由自己的男人品嚐。
康劍飛咬住櫻桃輕輕一吸舔,關芝琳感覺就像是觸電一樣,渾身一僵,死死地抱着康劍飛的腦袋說:“飛哥,快要我,佳慧好想你。”
康劍飛壞笑着脫掉關芝琳的小褲褲,裡面的溪谷早已經泥濘一片,扛起一雙**就挺身進入,讓她舒爽得嬌聲喘息起來。
**之後,臉上chūn意未散的關芝琳軟軟地趴在康劍飛懷裡,淘氣地用手指按着康劍飛的喉結。
康劍飛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歪着身子把牀頭的電話機搬過來,靠在牀頭一手玩弄着關芝琳的翹臀,一手提起電話筒開始給馬成昆撥打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不過卻是馬成昆老婆接的,好一陣悉悉索索才傳來馬成昆的聲音:“康老弟,你好久沒聯繫過哥哥了,這次是不是有什麼獨家新聞啊?”
康劍飛笑道:“獨家有兩個,你想聽哪個?”
“真的有新聞啊?”馬成昆頗爲驚喜,他其實是不管《東方rì報》的新聞內容,只負責報紙的市場運營。不過康劍飛有了新聞,總是直接找馬成昆,而非是告訴下面的總編,這也是彼此拉近關係的好方式。
康劍飛說道:“兩個新聞,一大一小,你還沒說想聽哪個呢?”
馬成昆笑道:“那我先聽小的,怕聽了大新聞被你嚇着。”
康劍飛的手指扣進關芝琳溼潤的溪谷縫隙中,感受着懷中美人身體的顫抖,他得意地說道:“臺灣新聞局對夢工廠的封殺令取消了。”
“真的?那可要恭喜康老弟了。”馬成昆一聽,對康劍飛將要說的那個大新聞更感興趣了。
康劍飛繼續道:“至於大新聞嘛,麗的電視臺半個月後會改名爲鳳凰電視臺。”
這可是天大的新聞,馬成昆是真被他嚇到了,驚訝萬分地問:“你怎麼知道?”
康劍飛呵呵笑道:“因爲我就是鳳凰電視臺的老闆。”
“咳咳咳……”馬成昆那邊傳來一陣咳嗽聲,顯然是被這個消息驚得不行,好半天才咳嗽停止,焦急地問,“老弟,不,康老闆,康先生,快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康劍飛說:“別管怎麼回事,6月10rì,麗視會召開新聞發佈會,宣佈麗的電視臺改名的事情。”
“我明白了,還是要感謝老弟給獨家啊。我明天上解除封殺令的新聞,兩天後報道麗視怎麼樣?估計到時候報紙會賣瘋。”馬成昆哈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