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是康劍飛未達目的灌‘女’人的酒,今天居然遇上一個自己灌自己的‘女’人,而且還像喝汽水一樣狂喝。
“先吃點菜,墊墊肚子。”康劍飛夾了一塊白切‘雞’,在蘸料裡面蘸了一下,才放到張勄的碗裡。
“謝謝!”張勄雖然有了點醉意,但頭腦還是很清醒的。康劍飛剛纔體貼關懷的舉動,讓她心裡升起一股暖意,同時也最終下定了決心。
如果要獻身給一個腦滿腸‘肥’有錢人,那對一個‘女’人來說是極爲噁心的,但如果對方是個青年俊才,心理上的障礙就要小得多。
張勄只跟康劍飛接觸過幾次,都是從小演員仰視大導演的角度看他,印象說不上好也談不上壞,只是對他的才華有些佩服。剛纔康劍飛阻止她喝酒,又給她夾菜的舉動,雖說算不得什麼,但卻讓張勄對康劍飛的好感直線上升。
至少康劍飛不是恃才傲物之輩,也沒有大男子主義的臭脾氣,做他的‘女’人應該不會太委屈吧。
張勄心中這樣想着,夾起那塊白切‘雞’放到嘴邊咬了一口,咀嚼的時候偷偷看了康劍飛一眼。這一下正好和康劍飛四目相對,男人臉上的笑容讓張勄更加難爲情,加上剛纔又喝了不少酒,身體發熱居然出起汗來。
康劍飛卻是想起張勄在另一個時空的際遇,20歲不到就成爲向驊勝的禁臠。向十三爲了捧她,找來王經和周星池合作。以一部《賭聖》而大紅大紫,8年間出演了70多部電影。
除了在剛和周星池合作時,爲了炒作而傳出兩人的緋聞外。張勄在報紙上的名聲乾淨得有點過分,背後不外乎是向大佬在起作用。
可張勄終究只能做向十三的地下情人,向驊勝離婚之後也沒娶她,最後兩人悄然分手。張勄從此退出娛樂圈跑去做生意,可惜她不是做生意的料,把從影多年的積蓄賠個一乾二淨。這使她不得不又復出拍戲拍廣告賺錢,要不是後來找到一個接盤俠當老公。她後半輩子還得繼續爲生活打拼。
以張勄另一個時空的經歷而言,只能說這‘女’人傻得可以。退出娛樂圈後,以她早年闖出的名氣。隨便做點什麼不好?居然被人忽悠着跑去內地做傳/銷。等投了大筆錢進去之後,傳/銷很快被政fu認定爲非法行爲,張勄嚇得又連忙‘抽’身出來,之前的投資全部打了水漂。做其他生意。張勄也是各種被騙被忽悠。甚至還被一起做生意的朋友騙走過一千多萬。
說到底,張勄就是個沒主見的‘女’人,“很傻很天真”是對她的完美詮釋,跟她在電影中飾演的‘精’明郡主趙敏完全相反,別人多說幾句她就傻乎乎的信了。
……
張勄突然又不知道該幹什麼,請教劇本她準備留在吃了飯之後,踢康劍飛夾菜她又不好意思。終於看到康劍飛的杯子空了,張勄立馬端起瓶子給他添酒。
康劍飛攔住說:“吃飯吧。我不怎麼喜歡和啤酒。”
“哦,那我給你盛飯。”張勄連忙說。她終於有事情做了。
一大碗白米飯端過來,康劍飛看着她笑道:“你好像放不開,當初怎麼想到要做演員的?”
張勄回答道:“找不到事情可以做啊。我念書功課又不好,中學畢業找了好幾份工作都不順心,乾脆就去念演藝學院學表演。”
康劍飛說:“你準備一下,再過幾天就要開機了。”
張勄問道:“康先生,是不是還要去大陸拍很長時間?”
康劍飛說:“在大陸差不多要逗留一個多月,主要是最後那場山谷的決戰費時間。”
張勄頗爲期待地說道:“我來香港後就一直沒回內地看看,聽說那邊發展得很快,不知道老家變成什麼樣子了。”
康劍飛說道:“你現在拿的是香港身份證,這次去大陸,劇組會幫你代辦回鄉證,以後想什麼回去都可以。”
張勄問道:“不需要簽證嗎?”
康劍飛無語道:“10年前香港居民回大陸,就只需要申請回鄉證了,證件有效期內可以任意往返。”
“哦。”張勄弱弱地應了一句,意識到自己問了個很沒常識的問題。
雖然這個‘女’人有些笨,不過做的飯菜倒是‘挺’香,中午飯康劍飛吃得很飽。
吃完飯後,張勄把碗碟扔到廚房後,洗了手就拿着劇本找康劍飛討教。兩人心裡都明白所謂的請教只是幌子,不過他們的心情卻是不一樣,康劍飛是守株待兔,等着獵物自己送上‘門’,而張勄卻一直有點患得患失。
隨着時間的流逝,兩人在客廳那張舊沙發上越靠越近。康劍飛一手拿着劇本,另一隻手已經不知不覺地摟住張勄的腰,手掌貼在她的側腰來回撫‘摸’,透過薄薄的衣服布料,能夠感受到她腰部肌膚的滑膩手感。
張勄剛進演藝學院的時候‘交’過一個男朋友,兩人只發展到了接‘吻’的地步,那男的就半路輟學跑去拍戲了,然後甩掉她跟一個小明星打得火熱。
幾年沒有碰過男人,現在她幾乎是半個身子都被康劍飛摟在懷裡,對方的一雙手更是在她腰間‘摸’來‘摸’去,‘摸’得張勄渾身燥熱難耐。
見康劍飛良久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張勄終於鼓起勇氣,張開雙臂抱住康劍飛,擡頭看着他的眼睛說:“康先生,我知道自己很笨,什麼事都做不好,以後拍戲你可要多教教我。”
“你要我教你什麼?”康劍飛笑眯眯地問。
張勄咬了咬自己的下‘脣’,聲如蚊吶道:“你教我什麼,我就學什麼。”
康劍飛放下劇本,手指挑起張勄地下巴道:“那我教你拍‘吻’戲怎麼樣?”
“好。”張勄的呼吸又重了些,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康劍飛老師開始了演技教學,命令道:“把頭擡起望着我,眼神一定要含情脈脈。”
張勄應聲擡頭看着康劍飛,不過眼神卻不怎麼深情,反而有那麼幾絲慌‘亂’在裡面。
康劍飛撫‘摸’着張勄的臉頰,說道:“眼睛裡沒出感情,你現在心裡要這樣想,我是你深愛着的男人,一輩子至死不渝。”
張勄哪想到把自己送出去給男人玩,還要‘弄’出這麼多‘花’樣。她開始回憶課堂上老師的教學內容,強迫自己把康劍飛‘花’心好‘色’的傳聞都忘掉,努力搜尋康劍飛身上的有點,比如長得英俊,有才華,又是大富翁之類的。
“比剛纔更有感情了,不過還不夠有張力,”康劍飛對張勄的表演評價很苛刻,繼續提出要求道,“說你愛我,要用飽含深情的那種語氣。”
張勄早已經豁出去了,尊嚴什麼的也已經放下,爲了勾引、討好康劍飛,她甚至還在“臺詞”里加了稱謂,說道:“老公,我愛你!”
“不錯,懂得臨場發揮了,”康劍飛滿意地表揚了張勄,又說,“接下來就是‘吻’戲了,你把嘴巴微微張開,眼睛閉上,表情要很期待。”
張勄聽話地仰面閉上雙眼,微張的小嘴吐氣如蘭,‘迷’醉的表情似乎是在等待男人的佔有,透出一種說不出的魅態。
康劍飛自然不會客氣,低頭就將那‘誘’人的小嘴穩住,舌頭也順勢鑽進了她的嘴巴里。
張勄不時發出悶哼聲,剛開始她還有些牴觸,不過康劍飛高明的‘吻’技,很快就讓她享受起來,最後甚至不由自主地迴應起來,
康劍飛不僅嘴巴舌頭不老實,一雙大手也在使壞,探進張勄的衣服裡不停的‘揉’搓撫‘弄’,‘弄’得張勄渾身燥癢難耐。
漸漸地,張勄被男人按倒在沙發上,上衣的幾顆釦子全解開了,只剩下‘胸’罩作爲最後一道防線。
“叮咚,叮咚……”
突然之間,該死的‘門’鈴聲響起來。
康劍飛正在興頭上,根本就不管外面有誰在打攪。不過張勄卻驚慌地推着康劍飛,緊張地說:“可能是我媽來了,她每半個月都會來看我一次。”
康劍飛只能把張勄放開,有些不悅地問道:“那需不需要我藏起來?”
“不用,不用。”張勄聽出康劍飛語氣中的不高興,她生怕因此開罪了康劍飛,哪還敢讓他東躲西藏。
慌‘亂’地將衣服扣好,整理了一下頭髮,張勄才跑去把‘門’打開,等看清外面站着的人,纔不由地鬆了口氣:“polla姐,你怎麼來了?”
‘門’外站的正是張勄的經紀人鄧寶拉,她邁步走進來問:“上午跟康先生聊得還愉快吧,怎麼沒有請他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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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請了。”張勄向鄧寶拉擠着眼睛,示意康劍飛就在屋裡。
鄧寶拉卻沒會意過來,還在繼續說:“夢工廠的陳總剛給我發了通告,《盜墓筆記》這週五就開機,你要做好準……”準備兩個字還沒說完,鄧寶拉終於看到了沙發上坐着的康劍飛,再看看張勄雙頰還沒褪去的紅‘潮’,她驚得說話都不利索了,“啊,康……康先生,我……我突然想起公司還有事要辦,先走了!”
明白自己是打擾了康劍飛的好事,鄧寶拉恨不得扇自己兩耳光,她說完之後就帶着諂媚的笑容往外退。
“我也有點事,一起下去吧。”康劍飛被打擾了興致,這種事情繼續下去也沒多大意思,反正以後機會多得很。
鄧寶拉卻是嚇得臉‘色’慘白,康劍飛的話讓她產生了大大的誤會,以爲康劍飛是在對她表示強烈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