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山區的獨棟別墅裡,鍾楚虹一臉笑意地坐在客廳沙發上,她手捂住小腹渾身散發着母性的光芒,一舉一動都比以前溫柔了許多。
“姐夫,你看這個名字怎麼樣?”鍾二妹捧着一本康熙大字典說,“惟賢惟德,能服於人,我看叫康惟德就很好。還有這個辰良,出自屈原的《九歌》……”
鍾楚虹拍了一下妹妹的腦袋,笑道:“好啦,寶寶才三個月,着急起什麼名?”
“早做準備嘛。”鍾二妹笑嘻嘻地繼續翻字典。
鍾楚虹懷孕以後,她的全家人都迅速趕過來。除了父母之外,還有她的兩個妹妹、一個弟弟,一個個都比康劍飛更加緊張。
換做十年以前,鍾爸鍾媽剛知道女兒做康劍飛小老婆的時候,他們還是很不滿的,覺得女兒丟了鍾家的臉。可現在卻不一樣了,康劍飛是香港首富,做他的小老婆比做普通人的正房強上百倍,鍾家人最憂心的就是鐘楚紅的肚子遲遲不見動靜。
因爲有康劍飛的幫助,鍾二妹中學畢業就進了夢工廠做文員,如今嫁給一個部門經理;鍾三妹在東方娛樂發行公司做譯製工作,《交了個播音員男朋友;鍾小弟更是混到了港大的文憑,自己在長江集團找了份工作。
不僅如此,鍾爸鍾媽那間小店,已經開到了皇后大廈裡面,店面是康劍飛低價租售的。
鍾家能有現在的局面,多虧有康劍飛的幫助。他們嚐到了箇中的好處,自然不肯丟掉康劍飛這座靠山。如果鍾楚虹能爲康劍飛生一個孩子,那麼一切都穩當了。
鍾媽媽曾悄悄地帶着女兒去醫院檢查。得出的結果是“黃體不足”,這種情況極易導致不孕或習慣性流產。在吃西藥不見效之後,鍾楚虹這些年都在吃中藥調理,現在能夠懷上自然讓鍾家人欣喜若狂。
鍾媽媽拿着鍾楚虹的病例紀錄,拉着康劍飛到一邊說:“姑爺,醫生說阿紅的體質很容易流產,你看是不是該給她請幾個專業護工?”
“我會辦好的。”康劍飛說完就拿起電話。
康劍飛一共請來了6個護理人員和一個私人醫生。這個醫療護理團隊24小時跟着鍾楚虹。康劍飛對他們的許諾是,如果鍾楚虹順利生下寶寶,那每人至少能拿到10萬的獎金。紅包到時候再另算。
鍾楚虹看着家裡多了幾個陌生人,頗不習慣地說:“阿飛,你這樣我反倒更緊張了,走路都不自在。”
康劍飛握着鍾楚虹的手。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安慰道:“別緊張,把心情放輕鬆,平時都聽醫生的話。”
鍾楚虹突然擡頭問:“阿飛,你說萬一寶寶流產了怎麼辦?”
康劍飛笑道:“誰也沒有你重要,只要你平安健康就好。”
鍾楚虹靠入康劍飛懷裡,癡癡地說:“其實,我也一直想給你生個兒子。”
……
想給康劍飛生兒子的,不止鍾楚虹一個。康劍飛剛把她這邊安頓好。趙雅之那邊又傳來了喜訊。
康劍飛不想讓他的女人變成生育機器,特別是生孩子對女人的身體傷害很大。所以他一直讓生過一次的衆老婆採取避孕措施。
沒想到,趙雅之還是懷上了。
加上正大着肚子的溫碧瑕、藍潔瑛和葉子媚,這回同時有五個女人懷着康劍飛的孩子,都特麼快成播種機了。
港島,銅鑼灣。
康劍飛扶着趙雅之從車上下來,說道:“你都懷孕了,就別來連瑜伽了吧。”
趙雅之和潘映紫手拉着手,笑道:“習慣了每天都練,少了一天就渾身不自在,只做些保守動作很安全的。”
潘映紫附和道:“是啊,你看我跟阿芝身材和皮膚保養得這麼好,就是練瑜伽的效果。”
“胡說,明明是我的功勞,”康劍飛湊到兩女的耳邊,小聲地說,“你們皮膚保養得好,是因爲有老公我的滋潤,那玩意兒可是美白潤膚的。”
“壞蛋!又胡說八道。”趙雅之自然聽得懂康劍飛說的那玩意兒指什麼。
潘映紫配合着康劍飛開玩笑,笑嘻嘻地說:“還真有效,那東西是蛋白質。”
趙雅之啐道:“難怪你昨晚把老公射到青霞那裡的都吃了。”
潘映紫好不知羞地說:“我就吃了,怎麼啦,你有本事跟我搶啊。”
趙雅之忍不住臉紅道:“誰跟你搶,又不是什麼好東西。”
潘映紫笑道:“哪裡不是好東西了?美白養顏的佳品,家裡的女人哪個沒吃過。”
趙雅之四處看看,羞道:“要死啦,這種話在大街上說。”
潘映紫嘻嘻笑道:“大街上說才刺激嘛,我下面都有些溼了。”
趙雅之微惱道:“你欺負我懷孕,故意挑逗我是不是?”
“哈哈哈,”潘映紫得意地笑道,爲趙雅之出主意說,“懷孕了還可以弄後面,老公保證不會冷落你。”
康劍飛扶着趙雅之進入大廈,一路聽着兩個小老婆笑鬧還是挺有意思的。
潘映紫、趙雅之合開的養生館在六樓,公司面積大得很,不僅有瑜伽訓練室、養生教室,還有普通的spa、美容等項目。
這裡的顧客以貴婦居多,明星還真沒幾個,瑜伽教室甚至還混進來幾個男學員,不知他們是真來學瑜伽的,還是另有目的。
康劍飛把趙雅之送到瑜伽訓練室,看她們練了一會兒就轉身離開,他對這玩意兒不感興趣。
剛從養生館出來,康劍飛意外地撞見了賭王四姨太樑安琦。
“阿飛,真巧啊。”樑安琦看到康劍飛之後眼睛一亮。
“是啊。挺巧的,我送阿芝過來。”康劍飛看到這女人卻頭疼。每次樑安琦都毫不掩飾對他的性趣,這種裸的勾引有些莫名其妙。總是讓康劍飛懷疑她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樑安琦見康劍飛又要開溜,連忙說:“阿飛,我們能單獨聊一會兒嗎?我有事情跟你商量。”
“有什麼事就在這裡說吧。”康劍飛一本正經地說。他跟樑安琦只接觸過三次,都是在賭王的家裡,但每次這女人都對他大膽露骨地示愛。如果換成是其他女人,康劍飛早就將其正法了,可他卻不得不顧及賭王和何朝瓊的面子。真不想招惹上這一位。
樑安琦的眼神若有所指地一撇,說道:“這裡不方便。”
康劍飛很快會意過來,樑安琦說的不方便。應該是指她隨身的兩個跟班。他也想跟這個女人說清楚,便同意道:“那好吧,咱們進去談。”
樑安琦對她身後的兩個跟班說:“你們就在外面休息區等着吧,我做完保養就出來。”
“好的。太太。”兩個跟班恭敬地說。
樑安琦帶着康劍飛來到一間水療室。關上門說:“這個房間每週五都被我包了,六點之前沒人會進來。”
康劍飛找張椅子翹着二郎腿坐下,笑道:“說罷,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就算魅力再大,也不可能讓你第一次見面就迫不及待。”
兩人第一次碰面,是在一年多前的何家宴會上,當時樑安琦實在太主動了,就差沒直接要求康劍飛跟她上牀。
樑安琦自嘲地笑道:“我的姿色。就這麼不入康先生的法眼?”
康劍飛搖頭道:“你一個普普通通內地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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