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上官天澤的聲音瞬間低了幾度,面上也罩上了一層寒霜,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雖然他心裡的確有幾分疑慮,猜測鍾離璞美揹着她搗鬼,做了一些小動作。不過,這麼冷不防的聽她提起什麼“人命”,他心裡還是一震。
什麼叫做“人是你殺的”?這車庫到底有什麼秘密?鍾離璞美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上官天澤完全沒有耐性了,眸色一沉,正要發作,衛哆哆連忙擋在了他跟前。
哎呀,粑粑的耐性真是越來越不好了,都說了要看好戲的嘛,那當然得看他這個導演的發揮了嘛。
“粑粑,你看鐘離阿姨這個樣子,肯定是受了什麼刺激,她說點胡話什麼的,你要理解一下嘛。”
衛哆哆用他那雙誠懇的眼睛說服大家,鍾離璞美真的是瘋了。
“你胡說什麼?!”鍾離璞美幾乎要尖叫起來。
她整張臉上爬滿了莫名的驚慌和害怕,表情怪怪的,似乎要狂笑,又扭曲着,像是要哭起來。她原本還算是美豔的人,這時候看着就像一個怪物。
“鍾離阿姨,你別激動嘛,你不是還有個老公嗎?要是你實在擔心賠償的問題,讓他來賠好了。”衛哆哆笑眯眯的安慰她。
杜吳澤?想起那個沒用的酒囊飯袋,鍾離璞美更加憤恨。原本,她是打算借這次機會鹹魚大翻身,一舉拿下上官天澤,到時候,她就可以一腳踢開那個杜吳澤,坐上少奶奶的位置,想不到現在居然功虧一簣。
“都是你,你跟衛小小一樣,都是個賤人,賤人!”鍾離璞美難掩心裡的恨意,發了瘋似的朝衛哆哆撲過去,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瘋女人是沒有理智可言的,衛小小護着自己的肚子,看着那兩個人玩起了老鷹捉小雞,心裡有點不解,“上官天澤,你說鍾離璞美她是不是真的瘋了?”
看着真的好可怕哦。
奇怪,到底那個車庫裡有什麼秘密呢?鍾離璞美怎麼把自己嚇成這個樣子?
“媽咪,鍾離阿姨就是典型的婚姻不幸福,引起了心理變態和行爲變態,”衛哆哆一本正經的端起了資深心理師的架子,“要是早點治的話,說不定還有救哦。”
他把鍾離璞美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小腦袋晃了起來,那眼神明明白白的在說,你已經無藥可救了。
“我沒有瘋!我沒有!”鍾離璞美又氣又急,剛剛那一番折騰,臉上完美的妝容已經毀了,粉底和腮紅什麼的,已經遮不住她的狼狽。
“好了,衛哆哆,你玩夠了,就讓人把她帶下去,好好的招待。”上官天澤沒有什麼看戲的慾望,目光不經意的飄向那個披頭散髮的女人,不自覺的閃過一絲嫌惡。
鍾離璞美立刻叫起來,“天澤哥,你不能這麼對我!”
上官天澤懶得搭理她,這人就是個路人甲,他壓根本不想費心。至於她那些上不了檯面的陰謀,他相信衛哆哆已經查的七七八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