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變了臉色。
“什麼?你放屁!查什麼帳?誰不知道我岳父的名號?”
“上頭的人?誰?是不是有人背後整我?你去給我查!”
氣急敗壞的咆哮聲裡夾着憤怒和窘迫,樑鑫一下子就成爲了宴會的焦點。
上官天澤聽到這裡,一挑眉,好戲開始了,他佈下了局,就等着慢慢收網了。
樑鑫如同跳樑小醜的行徑,更加襯托出上官天澤的冷和狠,不過,他勝券在握的笑容在看到大廳那陣混亂的一刻,頓時崩塌了。
“小小!”
那個人羣躁動的地方,正是剛剛樑大小姐拉着衛小小談話的地方。透過議論紛紛的人羣,樑大小姐那張美豔的臉上也掛着一絲驚慌。
這是怎麼回事?她是很想對這個女人做點什麼,可是她甚至還不及動手,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明明剛纔好好說這話,不知道中了什麼邪惡,衛小小突然就慘白了臉色,
“小小,你怎麼樣?”
心臟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捏在掌心,已經變了形,卻絲毫感覺不到疼了,確切的說,是什麼知覺都沒有了。
上官天澤像一陣風似的捲了過去,目光直直的盯着那張皺在一起的小臉上。
“別說話,我們馬上去醫院。”上官天澤一把將地上的人抱起來,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他的手不受控制的顫了起來。
衛小小意識混沌起來,身上那股疼奪去了她所有的意識,就像是有一把尖刀在她體內攪動,一陣一陣的疼。
她迷迷糊糊的想,真他媽疼,生孩子那會都沒這樣過呢。
樑大小姐絕對是個沒腦子的,一看上官天澤這隻到手的鴨子要飛了,又氣又惱的踩着高跟鞋追出來,“天澤哥,你不管和我爹地的合作案了嗎?”
這個女人又不重要,暈倒就暈倒唄,說不定是她故意的,就是爲了把上官天澤支開。
上官天澤心裡焦急至極,這滿場的人壓根本就沒進到他眼裡,不過,聽到樑大小姐這番不知死活的話,他霍然回過頭,漆黑的眼神就像是最深沉而可怕的夜晚,“誰敢動她一根汗毛,我會讓她千倍百倍的還回來!”
陰森的警告絕對像是來自地獄的訃告,在場每個人都是知道他手段狠厲的,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知道那個人影消失在會場,還是沒有人敢妄自開口。
再看看樑大小姐,嬌豔的臉龐已經扭曲了,嫉妒就像是一條蛇,盤旋在她眼底,猙獰而可怕。
衛小小,我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你的男人我要定了!
衛媽媽今天就跟過山車似的,心情真是大起大落。大早上的,從李媽口裡知道她的寶貝孫女進了醫院,又氣又急的趕過去,心疼的不得了,幸好醫生說沒什麼大礙,她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氣,還沒等這口氣鬆完,上官天澤又抱着衛小小進了醫院。
“這是怎麼回事?”看着病牀上怏怏的人,衛媽媽心裡又是擔心又是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