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城用充滿希望的目光看着胡騰,生怕她對自己冒出一個扁鵲三連或者華佗三連。
不過幸好,胡騰還沒說話的時候肖宇航自己就主動出聲了。
“我沒事,赤城,就是頭有點暈。辛苦你了,我們回家吧!”他看着頭髮散亂,滿身灰塵手上還有泥土的赤城,心疼的說道。
“提督。。。”赤城看着自家提督睜開雙眼,當場眼淚就下來了。
淚水在精緻的小臉上流淌着,沖刷出一道道痕跡。
“好了好了,我這不是沒事嗎?別哭別哭,一哭就不好看了。”肖宇航想要伸手將赤城臉上的淚水拭去,但腦袋依舊傳來的眩暈感則告訴他,現在自己還是不要有太多動作爲妙。
“赤城小姐,長官他現在有輕微的腦震盪和挫傷,我剛剛來到這個世界,所以請問這裡最近的醫院在哪裡?”胡騰將自家長官往上抱了抱,然後對赤城問道。
“最近的醫院。。。我記得密蘇里已經讓雨思晴通知了,提督,我們立刻回去!胡騰,提督就麻煩你暫時抱着了,回家後就讓提督上救護車去醫院!”赤城看了看自己還帶着黑泥的雙手,想了想對胡騰說道。
“好。”胡騰點點頭,繼續邁開步伐朝別墅的方向快步跑去。
“等等等等!赤城,你通知一下大家,讓她們都回家吧!不好意思,給大家帶來麻煩了!一切等我回去之後再說吧!”肖宇航急忙喊住胡騰,努力轉頭對赤城吩咐道。
“嗯,提督。”赤城重重的一點頭。
。。。我是回家的分割線。。。
“什麼?!司令官找到了!太好了!你一定要保護好司令官!我這就讓其他人朝你那靠攏!雨思晴,快去通知醫院準備!”密蘇里接到赤城的通知後,高興之餘扭頭對身邊的雨思晴說道。
“找到了?好的,我這就讓醫院派救護車過來!”雨思晴點點頭,拿起手機就要給醫院打電話。
“不不不,我們不用醫院派救護車,我開車送司令官去就可以了。你通知醫院,讓他們做好救治的準備。”密蘇里攔了下對雨思晴說道。
雨思晴一愣,隨即想起密蘇里的車技可是一絕。於是便點點頭,轉而去和醫院說急救的事。
在密蘇里安排着艦娘們朝自家司令官靠攏的時候,胡騰和赤城也護着肖宇航接近了別墅。
“所有人注意!司令官正在入場!所有人注意保護好司令官!如果發現有意圖不軌者,格殺勿論!”密蘇里殺氣騰騰的展開自己的艦裝下令道。
“是!”
艦娘們齊聲應諾,緊接着紛紛展開艦裝排成人牆分列兩旁保護自己的提督。
肖宇航看着家裡的姑娘們放下了往日的溫柔,全都換上了一副殺氣騰騰的面孔後苦笑着對她們說道:“好啦好啦,都是我的問題,大晚上的還驚動了大家。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大家這麼晚了快回去休息吧!”
“嗯?胡騰?你來了啊?不好意思,現在司令官的身體健康爲第一目標,慶祝會什麼的等從醫院檢查回來再說吧!你把司令官抱上車,我開車去醫院。”密蘇里絲毫沒管自家司令官不斷投來的眼神,直接對胡騰說道。
“當然,長官的安危纔是第一目標,其他的一切都可以放在後面。”胡騰同樣沒管自家長官不斷的說着自己沒事這種話,看似纖細的雙臂直接保持着公主抱的姿勢將自家長官抱進了悍馬車。
“我說,我真的沒什麼事啊!沒必要大晚上的再跑去醫院。。。”肖宇航試圖阻止自家艦娘們的動作,可惜他並沒有成功。
悍馬車剛要啓動,就看見副駕駛坐進了一個人。
“哎?雨思晴你怎麼也來了?你過來幹嘛?”肖宇航躺在胡騰的懷抱中,看着副駕駛上的女孩驚奇的問道。
“廢話!我要不過來你們這個點能找到經驗豐富的醫生的話我下個月工資就拿出來請你吃飯!這都幾點了?那些經驗豐富的老專家早就休息了。不是我說你啊肖宇航,你這大半夜的搞什麼鬼?你知不知道當我知道你家的姑娘們一個個全副武裝的朝外面跑去的時候,我心裡已經慌成啥樣了嗎?拜託,別這麼玩好不好?你要這麼搞,要不了幾次我就得高血壓加心臟病然後遲早哪天被你給折騰死。”雨思晴滿臉無奈的對肖宇航說道。
“不好意思,真的不好意思。早知道呆猴那麼怕鬼我就不這麼玩了。。。”肖宇航誠懇的對雨思晴道歉道。
“行了行了,趕緊去醫院吧!”雨思晴衝他擺擺手說道。
。。。我是醫院檢查的分割線。。。
一番緊張的檢查流程過後,被雨思晴半夜從牀上抓起來的幾個著名專家一臉狐疑的來到了檢查室外面。
“您好,不可描述部門的同志。”幾人交換了一下眼神,最終還是一個白了一半頭髮的老專家開口了。
“他怎麼樣?專家同志?”雨思晴緊張的對面前的老專家問道。
“醫生,我家男人/男朋友/長官怎麼樣了?”跟着來醫院的三位艦娘異口同聲的接在雨思晴後面對老專家問道。
老專家看到雨思晴和三位俏麗容顏女孩臉上焦急的神色不似作僞,嘴角抽搐了半天想了想對方的身份後對雨思晴說道:“不可描述部門的同志,我們能借一步說話嗎?”
“好!”
雨思晴立刻拉着老專家走到角落裡,當她看到三人還想跟過來,於是便對她們做了個安心的手勢後對老專家問道:“好吧,病人到底是什麼情況?難道他現在的情況很危險,已經是迴光返照了?”
三人雖然沒跟過去,但早就把自己的感知打開了支起耳朵在悄悄的偷聽。結果聽到雨思晴這麼問,當場三人就發出了一聲驚呼。
雨思晴對三人翻了翻白眼,接着對老專家催問道:“專家同志,您倒是說話啊!”
在她的催促下,老專家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深吸一口氣對她問道:“不可描述部門的同志,您真的沒在和我們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