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興登堡當時就傻眼了。
稀奇古怪的要求她也算是見過一些,但這種當面要求打骨折的。。。抱歉,她見識少,還真沒見過。
“你們這是。。。?”興登堡看着自己面前的夏伊洛號艦長,大大的眼睛中滿是疑惑。
她是真的不明白這些米國人是怎麼了,怎麼突然要自己把他們打骨折?難不成折騰了他們一個多月,把他們的腦子折騰壞了不成?
想到這,興登堡略微後退了兩步,與夏伊洛號的艦長拉開了一些距離。
她可是記着自家長官的吩咐:一個人出門在外的艦娘如果遇到了那些奇奇怪怪的人要離他們遠一點,因爲這些人都是深井冰,會傳染的!
夏伊洛號的艦長莫名其妙的看着突然朝後退了幾步的興登堡,他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對這位艦娘小姐提出要求後對方一臉防備的後退幾步是什麼意思。
不過哪怕興登堡一臉防備的看着自己,夏伊洛號的艦長還是對興登堡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要求。
“興登堡小姐,能不能麻煩您把我們每個人都打個骨折?這樣我們可以在兔子這裡多住上三個月。請您務必要幫我們這個忙,我謹代表目前爲止這裡所有的官兵對您表示由衷的感謝!”夏伊洛號的艦長對興登堡鞠躬說道。
“等等等等,上校先生,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有些不太明白。什麼叫做我把你們全都打骨折你們才能留在兔子這裡?想要留在兔子這裡你就直說啊!直接和兔子這裡的官員說,一支巡洋分艦隊的官兵直接投誠,我就不信他們會不願意收留你們。我只是喜歡勢均力敵的戰鬥,又不是兇殘的虐待狂,我可沒興趣對你們這樣弱小的傢伙動手。”興登堡皺眉衝夏伊洛號的艦長冷臉道。
“就是這個意思啊,興登堡小姐你能不能把我們所有人都打骨折,好讓我們在兔子這裡再呆三個月?”夏伊洛號的艦長對興登堡請求道。
“。。。我說,你的這裡沒有問題吧?對於你們人類來說骨折可是很疼的,而且,我爲什麼要這麼做?說出你的來意以及目的和所有我應該知道的,上校先生,不然我不介意把你們全體想要投誠的消息告訴這裡的管理人員。”興登堡對夏伊洛號的艦長用手指了指腦袋,隨後略有好奇的對他問道。
“這。。。”夏伊洛號的艦長沒想到興登堡這麼難纏,原本他在玩了一個多月的艦娘遊戲後以爲像興登堡這樣的艦娘都是直脾氣,只要自己對她請求一下她就會按照自己說的做。
但沒想到人興登堡也不是什麼傻白甜,這種莫名其妙的要求她肯定是要問清楚的。現在雙方正在談判,她可是知道自己不能隨隨便便對這些米國人做什麼,那樣的話是給在談判桌上的黎塞留她們增加壓力。如果自己不過腦子做了的話回去別說長官的嘉獎了,怕不是被家裡一羣姐妹圍着吊起來打。
所以聽到夏伊洛號艦長的問題後,興登堡就打定了一個主意。除非夏伊洛號的艦長告訴自己爲什麼要這麼做,不然不弄清楚前因後果的話以及和黎塞留還有兔子這邊溝通好的話,她可是絕對不會考慮答應的。
興登堡等了一會兒後有些不耐煩了,一個大男人跟個小姑娘似的婆婆媽媽了半天還在那糾結。於是她便不耐的對夏伊洛號的艦長說道:“上校先生,看樣子你還是沒考慮好啊!既然你猶豫了半天都不願說,那我看就這樣吧!我回去了。”
說完,她作勢欲走。
“哎哎哎!別啊興登堡小姐!您稍等一下,我這不是在整理思路嘛!”夏伊洛號的艦長看到興登堡轉身欲走,於是連忙上前兩步對她阻止道。
“你要說就說,不說就不說。一個大男人怎麼跟個上了年紀的老女人一樣磨磨唧唧的?”興登堡看着攔在自己面前的夏伊洛號艦長,不滿的說道。
“好吧好吧,興登堡小姐你都這樣說了,我也就說了吧。”夏伊洛號的艦長嘆了口氣,開始對興登堡解釋起自己爲什麼會代表所有人向她提出這樣的要求。
原來由於國外疫情兇猛的緣故,以及西方各國在應對上面的遲鈍與拖延,這些暫時在兔子家的美軍官兵驚訝的發現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居然是唯一的一片安全區!
雖然部分的自由受到了限制,但是他們現在是唯一一部分可以不用擔心自己受到疫情感染的美軍部隊。
雖說談判結束後還是要回國,但是大家都是軍人,軍令之下不得不服從。
原本應該是這樣的,但是3月30日鷹醬海軍‘西奧多·羅斯福’號航空母艦出現了部分艦員感染,艦長佈雷特·克羅澤在萬般無奈之下不得不致信海軍高層請求救助。
緊接着兩天後的4月2日,時任代理海軍部長托馬斯·莫德利以處理方式欠妥爲由,宣佈解除克羅澤的艦長職務。並且他隨後飛往關島對艦上官兵嚴厲訓話,批評克羅澤‘幼稚、愚蠢’。
這個消息不但引起了羅斯福號航母上的所有官兵們的不滿,同時也引起了這些暫時在兔子家的美軍官兵們的不滿。
夏伊洛號的艦長見自己既然話都說到這裡了,再掖着藏着也沒什麼必要。於是他對興登堡繼續說道:“。。。克洛澤上校的事情傳來後,我們這些作爲艦上指揮人員就開始不得不爲自己擔心了。按照相關規定,我們肯定會被送到霓虹或者關島進行最少十四天,長則一個月的隔離。可是我們一直在這裡,根本就沒有任何感染的風險。但那些華盛頓的官僚們可不會在意這些,他們纔不會管我們有沒有被感染,我們在霓虹或者關島的隔離期間以及轉移期間會不會被感染。而且本土的死亡率也是我們顧慮的原因,我們真的不想好好的回去後就病倒了。我們這些軍官無所謂,但是我們得爲底下的兄弟們考慮。所以我們三艘戰艦的所有具有指揮權限的人員在一起開了一個會,覺得讓興登堡小姐你尋個由頭把我們打骨折這個方式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