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了?!”
原本還在聊天的軍官們聽到喊聲立刻朝望遠鏡這裡聚集過來。緊接着通過望遠鏡觀察的他們也無暇他顧,發出了和先前觀察的軍官一樣的驚歎聲。
“我的上帝!”
“哦!天哪!”
“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伴隨着軍官們驚呼聲的,則是遠處傳來的肉眼可見彩色流光。
“我的上帝!你們快看她身上的主炮!”一名軍官不知道發現了什麼,對自己的同伴驚呼道。
“主炮怎麼了?”有人不解的問道。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這是俾斯麥級?”另一名軍官在望遠鏡中仔細數了數興登堡艦裝上的炮管後,有些疑惑的問道。
“不可能,俾斯麥級的兩位小姐明明都跟在那個好運的衝國人身邊。而且這和CIA與我們共享的情報也不符,兩位俾斯麥級的小姐一位是淡金髮色紅色瞳孔,另一位是粉色髮色紅色瞳孔,這和這位灰色髮色淡紅色瞳孔的小姐對不上。”有情報部門的軍官搖頭道。
“不是吧,你們難道到現在爲止都不知道俘獲了我們一支分艦隊的艦娘究竟是哪一位?”情報部門的軍官說完,邊上就有人對他揶揄道。
“這倒不至於,和去談判的代表溝通一下就知道了。況且我們也都關注與下載了那個叫幻萌網絡公司的公衆號和遊戲,和圖鑑上的艦娘對一下就知道了。”情報部門的軍官對揶揄他的人搖搖頭說。
“所以,這位小姐到底是誰?”有軍官對情報部門的軍官問道。
“等下,我在翻圖鑑呢!不知道二次元變成三次元后辨認有些困難啊?”情報部門的軍官沒好氣的瞪了問話的人一眼,在自己的蘋果手機上點開遊戲圖鑑慢慢翻找着。
過了一會兒後,情報部門的軍官一點頭,對周圍的同僚說道:“找到了!興登堡,和圖鑑上表現出的特徵一模一樣,灰髮黃瞳,八門主炮。沒錯,就是她!”
“興登堡?當年**德國海軍有興登堡這個級別的戰艦嗎?我沒記錯的話,這個身材和主炮口徑,理論上是戰列艦級別的啊?”有剛加入這個臨時團隊的軍官不明所以的出聲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情報部門的軍官聳聳肩,隨後走到望遠鏡前開始不知道搗鼓什麼東西。
“這應該是圖紙上的計劃艦,不過看樣子,在另一個世界中她們已經被建造了出來。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興登堡應該是俾斯麥級的後續版本H39,裝備雙聯406毫米主炮的那款。”有懂戰艦史的軍官開口說道。
“也就是說圖紙艦?就和我們曾經的蒙大拿級一樣?”人羣中有人問道。
“不,蒙大拿級好歹準備了船臺和材料,只是剛開建就被取消了計劃。跟確切一點的說應該是和我們的佐治亞級以及俄亥俄級一樣,完全存在圖紙上的戰艦。”先前的軍官開口說道。
“原來如此,不過那位興登堡小姐在做什麼?這一副全副武裝的樣子似乎是準備和敵人交戰?可是海面上也沒有敵人啊?”問話的那人透過望遠鏡看着興登堡的動作,不解的自言自語道。
但緊接着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小臉煞白的回頭對周圍的同僚們問道:“我的上帝啊!她該不會是想要攻擊我們吧?!”
人總是會自己嚇自己的,這一點不論有沒有受過嚴格訓練都一樣。
伴隨着這名軍官的話一出,中型遊輪甲板上的一羣軍官中的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
“不會吧。。。?我們可是經過了她們同意的,她們應該不會這麼做吧?”有人喃喃自語道。
“不知道,可能那位興登堡小姐並不知道。也可能黎塞留小姐沒和她說,更可能她不喜歡我們這樣跟在後面偷窺,我早就說了這是一個壞主意!哦天哪!她在調轉炮口!她似乎要對我們發動攻擊了!”通過望遠鏡一直注意着興登堡活動的軍官突然驚呼道。
甲板上的軍官們在聽到驚呼聲後雖然略有慌亂,但還是保持着軍人訓練有素的素質。該找救生艇的找救生艇,該找掩護的找掩護。
“我說,你們爲什麼不和人家溝通一下?她們現在正在和我們談判,如果她們主動攻擊我們的話,豈不是主動讓形式對她們自己不利嗎?”喬治抓着一個救生圈,對還在望遠鏡邊上搗鼓什麼的情報部門的軍官喊道。
被喬治這麼一提醒,其他人也反應了過來。
“對呀!快和那幾位小姐取得聯繫!我們沒有任何惡意,如果她們對我們的觀察行爲有意見,通知我們我們不觀察了啊!”
“對對!先前我們不是已經約定好相互交流的手勢嗎?她們之前打出不要觀察的手勢時我們不也遵守了嗎?不能這麼不講信譽啊!”
“現在別廢話了!快去聯繫她們啊!”
軍官們找好掩體後,躲在掩體後面紛紛七嘴八舌出主意道。
就在他們急的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準備通過國際救援頻道聯繫前方艦孃的時候,望遠鏡前一直值守的軍官卻回過頭對他們說道:“呃。。。我們應該是虛驚一場?”
。。。我是虛驚一場的分割線。。。
彩色流光的主人自然是被其他姐妹們安排負責炸魚的興登堡。
“。。。爲什麼我一個堂堂戰列艦要來做這種事?這種炸魚什麼的事情,難道不應該是輕巡或者驅逐來做嗎?”興登堡具現出自己的艦裝後,一臉糾結的看着海面。
“阿堡,你倒是快點炸魚啊!別等黎塞留她們找到預定的小島回來了,你一條魚都沒炸上來哦!”不遠處傳來了和她一起被留在這裡的企業的調侃聲。
“囉嗦!覺得我慢你自己來啊!”興登堡不滿的衝企業抱怨一句,隨手對着前方的海面就是一輪齊射!
然而除了八朵巨大的水花之外,連一片魚鱗都沒看見。。。
等水花落下後,企業跑到興登堡剛纔炮擊的海面上,她看了一圈後回頭好奇的問道:“魚呢魚呢?阿堡你炸的魚呢?誒?怎麼什麼都沒有啊?阿堡你該不會一條魚都沒炸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