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那三個前來借地方吃飯的美軍軍官內部之間如何,但在從他們那裡得到了獅做的海鮮派只是比正常口味略差後,艦娘們也沒再管這三名美軍軍官。
她們享用完午餐後又休息了一段時間,接着便打算繼續自己的遊玩。
在休息的時候,五人已經商量好了。她們對米國人的威懾等到遊玩的最後一天再舉行,提前威懾的話只會讓米國人收到過度的驚嚇,甚至可能嚇退他們,起不到任何意義。
等艦娘們重新回到海上游覽沒多久,美軍觀察團也開始重新整隊上船,準備繼續跟在艦娘們的身後進行觀察。
。。。我是觀察的分割線。。。
艦娘們在享受假期,肖宇航這裡也在同樣的享受假期。
這天他從沙發上睜開雙眼,就看到赤城正安靜的蜷縮在自己對面的沙發上睡着。
他爬起身,看到睡在自己對面的赤城眼眸動了動,儼然是一副準備起身侍候的模樣後便說道:“赤城你繼續休息一會兒吧!先前實在是讓你太累了,你就繼續多休息一會兒吧!”
赤城聞言,睡眼朦朧的對着自家提督的方向點點頭,便再次躺了下去。
自家提督說的沒錯,她今天上午確實挺累的。除了陪自家提督晨練之外,午餐後又來了一場時間挺久的耐力比拼。哪怕是艦娘超越常人的恢復能力也讓她覺得疲憊,所以在自家提督睡着後,她也跟着小憩了一會兒。
有一說一,她現在覺得自家提督真的跟牲口似的,自己一個人已經感覺有些扛不住了。
肖宇航洗漱完回到沙發上,便看着熟睡中的赤城發呆。
這是他最喜歡的消磨時間的方式之一,靜靜地坐在那裡,然後看着自家的姑娘們各種各樣的睡顏或者專心致志的做着某件事的模樣。
這讓他可以看到自家姑娘們有別於平時活躍時不同的樣子,別有一番特殊的韻味。
眼下他正仔細的觀察着赤城,看着她嬌俏的瓜子臉被一頭齊腰的黑色長髮所掩蓋着。午後的陽光灑在蓋了一層薄被的赤城身上,在薄被上又鋪上了一層淡金色的毯子,十分好看。
沙發在赤城蜷縮着的睡姿下似乎有點小,肖宇航想了想打算把沙發的靠背放下,讓赤城睡得更舒服一些。
他繞到沙發的另一端,打算將扳手按下放下沙發的靠背,結果卻看到一隻潔白細嫩的小腳露在了薄被的外面。
肖宇航突然想到赤城是自家姑娘們中少有的不願意穿絲襪的艦娘,她要麼裸足,要麼就穿着足袋。絲毫不像家中其他艦娘一樣,時不時穿上一雙絲襪,跑到自己面前對自己拋一個媚眼誘惑一下。
不過或許是家中各種絲見多了,他突然對於赤城的裸足有了不小的興趣。
他坐到沙發的另一邊,輕輕地擡手拿起了那一隻露出來的小腳。
赤城很明顯的縮了縮,但感覺到是自家提督後便沒再有什麼動作。
看到赤城沒繼續有什麼動作,肖宇航暗自鬆了口氣。他就怕赤城突然睜眼起身,看着抓着她的腳的自己問這是做什麼。
所幸赤城並沒有什麼動作,於是他便將心重新放回了自己的肚子。
五根腳趾潔白細嫩,線條優美,如玉一般的肌膚下,淡青色的血管若隱若現。
這真是造物主完美的傑作!
肖宇航忍不住在內心中讚美着創造出艦孃的造物主,同時也感謝着給他帶來艦孃的羅利總督。
看着手中的完美造物,肖宇航突然想到網上流傳的說法。於是他低下頭,逐漸靠近了手上那堪稱藝術品的小巧足曦。
。。。我是你們想的分割線。。。
前文說過,赤城現在很累。因爲自家提督最近幾天拒絕了其他艦娘在晚上來到他的房間,每天晚上只要她一個人陪着。
雖然艦娘可以使用高速修復液來泡澡,讓自己的精力恢復如初,但精神上的疲憊可不是這麼容易就能恢復的。況且現在是在一個不會發生戰鬥的非常安全的國度,所以艦娘們更願意讓自己像一個普通人一樣生活着,而不是像打仗一樣。
赤城此時正在做夢,先前被自家提督的動靜打斷了一下,但現在夢重新又續上了。
在夢中,赤城又回到了原先的艦娘世界。在那裡,她驚喜的發現自己的提督也跟着她回到了原先艦孃的世界。自己的提督搞了一個港區秘書艦競選大賽,自己經過了艱難的努力,過五十關斬六百將,終於成爲了港區中唯一併且是終生的秘書艦。其他在競賽中遇到的對手,比如什麼黎塞留、密蘇里、列剋星敦、薩拉託加、威斯康辛、衣阿華、新澤西、維內託、蘇聯等等之類的全都不是自己的對手。
當自己站在獲勝者的獎臺上,享受着下方一衆失敗者羨慕嫉妒恨的目光,正要接受身前站着端着唯一秘書艦勳章的自家提督給自己帶上勳章的時候,她突然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拽自己的腳。
於是她縮了縮自己的腳,想要繼續夢中的情形。
至少,要看到自家提督給自己帶上那枚唯一秘書艦的勳章。
然而她卻在這時感覺到有人抓住了她的一隻腳,並擡了起來。
“別鬧。。。阿娜塔。讓我看完。。。”她有些不滿的嘟囔一句,想要繼續看下去。
或許是老天也要和她作對吧,她並沒能看到最後。因爲就在她看到自家提督即將給自己帶上那枚唯一秘書艦勳章的時候,一陣溼意從她的腳底傳來。
感覺敏銳的她被這溼意一驚,急忙睜開了閉着的雙眸。
映入眼簾的畫面讓她微微一驚。
只見自己的一隻腳遮住了自家提督的下半張臉,而從自家提督閉着眼的陶醉表情來看,似乎還很享受?
而這時肖宇航也睜開了雙眼,恰好和赤城微微驚愕的目光對上了。
他慌忙放下赤城的小腳,用法式軍禮向赤城致敬道:“赤城,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可以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