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華,新京。
連續折騰幾天幾夜的街頭終於清靜下來。
小南海治政堂勤政樓會議室,安毅看到源源不斷匯聚上來的情報,心情極爲沉重。
這一回,南華本地官員成爲重災區,政務院秘書長阮海臣、國土資源部副部長陳豹、民政部副部長謝文瑜是涉案人中地位最高的,此外各省市『政府』官員中涉案人員多達一千二百四十六人,幾乎佔進入現『政府』工作的前安南官員總數的一半。
此外,武警和公安部隊中,基層派出所和地方武警中隊出現很大問題,由於南華立國後,洪興社退出了南華,轉而向南洋其他地方發展勢力,一時間地下勢力這一塊出現真空,秘密涌現了許多社團組織,這些組織大多數是當地無業遊民組成,與派出所的幹警和地方中隊的武警低頭不見擡頭見,稍微勾搭便狼狽成『奸』,隨着黑『色』收入的增加,沒過多久就成了氣候。而那些受到供奉和追捧的高官的後代,自以爲父輩在南華立國過程中立下大功,『政府』不會拿他們如何,行事囂張無忌,終於做下一樁樁一件件令人髮指的惡『性』案件。
連續的突擊行動,大多數涉案人員均被抓捕歸案,少數得到消息逃亡的,預計要不了多久也會歸案。現在南華普及戶籍制度,每一個人都有一個身份證,『政府』在每一條街道都組建了居民委員會,在村莊建立村委會,外來人員出租房屋必須辦理暫住證,旅館必須進行實名登記才能入住。以『政府』和軍隊的控制力度,要想在如此嚴密的控制下逃亡,千難萬難。
得到通知前來出席會議的中央『政府』委員會衆委員,看到一份份翔實的資料,看到那觸目驚心的犯罪證據,一個個額頭滲出了冷汗。許多人心裡暗叫阿彌陀佛,看到別人發財他們也動心過,好在守住了底線,否則估計現在也像那些人一樣深陷囫圇了。
“『主席』,我建議進行嚴懲!南華才成立多久,就有這麼多烏七八糟的事情,如果不果斷把這些人拿下,繩之以法,那『政府』將威信大失,以後政務開展就難了!”政務院總理徐子良一臉悲憤,果斷提議。
副總理胡學覽有些猶豫:“可是,他們中許多人是對國家有功的......以阮海臣爲例,他是南華政務院秘書長,如果他出了問題,會不會讓人以爲我們的『政府』是藏污納垢之地?我看了下,阮海臣收取的賄賂也就六千大洋,僅相當於他本人一年的工資,他收下這筆錢,或許是放不下親朋故交的顏面,又或者是一時糊塗,我看是不是......”
“我反對!”
鐵道部長張佩公反駁道:“功勞是功勞,過錯是過錯。正因爲他們中許多人是領導幹部,而且是中央的高級幹部,更應該以身作則。我們南華實行的是高薪養廉政策,阮海臣每個月五百大洋的工資相對於一般人而言,已經很高了,現在普通的工人月工資不過十五塊大洋,阮海臣領取遠超尋常人三十餘倍的高工資還要受賄,我看他不是一時糊塗,而是利慾薰心。還有,剛纔的資料我詳細看過了,阮海臣教子無方,他兒子阮元奎,竟然指派黑社會打手,在很短的時間內連搶四名高中女生供其發泄獸慾,這四個女生均是數天後才被放回,其中兩名少女羞憤『自殺』,另兩人精神失常,簡直天理難容。而且這次公然圍堵百味居,調動公安和武警,參與對『主席』圍攻的肇事者中,也有阮元奎......有這樣囂張跋扈的兒子,阮海臣就一點兒不知情?沒有一點兒責任?”
“這——”
胡學覽爲之語塞,隨即搖搖頭,難過地耷拉下腦袋。
農業部長黎國柱慨然道:“就本心而言,我也不願意看到身邊的同志牽涉進這樣的案子,希望他們都能有個好的處理結果,或者是最好不處罰。但是,現實是他們的所作所爲已經引起了公憤,不嚴重懲處不足以警醒後人,不足以平息民怨!所以我支持『主席』果斷從重從嚴進行處理!”
“我同意黎部長的意見,而且我有個看法,這個時候發生這樣的事情,對我們的國家來說,也許是個契機。我們可以通過對具體案件一一進行分析,把這些人的惡行曝光於光天化日之下,趁機推出幾部法律,健全監督機制,化壞事爲好事!”交通部長嚴繼祖正義凜然地說。
“好!黎部長和嚴部長說得很有道理,我們就是應該吸取教訓,懲前毖後,達到警醒後人的目的。”
安毅稱讚一聲,隨即嚴肅地說:“胡副總理的心情我能理解,畢竟阮海臣、謝文瑜等人都是多年相處的老朋友,在南華立國過程中有着汗^H小說?都市小說馬功勞,驟然看到他們走到今天這一步,心中不免慼慼然,心生惶恐!
“不過,這裡我想提醒一句:我們成立共和國的初衷是做什麼?是爲了我們私人謀利益嗎?是爲了讓我們子孫後代作威作福,把民衆當做牛馬來使喚嗎?不是,我們的目的,是爲了改善人民羣衆的生活,讓所有人都能安居樂業,過上幸福美滿的日子。
“現在,我們的民衆剛剛過上幾天舒心日子,手裡有了幾個閒錢,有些人就迫不及待地跳出來,想要篡奪我們的成果,搜刮民脂民膏,這是對我們『政府』權威最嚴重的挑戰,若是我們也和舊官府一樣官官相衛,認爲收取的賄賂數目較小,輕輕警告處分一下把錢交上來就算完事了,那麼我們的衰敗指日可期!”
隨着南華本地官員紛紛表態,還有安毅一錘定音,會議的基調基本上統一起來。蔣雲山、周崇安、何京、祁聖卿、董澤川、馬君武、章效武先後發言,表示了與犯罪分子勢不兩立的決心。
安毅心中明白這些本土官員遇到這樣的事情,擔心殃及池魚,所以才果斷地與犯罪分子劃清界限,說不一定心中還擔心搞株連,又道:
“我們南華是個法制社會,一人做事一人當,絕不殃及他人,我們的懲罰只針對犯罪分子本身,他們的家人不會因此受到牽連,當然,非法所得收入還是要沒收,畢竟這是不義之財,我們得物歸原主,被揮霍浪費的部分,我們『政府』還得進行貼補,以撫平民衆心中的怨氣。畢竟這是我們工作疏忽和失誤造成的錯誤,『政府』必須得承擔連帶責任!”
會議室裡沉默了一下,隨即響起熱烈的掌聲。
中亞戰場,烏茲別克斯坦境內東琴克斯坦階地與阿姆河河口平原交界處的昆格勒城。
隨着阿姆河西北部的穆伊納克、於什賽、卡拉拜及扎斯雷克等城鎮先後落入李金龍統帥的北路軍之手,蘇軍西進裡海的道路實際上已經封閉,南方的古爾連、曼吉特、達紹古茲、加裡寧也被葉成裝甲集團軍羣給佔領,兩路大軍就像一隻螃蟹的兩隻大鉗子,一步步向蘇軍兵團部所在的努庫斯『逼』近。
經過連續的戰鬥,整個烏茲別克斯坦境內的蘇軍,被擠壓到昆格勒到努庫斯之間不到一百公里的狹小區域,唯一的逃路是由十月城撤向撒雷卡梅什湖,然後穿越茫茫戈壁和沙漠,退往土庫曼斯坦和伊朗交界處的科佩特山脈。
感受到空前的壓力,昆格勒地區的蘇軍明顯收縮了防守。
根據特種部隊不斷滲透,從抓獲的蘇軍俘虜嘴裡得知,斯蒂爾特集團軍集中了兩個師的兵力,再加上地方警衛部隊和民兵,總共集結了八萬人。並且,蘇軍在昆格勒城北部地區構築了堅固防線,意圖負隅頑抗。
在這種情況下,爲了早日南下,與葉成部實現會師,全殲蘇軍烏茲別克兵團,李金龍果斷下達了強攻的命令。
這天上午,昆格勒城北的李金龍集團軍羣炮兵陣地上,集中三個集團軍炮兵團及直屬警衛軍共六個自行火箭炮營七十二輛i型24管150mm火箭炮車形成六個縱列,每一輛火箭炮車由二十四人『操』作,早在進攻命令下達的一刻鐘之前,火箭炮車就已經裝填完畢,他們等待的只是一個『射』擊的命令。
直屬警衛軍軍長陸舜臣中將親自蒞臨指揮,他意氣風發地站在炮兵陣地後方的高地上,從高處俯視排成六個縱列的火箭炮車,火箭炮車的『射』擊諸元已經調試完畢,發『射』管裡伸出來的火箭彈,已經全部指向了敵人的陣地。
“注意!司令官命令:開火!”
陸舜臣接到李金龍發來的命令後,立即通過步話機傳達了下去。
幾乎在接到指令的一瞬間,整個火箭炮陣地開始出現一種“咻咻”的聲音,火箭炮車的尾部不停地噴『射』出火焰,一枚枚火箭彈呼嘯着劃破長空,十二輛火箭炮車一同發『射』的場面,像極一場盛大的煙火表演,火箭彈被髮『射』出去,形成一個弧度飛向天際,它們需要幾分鐘的時間,按照導航系統要求在空中完成方向的自我調節,然後纔會落在預設的目標上。
發『射』的過程十分短暫,從得到命令到發『射』結束,時間不超過十五秒。在那之後,每一輛火箭炮車又需要花費六分鐘進行裝填作業。六個縱列分成六個梯次輪番發『射』,它們的任務就是儘量地朝事先預設的目標傾瀉火箭彈。
不過,整個戰役的急先鋒,可不是六個火箭炮營,而是空軍部隊。隨着穆伊納克收復,這座鹹海南岸的小城,成爲了空軍重要的前進基地,一個戰鬥機中隊、三個轟炸機中隊入駐進去,整個蘇軍的防線,全部都處於兩百公里半徑之內,完全可以做到隨時呼叫隨時支援,蘇軍的日子越發地難過了。
此時,一些從戰場返回空軍基地的轟炸機組成員,有幸看見劃過天空的流星雨,那是一些在高空飛行的火箭彈,數百枚火箭彈橫空飛『射』的場面,像極了自然界的流星雨羣,唯一不同的是,這些火箭彈的飛行高度是在大氣層之內,不會與大氣層互相磨擦而被氣化。
帶着火尾巴的火箭彈,密集地落在了蘇軍整個戰線上,那些沒有被空軍照顧到的位置,比如戰壕、掩體、堡壘、指揮部等等,火箭彈劈頭蓋臉地傾瀉下去。火箭彈排『射』位置不斷變換,從一線陣地到昆格勒城,幾乎所有被硝煙籠罩的地方都成爲了月球表面,到處都是數米深的坑窪。
蘇軍斯蒂爾特集團軍軍長阿爾托夫斯基所在的指揮部及下面各師、團的指揮部,在第一波炮火襲擊中,便告摧毀,大量軍級、師級和團級指揮員,還未對安家軍的火箭炮攻擊做出指示,便全部被火箭彈命中化爲肉末飛上天。
寬度爲十公里的蘇軍昆格勒城北面陣地,一片鬼哭狼嚎之聲。
目睹火箭彈巨大的威力,許多蘇軍士兵跑出掩體,絲毫也不顧內務部隊組成的督戰隊那黑洞洞的輕重機槍槍口威脅,一窩蜂向後方跑去,力圖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他們在奔跑時,不停地四處觀望,到處都是不斷落下的火箭彈,他們的戰友在爆炸中被拋向天空,那慘叫聲和哀嚎聲非常的刺耳。
實際上,蘇軍的內務部隊處境也極爲不妙,由於處在陣地後方,自以爲處於炮火覆蓋之外,督戰隊並未構築防炮掩體,這一輪火箭彈雨鋪天蓋地地落下來,整個隊伍十不存八,剩下的也魂飛魄散,早就忘記自己的職責。說到底,這些內務部士兵並不是真正的鋼鐵做成的人,他們也有七情六慾,知道恐懼和害怕。
隨着空中炮兵校『射』機飛行員們源源不斷地數據匯攏,火箭炮的『射』擊諸元不斷調整。
火箭炮兵們並不清楚前方的戰況,他們只知道這樣的攻擊方式非常輕鬆,『操』作過程和玩煙火別無二致。炮兵們只需要將一枚枚火箭彈吊起來裝填到發『射』管裡,然後固定住,把接火裝置連接到火箭炮車的『射』擊排管上,吊裝作業完成之後,他們會留下『射』手,其他人員退到火箭炮車的兩側,然後趴在地上,等待下一次裝填。
安家軍第一道戰壕裡,各個部隊的基層連排長們在陣地上來回奔跑,他們在做戰前的最後動員。陣地前方,是火箭彈砸在蘇軍陣地上的炸響聲,一團團火光沖天而起,硝煙遮天蔽日。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連排長們臉紅脖子粗地大聲喊叫着、奔跑着,直到佈置在一線的士兵因激動而發出野獸一般嗜血的嚎叫,數以百計的連排長們在同一時間爬上戰壕,指着蘇軍陣地下達命令:“弟兄們,跟我衝!”
坦克發動機引擎被激活的聲音,從步兵部隊兩側的樹林裡傳來,第一輛豹式坦克的炮管伸了出來,它猛地停頓車身,然後是一聲鬨然巨響,炮口冒出白煙。它的身後,數十輛狼式和豹式坦克突然躥出。
衝鋒號被吹響了!
坦克猛烈開火,它們向前方五千米發『射』煙霧彈,第一個安家軍士兵的腦袋從戰壕裡面冒出來,然後是第二個,成千上萬的步兵爬上戰壕,跟隨在坦克和裝甲車後面,奮勇前進。
“安家軍,前進!”
“爲了祖國,前進!”
讓人血脈沸騰的口號聲不間斷響起,成千上萬的安家軍步兵就是高喊着這樣的口號,發起衝鋒。
“安家軍,萬歲!”
陣線後方,炮兵部隊的十二個重型榴彈炮炮兵營也同時喊出口號,幾乎是一瞬間,五百餘門150mm、120mm口徑榴彈炮競相開炮。炮兵部隊接替火箭炮部隊,繼續壓制蘇軍的前沿陣的,他們的責任就是轟掉蘇軍建立的機槍掩體,把敵人挖好的戰壕溝炸崩,讓蘇軍的步兵失去倚以依靠的互相支援路線。
在此前數量衆多的火箭彈襲擊下,蘇軍第一道防線的防禦工事遭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早在進攻發起之前,安家軍的特種部隊就已經進行了多次滲透任務,把蘇軍的炮兵陣地、指揮部地點、彈『藥』庫地點、油料庫地點、車輛停放地點等等座標記錄下來,提供給了空軍和炮兵部隊。
火箭炮部隊的第一波攻擊目標,正是把以上這些地點當成了首要打擊目標,這麼做的主要目的是消滅蘇軍的指揮系統,再有一點就是打擊蘇軍的持久能力,一支失去彈『藥』補給、油料補給的部隊,不可能有用槍托和刺刀、工兵鏟奮戰到底的決心。
沒有人奢望幾次遠程攻擊就讓一支數量龐大的部隊失去抵抗,所以安家軍負責第一波攻擊的部隊顯得特別謹慎,他們藉由煙霧彈的掩護,在炮兵不間斷的轟擊下,整整把戰線向前推進了五千米,來到蘇軍第一道陣地前方五百米處,在這一段時間裡,雙方士兵甚至沒有進行交火。
安家軍的攻擊部隊不斷前進,這時煙霧終於開始漸漸飄散,坦克的軸輪機槍開始轉動起來,瞄準蘇軍的第一道防線。車體內部的裝填手也已經將炮彈推入炮膛之內,他們在等待,等待恢復視野清晰度,見到蘇軍士兵就馬上『射』擊。
跟在坦克後面的步兵們,開始放緩前進的速度,機槍組按照軍事條例在坦克前進路線的間隙中間位置停止前進,機槍組快速的架設機槍,剛剛還徘徊在『射』擊彈道路線上的步兵緊守作戰條例,這些步兵在坦克後面迅速排成兩個縱列,躲開己方機槍組的『射』擊彈道。
這便是標準的步坦協同作戰進攻陣形,用來躲避敵人從正面『射』擊過來的子彈,一旦接近敵人的陣地,跟在坦克後面的步兵會盡快散開,負責坦克的側翼和後翼防衛,消滅一切可見的威脅,同時配合坦克殺傷敵軍陣的上的敵方步兵。
第一輛豹式坦克從煙霧區裡『露』出車身,它沒有停下來,反而加快速度。更多的坦克『露』出車身,然後是裝載裝甲步兵的裝甲車以極快的速度奔馳向戰壕。
一個連的豹式坦克跨過第一道戰壕,它們沒有遭受任何抵抗,隨後,安家軍的步兵們也來到戰壕的位置,他們沒有任何猶豫,馬上跳進壕溝,手緊握武器,精神緊繃,隨時準備與蘇軍進行肉搏戰。
安家軍的官兵跳進戰壕,膠鞋踏動地面,發出“唧唧”的聲音,大多數人都感覺怪怪的,低頭一看,碎肉、猩紅的血『液』和泥土混合在一起,把地面鋪了滿滿一層,破碎的布料在戰壕內隨處可見,這是蘇軍陣地挨炸之後,對方的士兵唯一殘留在這個世界上,證明他們曾經存在的證據。
“呃——”
參與第一波進攻的都是安家軍的老兵,儘管他們一個個已經是身經百戰,但還是有人受不了空氣中的怪異味道,產生作嘔的生理反應,他們單腿半跪在用血肉築成的泥濘戰壕內嘔吐,穢物的味道和本來就怪異的硝煙味融合在一起,產生更加令人作嘔的怪味,經過的士兵只能憋住呼吸,儘快地繼續向前突擊。
這只是第一條戰壕,再往後,受火箭彈襲擊較少的其它戰壕內,殘存的蘇軍士兵眼神渙散地看着同伴的殘肢斷臂,他們握住武器的雙手無力,許多蘇軍士兵甚至受不了精神上的壓力,用『自殺』來解脫。
二線陣地裡,僅僅只有數百個身體殘缺不全的蘇軍士兵防守,其餘的大部分都被炸沒了,有些人甚至被炸得連一截屍身都找不到,他們精神恍惚,根本沒有意識到應該反抗。
“轟隆——”
安家軍的裝甲部隊陸續從這些殘存的蘇軍士兵旁邊駛過,這些蘇軍士兵旁邊放有大量集束手榴彈,如果他們還有勇氣,估計會選擇抱起集束手榴彈和安家軍的坦克來個同歸於盡。但是非常可惜,這些殘存的蘇軍士兵只是木吶地待在原地,他們的勇氣已經被安家軍火箭炮和隨後的大炮給轟沒了。
跟在坦克後面的裝甲步兵將槍口對準了蘇軍士兵,發出聲聲怒吼。
“不要動,一動我們就開槍『射』擊!”
“繳槍不殺!”
“優待俘虜!”
聽到這樣的吆喝聲,蘇軍頓時來了精神。一名蘇軍連長突然舉起雙手站起來,他的腿肚子有點兒發軟,用彆扭的中國話開口說道:“我們投降,請不要傷害我們,我們已經厭倦了沒完沒了的戰鬥......”
“我也投降!”
“投降!”
“不打了!打也打不贏!白白送死!”
隨後,整條戰線上,幾乎全部都是舉手投降的蘇聯軍人。
安家軍步兵們傻眼了,進入烏茲別克斯坦作戰後,每一回遇到的蘇軍都是死戰到底,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大規模的投降行爲。
隨着戰線的深入,蘇軍投降的越來越多。
最後,一直到進入昆格勒城,都沒有遇到什麼像樣的抵抗。
經過炮火覆蓋後倖存下來的四萬多蘇軍,精神整個垮掉了。要知道,早在第一波攻擊中,蘇軍的各級指揮部便被火箭彈摧毀,督戰隊也迅速失去了勇氣,兵無鬥志的蘇軍沒有了約束,竟然全部選擇投降。安家軍幾乎沒有付出傷亡,便收復了努庫斯以北最重要的城市。
烏茲別克斯坦會戰,取得突破『性』進展!